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屍蟲鬼案..

【屍蟲鬼案】故事發生在青龍城,是一座歷史文化名城,說起青龍城這個小城市或許很多人未曾有所耳聞,不過提到青龍山,相信很多人聽說過。古人說過,待到破曉日高升,青龍山上鍾自鳴,意思就是說破曉時分,山上有一口鐘會自己發出聲音,這其中的道道我們不說,這青龍山不得不順便提一下,因為這青龍山便是在青龍城這個小城境內。 當然父親講的這個故事跟青龍山並無多大聯繫,只是這個故事發生在青龍山腳下黑龍潭而已。八十年代末,父親當時剛從陝西處理完一個party內政治事情回九局途徑山東境內,組織上臨時派遣父親去跟隨幾名通今人員去青龍城處理一下當地境內的離奇失蹤事件,按理說我父親是一名博古人員,這種事情並不歸我父親工作範圍,可是那離奇失蹤案件是當時九局的一把手,陸處長指定讓我父親去處理的,於是我父親便轉車去了濟南。父親轉車到了濟南,與四名人員會合,這四名當中有一位黃教授,六十多歲,當時是天津某大學生物系副教授,一臉老年斑,其中還跟隨着他的助手,王建軍,西裝革履,倍有派頭,衣服上衣口袋裡別著一隻鋼筆,頭髮不知道抹得什麼油,光彩照人,剩下兩個便是通今人員,一個叫王成海,平頭短髮,眼睛一大一小,另一個叫萬成古,臉型瘦削,嘴唇發黑,眼神深邃。當然黃教授跟他的助手並不知道王成海與萬成古的真實身份,而是僅知跟隨二人來探查當地黑龍潭異獸食人一案。黃教授認真地打量了父親一番,說道:「這位**,我看你頭髮稀疏而顏色黑亮,額頭豐潤而寬廣,天中、天庭無暇,日月角突起者,是貴人之相,這次黑龍潭異獸食人一事可是要借你氣勢了,本人姓黃,單名一個安字。」父親笑了笑伸出右手道:「那借你吉言,那我稱呼你一聲黃老哥吧,我本姓陳,你稱呼我陳老弟即可。黃老哥可是會看面相?」黃教授側過身子,低聲對父親說,「會看不敢說,多年研究周易,略懂皮毛,臨出行前算了一卦,此趟兇險萬分,可是卦上還說半路遇貴人便可逢凶化吉,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同行三人,路遇貴人是怎麼個說法,正巧剛到濟南,便接到校領導通知,說是會有別的教授參與這次路程,讓我幾人等等,我四人便是在此地候着貴人,我見到陳老弟這番面相,心中便是定了七分,穩了心神。此次異獸食人一行便是有驚無險吧。」王建軍冷哼一聲,對黃教授一番說法嗤之以鼻。王成海與萬成古是知道父親真實身份的,暗地中叫了兩聲陳哥,父親擺擺手。從濟南倒車去青龍城的路上,王成海講述了整個黑龍潭異獸食人一案,黑龍潭本是青龍山山腳下一個不起眼的小湖,這湖水深只有十幾米,夏天天氣好的時候甚至能看到潭底,不過就是這個小湖,在今年三月份接連淹死八人有餘,開始是附近一位居民,在此洗衣,半夜不曾回家,眾人在岸邊發現洗衣盆子,便是匆忙報了警,此後五日,來黑龍潭玩耍的一夥青年五人,跳到湖中洗澡,沒有半個鐘頭,便是連人帶衣服均不見,後來趕來的救援隊打撈了整整兩日,把黑龍潭翻了底朝天也未見幾人的蹤跡,便懷疑是根本未曾來此潭子洗過澡,說這是謊報案情,把報案的人訓斥了幾句,就不了了之。更離奇的是,九月末底,深夜一對來附近小樹林約會的小情侶,路過黑龍潭,男人竟是被從潭中一躍而出的異獸咬住了脖子,硬生生的扯進潭中,女的哭叫着跑下山,報了警,後來pol。ice勘查現場,並未發現該男子的蹤跡,更別說女人口中異獸拖人下水了,pol。ice雖然懷疑是女人撒謊,但還是立了案,這一傳聞一時間搞的人心惶惶,此時很多老一輩的都紛紛站出來說自己年輕時曾親眼見過湖中的怪獸,眼大如鍾,尖牙利齒,當然這些僅是道聽途說。當地pol。ice上報了上面,而九處山東處處長得知此事下令當地派出所不得參與此事,並指示對普通群眾加以疏導,便是派了專人過去處理。來的路上父親曾與九處山東處處長通過話,處長說此事絕不是人為,那黑龍潭也絕不是普通的小湖,他年輕時曾調查過此事,後來因為一些政治原因不得不臨時調回總部,此事便不了了之,希望父親能儘量將此事平息,不要引起恐慌。父親雖然是博古人員,處理這種離奇事件不是行家,但是多年的秘密工作經驗,讓父親在大事化小,掩蓋真相上頗有自己的手段,所以九處山東處處長知道黑龍潭異獸一事為真,不管此事如何解決,如何善後都是問題,所以派來我父親協助處理,正是這時,父親才知道為何自己會派遣到此。車子行駛在顛簸的路上,王成海與萬成古均是一聲不吭,王建軍自視甚高,不屑於同外表身份是保護人員的二人交流,只有父親與黃教授相談甚歡。王建軍吃壞了肚子,路上不斷喊肚子疼,一泡屎一泡尿的,車子開開停停,眾人怨聲載道,跑了大約六個小時,才是到了青龍城地界,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正是響午時分,到了青龍城汽車站,五人就在附近的小旅館歇了腳。除了因為吃壞了肚子沒有食慾的王建軍外,四人找了一家小吃店,要了火燒,煎餅,兩盤大蔥,一小盆牛肉。燒餅眾人都知道,只是那煎餅,我要多表述一下,山東的煎餅和我們現在常吃的煎餅果子中的煎被是一會兒事,山東的煎餅是把餅糊放到鏊子上,用耙子沿着鏊子攤一圈,煎餅糊所到之處就迅速地凝成一層,未凝固的麵糊就被耙子帶着向前走,耙子的長短正好等於鏊子的半徑,耙子繞場一周,等涼了捲成一個卷,便是煎餅。黃教授拿起一個煎餅,說:「山東名吃,煎餅卷大蔥,咱也嘗嘗。」父親也學着黃教授拿起一個煎餅,卷上蔥,蘸上醬,咬了一口,這一口下去不要緊,竟然沒咬動,這不怪父親牙口不好,出身於南方小鎮的父親,平常都是麵食甜食一類,哪曾吃過這麼硬的東西,父親又使勁咬了兩下,牛皮紙一樣的煎被父親咬了一個豁,初入口中是一股蔥白的嗆鼻,可是嚼了幾下後一股濃香之味,細嚼之下竟然越吃越好吃,俗話說:「待要解饞,大辣大咸。」而煎餅卷大蔥是又辣又咸,二者合一,四人吃的痛快,桌子上的牛肉誰也沒多夾幾筷子。待到吃飽喝足,一頓飯下來,個個捂著臉頰說酸痛,可能是因為煎餅好吃而吃的太多累的。就這樣父親又要了兩包袱煎餅,兩捆大蔥帶走,畢竟這一上山,說不定就吃喝顧不上了,帶着乾糧,防患於未然。在小旅店裡休息了個把鐘頭,五人收拾好行李,便是沿着土路上了山,來到了黑龍潭,因為來之前與當地派出所溝通過,所以此處已經插上橋樑暫修的牌子,禁止行人過往,並派有專人把手。看了黃教授證件之後,便放了五人過去。父親來到黑龍潭,這黑龍潭遠比父親想像中的要小的多,頂多算上一個不起眼的小水池子,連潭都算不上,人從高處望下去,一眼就能望到潭底,就這小池子怎麼可能還有人溺水呢,更別說有巨獸出沒了。父親搖了搖頭。身旁的王成海更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煩躁,對着黃教授一陣嘀咕,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異獸野生大魚之類的,都是些民間農婦以訛傳訛,害我們放下手中的研究工作來到這山溝溝里。」黃教授搖搖頭說:「非也,非也,普通這種水潭,流水不腐,就算沒有魚類,也得有些水草,你看這黑龍潭,從上到下,既看不到魚類也看不到水草,就是這樣平靜的湖水,空氣中卻瀰漫着腐臭的味道,而這水潭水質卻很清澈,也就是說這黑龍潭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父親點了點頭,黃教授幾句話便是指出了這黑龍潭的怪異之處。父親與黃教授討論間,王成海與萬成古便是在黑龍潭附近搭好了簡易帳篷。王建軍皺皺額頭,說:「怎麼,我們夜裡還要在這住下?」萬成古頭也不抬說:「沒人說你一定要住,晚上你也可以下山去住小旅館。」王建軍捋了一下頭髮說:「你什麼意思?」黃教授看着王建軍說:「怎麼說話呢,什麼語氣?出來之前你跟我說的什麼?你當時怎麼跟我說的?怎麼一出來就全忘了?」王建軍臉色微紅,躲到黑龍潭岸邊一個人生悶氣,父親心裏好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接人處事跟小孩子一樣。心裏雖是這麼想着,卻未曾有什麼表現,便是來到了黑龍潭岸邊,觀察起了地勢。王成海與萬成古二人受過特殊訓練,能進入通今的人,無一不都是有着出人的格鬥技能,體能,熟悉各種槍械,機械等。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工作也是絲毫不受干擾,而是有條不紊的開始寫寫畫畫,使用各種工具開始對水質,水紋等調查。黃教授似乎看出了王成海與萬成古並不是隨行人員那麼簡單,但是也沒有過多詢問,畢竟干好本職工作是首要的,別人如何那是別人的事。五人就這樣各有分工沿着黑龍潭開始查起來。到了傍晚,天逐漸黑了下來,五人查完歸來會合,在黑龍潭邊上點起了一個小火堆,眾人圍成一團,從包里掏出乾糧吃起來。王建軍站起身來,黃教授問:「要去哪?」「用你管。」王建軍走後,王成海從包里掏出一隻白骨,黃教授湊上前去,問:「這是什麼?」「人的小腿骨。死了大約有一個星期了。想讓黃教授看看這小骨上的傷痕是什麼所致。」黃教授臉色一陣慘白,稍後便是回復了平靜,畢竟身為脊椎動物學家,常年與各種動物骨骼打交道,雖說是剛死的人的骨頭聽起來有點滲人,但是人骨與動物骨頭並無多大區別,黃教授在心裏暗示自己說,這是狗腿,這是狗腿。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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