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女子貪小便宜,買下一家三口離奇死亡的凶宅,之後她竟慘到......!不信邪的下場令人毛骨悚然!">
444號宅子的主人叫李麗梅,一年前跟老公離婚後,圖便宜買了這處宅子。其實這麼便宜的價格想想都有問題,但是她是個不信邪的,加上剛剛離婚,女兒又跟了了丈夫,她就有些偏執,不聽勸的買了這裏,到了這裏就聽到周圍風言風語,說這裏死過人甚麼的。她剛開始也不在意,只是沒過兩天,剛找的小保姆就要辭職,說晚上老睡不好,好像鬼壓床一樣,有東西壓得她不透氣。她頓時不喜,果斷辭了又找了一個保姆,但是這個保姆沒幹兩天也辭職了,還跟她說讓她注意點,這宅子裡發生過劫案,死了一家子呢。她當時心裏就有些毛,但是她住了這麼久怎麼就沒事呢,結果保姆離開的當晚,她就聽到樓道裡有拍皮球的聲音砰砰砰的,她聞聲出來,就看到一道黑影閃過,她驚得直接昏死過去,等到第二天醒來,連忙找人請先生。結果就請來了我爺爺。我爺爺開了個殯儀舍,據說有點道法。我爺爺當時來到此處,看過之後勸她不要住,說這裏死了一家三口兩大一小,是大凶的宅子,而且這個門牌號起的也非常晦氣,容易招致禍事。
她當時也是死心眼,加上離婚後股票也跌了,虧了不少,積蓄不多又不願意向前夫和女兒低頭,就想請我爺爺做做法事將就一下。我爺爺拗不過她就做了法事,讓她在門外等著,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千萬不要進屋,更不要開門。結果一晚上的鬼哭狼嚎的,樹葉沙沙的狂風作響,她瑟縮一團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哭泣聲,她好奇就見門口一個小孩子可憐兮兮的看着她。她嚇壞了,但是那個小男孩長得非常可愛,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使勁兒的在哭,她心中莫名的一陣酸楚,看着看着,小男孩就好像變成了女兒小時候的樣子,她忍不住就走過去,推開了門,想要去抱。結果門一開那小孩哧溜一聲就鑽入了黑夜中,就在這時,一聲歷喝驚得她醒神,就見我爺爺拿着桃木劍看着她,她驚覺自己可能被不幹淨的東西欺騙了。我爺爺喟然長嘆,說都是天命,今日跑了一隻小的,來日必成禍患。我聽到這裏不禁皺眉:「阿姨,我爺爺都這麼說了,你為什麼還不搬家呢?」「我哪裡不想搬,我是搬不了啊!」婦人李麗梅說道這裏再也忍不住,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她當時聽了害怕極了,連忙問我爺爺怎麼辦,我爺爺說兩隻大的已經清理,小的雖然跑了,但是也受傷了,這地方她目前倒是可以住,但是安全起見,還是搬家的好。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住了這棟宅子的原因,她的股票一跌再跌,根本沒有多餘的錢搬家,日子也過的緊巴巴的,賣宅子也沒人買,她就只能提心吊膽的住着。結果一住就是一年,竟然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她也就漸漸的安心了,可是一個月前這屋子又開始鬧騰了。李麗梅說道這裏忽然停了下來,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空蕩蕩的屋裡頓時一股難捱的沉默。「阿姨,怎麼鬧騰了?」我擦了擦額頭滲出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詢問著。李麗梅卻忽然抬頭,嘴角勾起一起駭人的詭異笑容:「還能怎麼鬧騰,就是攪得你吃不下,睡不好。」我心裏一個禿嚕,只覺得她這笑容陪着這一屋子的空蕩,竟然有了一絲猙獰的意味。「阿姨,我覺得我可能幫不上你,等我爺爺回來,我讓他來,好吧。」我說著起身就要走。她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元小姐,晚上跟我一起住吧。」「阿姨,我家裡還有事情,實在沒辦法。」我連忙推開她的手,不知為何,此刻覺得她的手都有些冰冰涼。「元小姐,天都快黑了,你回去也不方便了吧。」李麗梅朝着屋外看了一眼。我抬頭,果然夕陽西下,天色將晚,但是再晚也比呆在凶宅裡好啊,我連忙向門口走去:「我還是回家比較好啊阿姨。」「不準走!」李麗梅忽然起身,放在桌邊的茶杯哐當一聲跌在了地上,摔個粉碎。
我一愣回頭,卻見她健步如飛的衝到我的面前,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另一手飛速的抬起,擱在了我的喉嚨上。「不要走,晚上跟我一起住。」李麗梅說著,憔悴的眼中迸發出一種執拗的光芒,我感到脖子上有些冰冷,低頭就瞧見她擱在我喉嚨上的手裡,握著一塊鋥白鋥白的瓷片,赫然是那茶杯的殘骸。「阿姨,阿姨有事好商量,千萬別激動啊!」我下意識的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動作,你一激動我的血恐怕就止不住了啊!「我不要一個人住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神神叨叨的說著,一雙眼睛灰敗而瘋癲。「阿姨,不住可以搬家啊,不搬家偶爾住個賓館酒店也行啊。」我好言安慰著,手卻慢慢的放了下來,朝着門把手移過去,猛的一擰,門開了,我二話不說就往外衝。李麗梅驚覺被我騙了,幾乎是尖叫着,使勁的伸手朝我的後背一劃拉。一陣劇痛襲來,但是此刻我哪敢逗留,這李麗梅分明就是瘋了好嗎,我二話不說衝出了雕花門,沿着大路一路狂奔,衝到門口竟然又碰到了那個門衞帥哥。他一看到我後背有血,臉色唰的一下慘白:「你,你沒事吧。」「皮肉傷。」我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話說大哥,444那家的老太太腦子是不是壞了?」「誰知道呢,反正一到晚上巡邏,她們家總能聽到她大喊大叫的聲音,白天就安靜的很。你這傷怎麼來的?」帥哥門衞例行公事的拿出記錄本:「你這也是在我小區出事的,我要備註一下。」我大概跟他交代了一下,再也不敢多留,NND冥靈,烏鴉嘴可真靈,這血光之災簡直就是飛來橫禍啊!心裏念叨著,找了附近一家社區醫院包紮了一下,才疲憊的回到了家。「受傷了?」剛開燈,就看到冥靈那一張鐵青的帥臉,我的心瞬間就不好了。「還不是你的烏鴉嘴!」我冷哼他一聲,想到李麗梅那個狀態十有八九是神經病了,頓時心神俱疲。進了浴室想要泡個柚子葉睡覺,才想到後背有傷,想要擦身卻發現手太短,夠不到,頓時一陣氣惱。「需要為夫幫你嗎?」冥靈從浴室的牆裡探出了腦袋,狹長的鳳眸一轉,就往我身上掃。「幫你妹!」我一盒肥皂砸過去,裹着浴袍就衝進了爺爺的屋子,這才想起來,他既然能穿牆入室,那之前我洗澡豈不是全部被他看光光了!真是色鬼啊!我咬牙切齒,早晚有一天收拾了這個盡佔便宜的臭流氓。第二天下午,我正窩在櫃檯裡看偶像劇,冥靈瞅了一眼IPAD裡的韓國歐巴,不屑的冷哼一聲:「跟青玉一個德行,十足的宦官模樣。」「拜託,青玉這樣的才是流行趨勢好嗎。」我隨口說著,忽然想到青玉那一張帥臉,頓時不由的一陣花痴。「你看上青玉了?」冥靈的聲音忽然有些冷。「必須的啊,長得帥的長腿歐巴可不多啊!」我盯着螢幕說著,就見螢幕蹭的一聲飛了出去,我一愣,整個人身子一翻,就穩穩的落在了冥靈的懷裡。
暗紅色鎏金長袍緊緊的裹着我,冥靈低沉的聲音就響在我的耳畔,隱然帶着一股森冷的威脅:「當着為夫的面說喜歡別的男人,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啊!」「誤會,誤會,青玉怎麼能有你帥呢。」我連忙告饒。雖然他身上有傷,但是真打起來,我也討不到什麼甜頭,如今大家和為貴。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我連忙抬頭,就看到幾個帶着大蓋帽的警察叔叔走了進來。冥靈手一鬆,我連忙站了起來:「警察同志,要買點啥?」「你是元天星?」為首一個警察皺眉看着我。「對啊?」「昨天你是不是去過花園路444號?」「是啊。」「跟我們走一趟吧。」「啥?」我連忙走出去:「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可是個老實人啊。」「老不老實要調查了才知道。」警察看了我一眼,估計看我愣頭愣腦的,停頓了一下才開口:「李麗梅死了。」李麗梅死了,死因是用茶杯的碎片割破了自己的喉管,直接死在客廳裡。在公安局錄口供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有些手腳冰涼。昨天還跟你打架的人,轉眼間就躺在了太平間裡,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我接受不能。出來的時候,正撞上來領屍體的李麗梅的女兒,就是昨天開車載我去別墅的女子,叫秦嵐琪。我看着她忍不住說了一聲節哀,她妝容精緻,聽到我的話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飛快的簽字:「我跟我媽關係並不好。而且她腦子有點問題,總是神神叨叨的還不請傭人,我只是後悔沒早點送她去精神病院。」我一頓,想到李麗梅那副精神緊張和癲狂的模樣,嘆息了一聲,也不知該說啥,還是暗落落的回去開店吧。回到店裡發現冥靈那隻鬼竟然不在,嘛,不知為啥有些空蕩蕩的。恩,一定是我錯覺!開門做生意,但是眼前不斷閃過李麗梅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鬼回來尋仇了。唉,我要是會做法事,送鬼上路啥的,應該是能幫上一些忙的吧,李麗梅明顯的不想死啊。想到這裏我忽然一拍腦門,我爺爺以前好像有個本子還是筆記之類的玩意,上面有提到這些。我連忙下庫翻找了一番,竟然真的找到一本紅色橡膠皮子的本子,但是年代感太強了,紅色都退成橙紅了,裏面的紙也有些泛黃,字跡模糊卻還可見。這筆記應該是我爺爺年輕時候,記錄的一些簡單的出喪收斂送行的儀式所需要的手段,和物品。反正無事,我就翻看起來。一邊翻還不忘一邊比劃比劃,反正我爺爺說我是學術法的天才,就是實戰沒有。唉,實戰了一次,就去了半條命,不曉得我爺爺回來會不會笑話我。不知不覺間時間飛速流過,等我翻到筆記本最後一頁的時候,卻發現這一張有些硬,明顯是把兩張紙在了一起,中間稍微凸起一塊,看樣子好像有張照片。我嘿嘿的笑了起來,嘛,不是我爺爺老情人的照片吧,或者我奶奶的?我八卦的心思滾滾的冒了出來,劃開了那兩頁,不由一愣。照片裡是一個嬰兒,渾身的青灰色,非常瘦小,穿了件紅色的小圍兜,睜著一雙黑不隆冬的大眼睛呆滯的看着前方。是的,呆滯,這照片裡的嬰兒渾身縮做一團,一幅還在母親子宮中的模樣,除了那雙眼睛是睜開的,其他地方都給人一種死嬰的錯覺。但是饒是那雙睜開的眼睛裏也沒有任何的神采,就好像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機械人一樣,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照片發黃的緣故,我總覺得那一雙黑不隆冬的眼瞳裡隱隱有些別樣的顏色閃爍。我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把紙粘連了回去。我爺爺也太不風情了,筆記本最後竟然放了張這麼怪異的嬰兒照片,是想嚇死個誰啊!我卻不知道,這一張照片背後隱藏了許多的腥風血雨,等我日後驚覺之時,一切為時已晚,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等我把紙張粘好的時候,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噹噹當的敲響,嚇了我一跳,這才發現,已經夜深了,想到前幾天的遭遇,我連忙出去關門。剛走到門口,就見一道身影狂奔而來。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
我自我安慰著連忙關門,卻在關門的瞬間伸進來一隻白皙的手。「啊!」我嚇了一跳,連忙鬆開門,白皙的手連接的整個身體都擠了進來。我瞅着眼熟,歪了歪脖子看着她氣喘吁籲,一拍腦袋:「秦小姐,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人一身黑色緊身長裙,卻光着腳,一頭烏髮散亂的跟瘋子一樣,白天穿的恨天高也沒了,腳上不少破皮的地方,顯然是赤腳跑來的。此刻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聽到我的聲音,猛然抬頭。布滿紅血色的眼睛快要瞪出來了一樣,臉色更是比抹了麵粉還要白,我嚇得後退了一步。也就幾個小時沒見,秦嵐琪怎麼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了?
「秦小姐,你還好嗎?」我說了句廢話,秦嵐琪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慘不忍睹啊。「我媽說,葬禮要讓你們家的來辦。」秦嵐琪語音虛弱,白皙的手卻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我爺爺不在,但是我知道很多做法事超度的,我給你聯繫一下?」我死命的推開她的手。不知為何,她的手冰冰涼的,指甲留的又長,總讓我覺得是一雙爪子掐着我的胳膊。「不行,她說必須是你們家,不是你爺爺就是你。若不是你們,她就要纏着我,整天整天的纏着我!」秦嵐琪說到這裏,一下子跌坐在地,整個人眼瞳驚恐的微微顫抖。我擦,我忍不住離她更遠了。聽這話的意思,她媽變成鬼纏着她,讓她來找我或者爺爺做法了?李麗梅這都死了,怎麼還惦記着我呢?一想到這個,我後背上的傷口又隱隱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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