美女親身暗訪男妓 原來他們的生活如此痛苦..不敢想像
下面我將記者在南方某城市的男妓調查轉錄於此,希望大家對男妓有初步個了解:
每次親臨潛藏某種驚險的采訪現場,都會被真實的情境和誠懇的被訪者打動,如果說我曾經在看得見的淚和血中不能承受死亡之重,深夜,在美酒咖啡的采訪現場,我的被采訪者年齡只有18至22、23歲之間,本是茁壯生長的季節,卻在春天花蕾初放之時,敗絮紛飛。他們滿目瘡痍地說自己是「鴨子」。
網路上流傳的男妓爲富婆服務圖片
他們中大多高中畢業,有壹些有中專學曆,很少大學學曆者,他們多無壹技之長,在紛繁的城市裏難以找到合適的工作,於是應召到娛樂業,出賣年輕的身體是唯壹養活自己的手段。
我問他們爲什麽不拿掙來的錢去學英文學電腦,爲將來掌握壹門生存技能?
他們的臉上泛現的是三十年代曹禺筆下上海交際花陳白露的悲哀,他們沒有將來,他們只利用現在多掙壹點錢,過瀟灑的生活。他們腦袋裏已根本沒有讀書兩個字。白天睡到下午5點,晚上12點開始工作。他們的故事動搖了我所有對女權的堅持和對女性的信仰。
年齡還不到20歲的L在金伯爵夜總會,爹爹讓他出台接待壹個50多歲的胖女人。
緊張、羞澀、不知所措。女人開始撫摸他、脫去他的衣服,可是他壹下子怎麽也想不起爹爹的指教,不知以什麽方式來迎合她。她怎麽樣地擺弄也得不到滿足,於是她騎在了他身上,他感到真難受呵,當時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斷告誡自己:壹會兒就好了,再堅持2分鍾,再堅持2分鍾。
可是,漫漫長夜,這壹晚他好像過了十年。女的要求他親吻她,要從上吻到下,從裏吻到外,他遲緩地、被動地挪著嘴唇,只覺胸中翻江倒海,趕忙跑到衛生間吐了許久。就是這樣女人仍然要求繼續剛才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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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想離開,他不要這個單了,可女人大怒:「如果不繼續,就讓爹爹炒他魷魚」。他不敢,初到這個大都市的他實在害怕丟了飯碗。就這樣在女人的各種花招中,他感到自己被強奸了整整壹晚。這壹次,他掙2500元。可是壹個星期他的腰都感到酸得不行。
這裡找不到「強奸」二字
l說在這個城市找不到「強奸」二字,這裡都是女人強奸男人,如果男人想要,在任何發廊都可找到女人。
富婆們有時會把他們綁在床上,用牛奶、果汁倒在他們身上玩;有的喜歡整晚吹蕭,直玩到他們紅腫疼痛難忍。最多20歲出頭的青年,因爲消耗量太大。他們中有些人其實發育還不完整,但有的壹晚上要做9次以上,最少最少也不下於4次。
尋樂的女人年齡多在40歲以上,慾望很強,又很寂寞,要求又很高,如果不能滿足她們的需求,妳就會失去客人。
再說,做鴨的人還不多,可市場越來越大,所以,有些時候他們要跑場子。特別是壹些名鴨,點的人太多,真可謂是壹次次將自己掏空。
「賣,就是我給妳錢,要妳做什麽就得做什麽!」
如果有鴨子違抗富婆的要求,便會遭到呵斥:「妳是什麽東西?我給妳錢,要妳怎樣妳就得怎樣!」
有錢能使磨推鬼呀!有的時候兩三個富婆會同時玩一個鴨仔,那樣的一晚上就好比上了一場戰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必須調動渾身解數,來迎合她們的愛好和花樣,一個都不能得罪,做得好一晚上可以掙到1萬元以上。一個鴨子平均每天可以掙800元,多則一個月可以掙到5萬元。
鴨仔的工作壽命最多三年
無任從前多麼身強力壯,只要乾了這一行,不多久就會清瘦乾癟,因為付出太多。行內人一看都知道,誰幹這一行。
Y說,無任曾經有多麼好的身體;無任多麼年輕;無任吃什麼樣的補藥,最多都只能幹三年。三年後猶如年老色衰的女人,沒有富婆會點你,最多你只有陪陪喝酒的份。
悲慘的是工作生命死亡了的鴨子根本找不到其他生財途徑,有的回老家農村,手已無縛雞之力,就算是找一個好的姑娘結婚,也沒有了過性生活的興趣。甚至有的已喪失了生育能力,即使生下孩子,心理上也總有擺不掉的壓力。
更可怕的是他們中至少50%的人得過性病,有的甚至得過幾次,其中有人告訴記者,他第一次花在治療性病的費用就是3000元,第二次2000元。
戴避孕套猶如穿著襪子洗腳
Y說:來玩的富婆多不喜歡套子,因為她們的年齡大多已不會生育,即使有懷孕的擔心,她們也會事先吃藥。她們是來找樂的,一晚上要玩許多花樣,戴上套子幾乎沒法玩。而鴨仔也不願戴套子,它影響能力發揮,好像是穿著襪子洗腳,不爽。其實富婆倒是乾淨,性病蔓延是因為鴨仔都是兩面搞,富婆玩鴨仔,鴨仔再玩小姐,在靚小姐身上尋得滿足也同時染上了性病。
為一個又老、又肥、又醜的富婆服務之後,必須要去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玩玩,否則很難獲得心理平衡。
鴨仔工作時從來都閉上雙眼,因為如果看著眼前那醜陋而充滿慾望的尤物,工作根本不可能繼續進行,所以他們閉上雙眼幻想是同一個年輕、漂亮、自己喜歡的女孩、或是女明星親熱,只有在這樣的幻想中才能把工作干好。
“很多人對男性性工作者的設想都是帥氣,有錢,被富婆包養。但是實際上,他們中的很多人都在為自己的生計發愁。”
走在深圳的大街上,人們時常會看到類似某大酒店“因工作需要誠聘男公關數名,可兼職,錄用者保底月薪萬元加提成”這樣的招聘啟事。這裡所說的“男公關”,其實就是“男妓”,港澳通常又稱之為“鴨”,本地俗稱“仔”。
在浙江某一個以輕工業為主經濟較發達的縣級市,最近廣為流傳一個真實的故事,四個富婆尋歡包一個男妓度夜共享激情,結果這個鴨哥為掙錢逞強靠偉哥惡戰四富婆,不想在第二輪吞下第七粒偉哥時,體力不支,被送往醫院後不治身亡,四富婆均為公安機關刑事拘留。
據說這四位富婆均擁有相當規模的家族企業,年收入都在數百萬以上,四人年齡分別從35歲到54歲不等,A女年齡最大,54歲,是四人中的老大姐,其家族的紡織品企業在其行業中也算小有名氣,基本的“課外活動”均由其招呼,C女42歲、經營著一家上規模的玩具工廠;B女今年40歲,擁有自己的針織廠,年產值據說也有數千萬,而C女的妹妹小C今年才35歲,和姐姐一樣開了一家玩具工廠,C姐妹由於關係較好,常常妹隨姐影。
由於攤位和工廠的運轉已經進入了良好的循環狀態,而企業的各路人馬均已配備完整,也已經進入了穩定贏利和發展的時期,於是,辛苦多年以後,四人常常開始進入了“享受時期”,美髮美容、瘋狂購物、頻繁換車等等成了生活的主題,於是去聚首小賭、下酒吧、進歌廳也成了調節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
四人常常聚在一起賭博時先是誰輸了誰請吃飯,然後再賭錢,由於輸錢多少對這些富人來說都沒有多少刺激性,到後來變為誰輸一局脫一件衣服的遊戲,直至脫光的遊戲,再後來竟然變成誰輸錢負責買“鴨”更刺激遊戲,於是,頻繁去個夜總會、酒吧、會所找鴨成了她們最大的刺激,由於她們頻繁更換場所,變換“鴨哥”,逐漸對市內的鴨群有一種膩了的心理,於是,一些“雛鴨”成了她們新的目標。 然而2007年的這個冬天,她們竟然玩出了這樣的“刺激”。
22歲小王來自東北的農村,2006年才從某武警部隊退伍,剛從部隊到地方的小王南下來到了這個隨小但經濟發達的城市,和所有的年輕人一樣夢想謀一份正當的職業,多掙些錢盡快讓在農村的父母和正在上高中的弟弟盡快擺脫現在的貧困現狀,然而由於小王初中畢業,在部隊幾年無法學到實用的技術,所以怀揣著“武警退伍證”他只能去各企業、公司應聘安保、押運等等對口的職業,經過兩輪更換以後,小王應聘到了市內最有名的“XX會所”做一名保安副隊長,由於會所提供食宿和製服,2500元的月薪對小王來說已經基本滿足了,每個月可以節約1000多匯給自己的父母解決家裡的困難。
在最初的兩個多月裡,小王每天盡心盡職的做好自己的工作,由於部隊裡訓練有素的作風和一定的工作能力,小王深得老闆和同事的賞識,小王的形象本來就比較乾練、灑脫、帥氣,再加上東北男孩特有的高大也成了會所的一個安全的標誌,每天威嚴地站的會所的門口也帶來了一定的震懾作用,同時,也帶來了那些經常出入會所的女人們異樣的目光,小王對那些投來的目光視而不見,這種深沉和冷漠的神情卻吸引了更多的目光和挑逗,一些歪歪扭扭、滿臉酒氣的女人走出門口的時候總是無意有意地蹭一下或者假裝喝醉的靠一下小王的身體。
住在會所宿舍的小王,同樓裡除了自己部門的保安還有一些在會所裡做服務的年輕男孩,他們大都在凌晨4、5點甚至天亮的時候才回宿舍,開始小王並不清楚他們的具體工作,以為就是端酒、傳煙等一些簡單的服務工作,後來從部門的老保安們的議論中才知道,那些帥氣、潮流的男孩其實都是會所裡的“鴨子”,是專門為女賓和一些有同性的男士做性服務的,每月的收入基本都在15000以上,開始聽到這些還臉紅的小王后來逐漸被高額的收入吸引,慢慢也動了心思,想想自己做個2、3年就可以讓農村的家可以完全擺脫貧困了,越發騷動難熬,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小王開始了第一次。
平安夜的晚上,會所的生意出奇的火暴,所有那些做服務的男孩忙的不可開交,樂不透支,由於女客的太多,小王在門口看到直焦急的老闆正在不停地打電話催促著什麼人快來快來,於是騷動多天的小王委婉地向老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深得信任的老闆雖然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為了燃眉之急,還是把小王安排到了一個昏暗、但充滿誘惑燈光的包廂,臉紅的小王半天都沒有勇氣抬頭看女客人一眼,任憑那位40多歲的女客人擺佈。
感覺到女客人的亢奮以後,小王的生澀漸漸褪去,噴張的血液把女客人燃燒的十分滿意,2個多小時的時間,女客人埋單過以後又塞在小王內褲裡的1000元鈔票讓他徹底下了決心,在隨後的10多天裡,雖然服務的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女人甚至偶爾還有男同志,難以啟齒的噁心曾經閃念打過小王的心頭,但也因為金錢的誘惑而逐漸平衡,於是小王走上了一條“不同”的路。
由於帥氣高大的小王初入鴨群,俗成“雛鴨”,是一些來尋歡的富婆最喜歡的對象,所以,小王的生意總是應接不暇,本來一晚上接兩個客人的規定有時不得不臨時更改,逐漸體力有所下降的小王也不得不和其他同行一樣靠高價的補品來填補自己的身體,有時更要靠“偉哥”等壯陽藥品來維持體力。
2007年的第一個週末,A、B和C姐妹四人玩了一個下午的麻將以後,B女輸的精光,按規定四人分別開著自己愛車來到了“XX會所”,由B女負責埋單,包廂坐定以後,領班先將小王帶進了包廂,當小王出現在四人面前的時候,四人的眼睛一亮,A女隨後詭秘地與其他三位商量以後示意領班也不要將其他男服務生帶進來,然後,四人裸露的目光將小王的羞澀越髮染紅,B女上前將一隻手搭在小王的肩頭:“怎麼樣?今天晚上你陪我們四個,一萬塊,幹不干”,當聽到一萬的誘惑以後,小王禁不住自己的慾望,隨著四位富婆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四星級賓館。
“很多人對男性性工作者的設想都是帥氣,有錢,被富婆包養。但是實際上,他們中的很多人都在為自己的生計發愁。”
賓館的大房間裡,可調光線的床頭燈光打在兩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在一陣陣浪笑、喘息和毫不壓抑地呻吟聲中,小王汗流甲背,為了很快就要得到的一萬塊錢,小王也盡所能及、頻繁更換招數,一會服侍這個,一會招呼那個,儼然淹沒在了淫海情窩裡一般,四富婆也是各分其職,各佔其位,讓小王疲於招架。
每擱一個多小時,小王不得不吞下一粒偉哥維持體力和精神,四粒偉哥下肚以後,第一輪“鏖戰”告一段落,小王似乎要癱倒在了床上,已經昏昏沉沉,但是四富婆怎麼可能輕易白花銀兩,更不能輕易放過這難得的帥哥,於是,從A女開始,按年齡大小四人決定分別獨自享受一番,於是,第二輪戰斗在小王已經基本沒有體力的情況開始了。
由於過於勞累,為了一萬元報酬的小王在昏昏沉沉中盡職地履行著自己義務,俗話說,女人30如虎、40如狼,小王雖然沒有第一輪的旺盛體力,但是,由於是獨自享受,從A女開始依然比較知足,還對小王的服務盛讚有加,並曖昧地告訴小王,以後他們會常來的,C姐姐享受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4點,小王實在無力支撐,有氣無力地說要休息半個小時,可是在一旁觀戰早就慾火難耐的B女怎麼能忍受,不無疼愛地讓小王躺好自己主動來。
於是,小王勉強吞下了第七顆偉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性急地B女伏在他的身上繼續挑逗,10多分鐘過去了,B女似乎感覺躺著的小王沒有反映,便用力推了推,但是,小王還是沒有反映,B女的驚叫也震醒了其他三位姐妹,於是大家預感不妙,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可憐的小王在送往醫院後不久斷氣了。
經急救中心的醫生檢查結果主要是由於偉哥服用過量造成的,加上嚴重的體力透支、虛脫等均有一定的原因,而小王身體多處有牙咬、手指抓傷的痕跡、嘴唇滲血、生殖器受到嚴重損傷等。
次日凌晨,公安人員在賓館凌亂的現場搜出多只使用過帶有精液的安全套、多張用過的紙巾以及裝偉哥藥品的包裝物等,而A、B和C姐妹等四人也被公安機關予以拘留,等待法律的處理。
據近日了解,四人中除B女身為當事人不得保釋外,其他三人已經分別被家人保釋,四人並分別向小王的家人支付了12萬總計48萬元的賠償。
而C姐妹同去尋歡的事情也給當地百姓帶來了太多的話柄,據說,姐妹常常在一起是為了不引起各自家人的懷疑,而據說,妹妹是為了感謝幫助自己起家的姐姐才常常邀請自己的已經不年輕的姐姐出入各種娛樂場合的。
“男公關”是隱藏在深圳這座經濟快速發展城市黑暗角落的一個醜陋的、特殊的群體。
現在深圳有的大型酒店,每晚接待找“男公關”尋歡的富婆,最多時不下百位。 聽說,某酒家開張時,一次來捧場玩耍的富婆就有幾十個。 富婆還愛在有“男公關”的酒店開生日派對。 富婆與“富佬”的消費是不同的。 富佬若是合夥玩樂,一般會有一人將所有包下的“小姐”費用一起埋單;而富婆不同,她們往往只由一人付全部的酒水錢,叫“男公關”的費用則各自埋單,別人付費是“犯忌”的。
現在在深圳做“男公關”的大約有一萬多人,以內蒙、湖南以及東三省的人居多。 他們當中,有公司白領,有無業青年,有大學生,有打工仔,尤以進城務工的農村青年最多。 有兼職的,也有專職的,這些人的共性就是身強力壯、精力旺盛、不學無術、好逸惡勞。
“男公關”分為兩種,一種是“看場子”的,一種是“跑外圍”的。 所謂“看場子”的,即工作場所相對固定,定點在各大賓館、酒店、卡拉OK廳、的巴等休閒娛樂場所接客。 “跑外圍”的,則工作場所不固定,哪裡有需要就往哪裡跑。
來尋歡作樂的富婆喜歡同“仔”們打情罵俏,她們也愛用甜話來哄“仔”們開心,她們一般不太關心“仔”的私生活,不想知道過多的事情,甚至有的富婆連“仔”的真實姓名也不想打聽。 富婆們平時稱呼“仔”,就是取其名字當中的一個字,再在前面加上一個"阿“,如:“阿洪”、“阿明”、“阿平”等,叫起來順口,又親近。
“很多人對男性性工作者的設想都是帥氣,有錢,被富婆包養。但是實際上,他們中的很多人都在為自己的生計發愁。”
做“仔”的,手裡一定要有客戶資源。 “客人”一般不會輕易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姓名、家庭住址告訴“仔”們,做“仔”的想知道就要設法“套”,最起碼要知道對方的電話號碼。 平時過年、過節或者寂莫時,給對方發發短信、打打電話,調調情,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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