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殺人後,竟然將死者屍體腌製成臘肉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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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恐怖險些將我嚇暈過去,忍不住一聲大叫,但又害怕被李二奎發現,急忙一把捂住了嘴巴,隨即瞪大著一雙眼睛,一臉驚恐的盯着那顆人頭。這人頭雖五官猙獰,且已經腐爛,但我依然看出,這人頭竟然是劉紅的。只是這怎麼可能,劉紅不是早已被出殯,安葬了嗎?怎麼她的頭顱,會被埋在黃瓜藤下?難道,出殯時抬着的那口棺材,是空的,而劉紅的屍體,早已被分屍,然後埋在了菜園子的各處?想到這裏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只感覺嘴裏發苦,一顆心更是忍不住『砰砰砰』的狂跳。到底是誰,竟會如此的殘忍,連已經死去的人都不放過?難道,是大奎嗎?只是,大奎一向憨厚老實,平時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他真的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嗎?而且,那小警察又是被誰扔進鍋里的?是李二奎?亦或是,大奎?這人的手段如此殘忍,王倩,還會活着嗎?今晚我經歷了太多的事,且每一件都恐怖無比,這些恐懼,無時無刻都在衝擊着我脆弱的心靈,讓我幾近崩潰,而此刻,當我看到劉紅的頭顱之後,我的神經再一次繃緊了起來,只感覺腦袋劇痛無比,若不是我強忍着,恐怕就要忍受不住暈厥過去了。我伸出手一把扯住了自己的頭髮,猛地拉扯,試圖以此來刺痛我已經快要崩斷的神經,讓自己清醒起來。可越是如此,我的腦袋便痛的越厲害,且腦袋裡總有無數個恐怖的念頭縈繞不散,讓我心亂如麻,已經就要被壓抑瘋了。然而就在我幾乎快要抓狂之際,恍惚間,我似乎聽到有人叫了我一聲。聽到這個聲音後我渾身一顫,條件反射般的豁然站起,而後瞪大着眼睛四處亂看。「誰,誰喊我?」我的腦袋上早已布滿了冷汗,渾身卻宛若墜入了冰窟一般,說不出的寒冷,被夜風一吹,都忍不住打起了擺子。「二狗,是我,快到這裏來!」微弱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我聽的真切,這個聲音,竟然是消失已久的道士大哥的。聽到道士的聲音之後,我灰暗的內心瞬間湧現進了一絲光明,心頭一喜,急忙問:「大哥,你在哪?」「我在這,倉房裡,快過來,草!」道士的聲音再次傳出,我聞言豁然轉身,隨即就見在菜園子的角落裡,聳立著一座黑乎乎的小屋,那小屋應該是老李家的倉房,在農村這樣的倉房幾乎家家戶戶都會有,是平時用來儲備冬天吃的蔬菜的,還有一干雜物也都堆積在此,而道士的聲音,就是從那倉房裡傳出的。道士怎麼會在倉房裡?難道,是他在倉房裡發現了什麼?不過不對啊,若是如此,道士應該直接現身,也就不至於這般偷偷摸摸的叫我了。莫非,是他也遇到了麻煩,所以才躲避在倉房裡的?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但依然硬著頭皮,慢慢向倉房摸去。我一邊往倉房走,一邊回頭,四處探頭探腦的亂看,生怕李二奎忽然出現,把我逮個正著,但好在那神出鬼沒的李二奎並沒有出現,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加快腳步,三兩步便衝到了倉房前。我伸出手,一把推開了倉房的木門,而後就見倉房內一片漆黑,借着陰冷的月光,我也只能看到倉房內的一絲輪廓。「大哥,你在哪呢?」我一邊探頭探腦的走了進去,一邊喊道士,只是我草,這倉房內黑漆漆靜悄悄的,除了到處堆積的雜物,哪裡有道士的影子啊。我當時就慌了,心說不會是李二奎故意把我引到這裏來,要在這裏折磨我吧?想到這裏我掉頭就要跑,但就在我剛剛轉身之際,忽然就有一雙手從我背後伸出,一把就捂住了我的嘴。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險些尿了褲子,幾乎是下意識的便用力掙扎,拚命的嚎叫,只是這時,忽然就聽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草,你叫喚個JB,小點聲,別把那東西引來!」這個聲音,竟然是道士的。我心頭一喜,隨即回頭,就見站在我身後的果然是道士,只不過道士也是一臉的緊張,一雙眼睛不時的往倉房外瞄來瞄去的,見我看着他發愣就說:「別愣著,快把門關上!」我聞言緊忙關上了木門,隨即問他咋回事,外面有什麼東西?道士似乎也被嚇得夠嗆,且他灰頭土臉的,極其狼狽,似乎也受了一些苦頭,此刻聽到我的話就說:「唉,別提了,他媽的這一次恐怕你道爺真的要栽了,兄弟,你知道在廚房裡,引走我的那個黑影是啥不?」「是什麼?」我咽了口吐沫,低聲問。「是鬼嬰!」道士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道:「所謂鬼嬰,便是厲鬼或者屍體和人類生下來的孩崽子,這東西怨氣很重,生下來便能生食人肉,且一直以人肉為食,最主要的是,他渾身都沾滿了屍毒,若是被其抓傷,被毒死都是輕的,嚴重點的,甚至都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慢慢化成膿水!而且在傳說中,天地英雄張一凡在沒有修煉有成之際,便被鬼嬰傷到過,甚至還險些要了他的命,張一凡是什麼人物,那可是站在力量巔峰的存在,連這樣的人物年少時都被鬼嬰傷過,何況你道爺我了。」天地英雄這稱號真可謂是吊炸天,但我卻對此不感興趣,只是一臉驚慌的問:「那大哥,你被抓傷沒?」道士聞言搖了搖頭,說:「你道爺行走江湖十多個春秋,雖沒啥大能耐,但一些保命的手段還是有的,若不是你道爺身懷龍虎山絕技,恐怕就真的要命喪鬼嬰之手了!」我聞言長出了一口氣,隨後又將我之前經歷的事說了一邊,道士聞言就說:「劉紅雖死,但屍體上的怨氣卻難消,強大的怨氣滋養了黃瓜藤的生長,所以那花骨朵里才會有劉紅的模樣,這事也好解決,待此件事了,我們逃脫升天之後,只要把黃瓜藤一把火燒掉便是!」我聞言苦笑,心裏暗道,我們真的能逃出這裏嗎?老李家,這個普普通通的農家院,在今晚卻搖身一變,變成了猶如地獄一般的恐怖存在,若不是李二奎存心戲謔我,恐怕此刻的我,早已變成大鍋內的一坨爛肉了。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隨即問道士,接下來怎麼辦?道士聞言就說:「只能等了,等到天明公雞打鳴,那鬼嬰的怨氣便會消散一些,那時我們再偷偷溜出去!」此刻雖是午夜,但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我和道士,真的能熬到那時候嗎?我和道士都沒在說話,只是沉默著,各自想着心事,然而就在這壓抑的氣氛下,我的眼角餘光忽然看到,在倉房深處的角落裡,竟然有三個黑影在空中晃來晃去的。看到這三個黑影之後我頓時心頭一跳,急忙叫了道士一聲,然後指了指那黑影顫聲說:「那,那是什麼東西?」道士轉頭看了看,隨即就見他躡手躡腳的站了起來,手持桃木劍說:「走,過去看看!」說罷,便率先向那三團黑影摸去。我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只是,當我和道士距離那黑影越來越近,將其看清之後卻忍不住全都怔在了原地,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無盡的恐懼。那三個黑影,竟然是三個被吊在棚頂的人。只見,這三個人皆渾身赤裸,不著寸縷,且渾身亮晶晶的,似乎被塗了蜂蜜一般。這三個人是誰,為什麼會宛若臘肉一般,被抹了蜂蜜,吊在棚頂?想到這裏我咽了口吐沫,隨即壯著膽子走到了近處。然而,當我看清這三個人之後卻忍不住心頭一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草,這三個人,竟然分別是老李太太和老李頭,而剩下的那人,竟然是……消失不見的女警,王倩!我眼睛瞪的老大,一臉的驚恐,只感覺一顆心都險些被這一幕震盪的四分五裂,化作碎肉。此時此刻,王倩渾身赤裸,不著寸縷,宛若一塊臘肉一般,渾身被抹了一層亮晶晶、宛若蜂蜜一般的東西,而在她的腋下和腰間還纏着一根麻繩,那麻繩一直栓到了房樑上,將她結結實實的吊在了棚頂。這一幕給我的心靈衝擊太過巨大,以至於下一刻,我便宛若丟了魂一般,面若死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王倩,竟然已經死了?我一把捂住了臉,只感覺眼淚宛若決堤的壩口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都怪我,若不是我給王倩打了電話,她和那個小警察就不會來我們村,也就不會死,更不會死的這麼悽慘。我捂著臉,無聲的痛哭,那深深的內疚與自責,就宛若一塊千鈞巨石一般,沉重的壓在了我的身上,將我壓得幾乎都要透不過氣來。然而就在我跌坐在地捂臉痛哭之際,卻忽然聽道士罵了一聲:「草,你哭什麼,人還活着!」我聞言心頭一震,隨即迅速起身,一把抓住了道士的手急切的問:「你說什麼,王倩,還沒死?」道士點了點頭,說:「旁邊那倆人已經死去多時了,但這女警察卻還活着,來兄弟,咱先把她弄下來再說,到時候問一問王倩是誰把她吊在這裏,也就知道那殺人的兇手和幕後黑手了!」道士的話讓我心頭大喜,急忙擦了擦眼淚,隨後兩人七手八腳的,將王倩給弄了下來。往下弄的時候我倆費了好大一番力氣,因為王倩渾身赤裸,我倆有些不知道手往哪擱,好幾次都險些把王倩摔下來,到最後還是我把心一橫,心道這個這時候,也就沒法顧及那麼多了,當下爬到了一堆雜物上,伸出胳膊環抱住了王倩的胸口,隨即將她慢慢抱了下來。王倩的身高足足有一米七十多,美腿修長,身上的皮膚也白皙,且前凸後翹,身材那自然是沒的說,此刻我從背後把她抱住,頓時就感覺她的胸口鼓鼓的,一團柔軟。但此時此景,我卻沒有心思欣賞這美艷的一幕,且她身上被塗滿了黏糊糊宛若蜂蜜一般的東西,弄的我一身都是,很是難受,當下急忙將她放在了地上,然後脫下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掩住了那乍泄的春光。將王倩放在地上後,道士便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先是扒開了王倩的眼皮,隨即又給王倩切了切脈,過了好一會道士才說:「應該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我聞言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疑惑的問:「大哥,她身上被擦了什麼東西?」那東西看着像蜂蜜一樣,但我用手指蘸了一點,仔細看了看就發現那根本就不是蜂蜜,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臭味,很是噁心。「這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屍油!」道士一臉的凝重,道:「那個人真是惡毒,這顯然是要將王倩製作成活屍啊!」我聞言心頭一顫,忍不住有些噁心,但依然問:「活屍是什麼東西?」「所謂活屍,便是以屍油封住活人的三魂七魄,將其魂魄內的人類情感全部抹去,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性,且祭煉小成之後,便沒有痛感,更沒有情感,一切生命體徵也都泯滅,可供祭煉之人驅使,宛若野獸一般的襲擊人。而大成之後更是了不得,靜時宛若傀儡,動時來去如風,殺人就跟呼吸一樣簡單,且極其嗜血,這樣的東西,一直都是禁忌,就算是邪道之人,也少有人碰,卻沒料到,這小小的槐樹村內,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輩!只是奇怪,這人既然有如此手段,但在江湖上怎麼會沒有這號人的人頭呢?而且,又為何要偏居一偶?莫非,他是在謀划著什麼,只是這個村子,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謀劃的?」道士在那喃喃自語,而我卻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作惡之人揪出來,將他千刀萬剮。不過我知道,那人一身詭異的邪術,我定然不是對手,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混跡江湖十數載的道士,也都被耍的團團轉,最後還被困在此。想到這裏我神色一片黯然,但下一刻我忽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道士不是說,這屍油不是要抹在活人身上的嗎?既然如此,那麼吊在房樑上的老李頭和老李太太又是怎麼回事?道士可是確認過,那兩人,早已死了的!我下意識的抬頭向那兩具屍體看了一眼,只是我草,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卻險些將我嚇了魂飛魄散。只見被吊在房樑上的老李頭和老李太太,竟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眼睛呈詭異的紅色,內里滿是怨毒嗜血的神色,看後不禁讓我渾身一僵,冷汗宛若雨漿一般,轉眼間便將我渾身都打濕。「你看啥呢?」道士發現了我的異常,便也轉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之下頓時是把他嚇了一聲大叫,『噔噔噔』的後退了好幾步,然後一聲大罵:「我草,我還琢磨呢,那幕後黑手為何要將死人身上抹了屍油,原來這他媽根本就不是死人,而是已經被祭煉成活屍了啊!」隨着道士的聲音落下,就見那被吊在房樑上的老李頭和老李太太竟忽然咧開了嘴角,對着我倆悽厲一叫。這聲音與其說是叫聲,還不如說是慘嚎來的貼切,且這兩人的嘴角也不似人類那般正常的張開,而是宛若破裂了一般,一直咧到了耳朵根,在加上一雙血紅色的雙眼,那模樣,既猙獰又恐怖。我見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便後退了兩步,想要背起王倩逃離這裏。只是那活屍顯然不可能任我們這般離開,就見其咧著嘴角,發出了一聲嗜血的獰笑,隨後,那捆綁在兩人身上的麻繩竟『砰』的一聲應聲而斷。當麻繩斷開之後,老李頭和老李太太便墜落在了地上,隨後宛若兩隻野獸一般,瞪着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和道士。「大哥,我們,我們怎麼辦?」我渾身都在發抖,說話更是顫動個不停,而道士卻相對淡定一些,就見他左手持劍,右手持符,對我道:「兄弟,這東西雖然還沒祭煉大成,但也不好對付,就宛若那發狂了的瘋狗一般,想要徹底殺死,也得被咬下幾塊肉來,且以我的本事,對付一具還不成問題,但兩具卻有些難度。這樣,那老頭交給我,至於那老太太,就交給你了,至於咱哥倆能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個屋,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聽到道士的話我頓時就傻眼了,這我靠,什麼叫自求多福?這尼瑪的,這不是你的專業嗎?再者說,你混跡江湖十多個春秋,這兩具剛剛成型的活屍,還對付不了?就在我愣在原地,在心裏暗自腹誹之際,忽然就聽一聲慘嚎聲傳出。我抬頭看去,就見道士已經和老李頭打成了一團,而老李太太,卻宛若一隻老母狗一般,弓著身子,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王倩。下一刻,就聽老李太太一聲嚎叫,隨後猛地向王倩撲去。我見狀心頭一跳,幾乎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便擋在了王倩的身前。而幾乎是我剛剛站在往前身前,老李太太便撞進了我的懷裡。老李太太六十多歲了,但此刻卻力大如牛,這一下竟將我撞的一個趔趄,瞬間摔倒在地。而就在我被驚得亡魂皆冒,一臉慌張的準備爬起之際,老李太太卻又忽然暴起,一把抱住了我的腦袋,隨即咧開血盆大口,猛地向我脖子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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