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不散!一張淡藍色信紙的秘密,讓十年模範夫妻生活起了變化,老公開始夜歸,身上也有了香氣!


李明和阿惠是鎮上公認的模范夫妻,十多年了,大伙從沒見兩人紅過臉,拌過嘴。據說兩人的相識還很有點兒浪漫色彩。 十年前,大學畢業剛分配到勘探隊的李明和隊友們一起到鎮東的黃石山勘察地質情況,一不留神從山崖上摔了下去,進山打柴的農村姑娘阿惠發現了遍體鱗傷的他,將他背回了家,在阿惠的悉心照顧下,李明的傷很快就恢復了,在這期間,他們戀愛了。 勘探隊離開小鎮的時候,李明沒有一起走,他放棄了勘探隊那份在別人眼中很有前途的工作,留在鎮中學當了一名普通的數學老師,並和阿惠結了婚。為了表示對鎮上唯一一名大學老師的尊敬和重視,在校領導的安排下,阿惠進了校職工食堂幫廚,工作很簡單,洗洗菜,做做飯,這對勤勞的阿惠來說並不是難事。 工作之余,小兩口經常到鎮東邊相遇的地方散步,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转眼十年过去了,两人的儿子九岁了,李明也成了当地有名的优秀教师,他们分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县教育局也下发了文件,明年要调李明到县一中任教。 那天吃过晚饭,李明很认真的对阿惠说:“阿惠,不如我教你识字吧,以后我写信回来,你也看得懂。”那年月还没有手机、电话这些先进玩意,镇上与外界联系多是靠进城走亲戚的同乡或朋友捎口信的办法,连书信也很少有。 阿惠不明白丈夫有些体己话是不好在捎口信的时候说的,于是也没在意,只淡淡的说:“有啥让镇上百货店的东子捎个口信就成了,再说书信寄回来我也可以请大哥给我念,弄那么复杂干啥?”李明想了想,又说:“你以前不是最想念书吗?为了上学你还挨了爹一顿鞭子。” 阿惠停下手中的活计,望着他说:“咋说起这个了,以前家里穷,爹不让我上学,我被他用鞭子从学校打着回来,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你对我也好,我知足了。”看着阿惠沉浸在幸福中的样子,李明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李明忽然变得忙起来,以前他虽然忙,但晚饭后他总是会陪儿子写作业,帮阿惠洗碗,最近他总是吃完饭,放下碗筷就往外跑,还把头发梳的一丝不乱,阿惠问他,李明就说去给学生补习。阿惠有些疑惑,补习需要穿的那么齐整?这天晚饭后,李明换上结婚时穿的那套西服,招呼也没打就出了家门,阿惠看着李明的背影,那身西服穿在他身上还是那么熨贴,岁月几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还增添了成年男子的沉稳和儒雅,而自己呢,阿惠在屋角的镜子里瞥见了自己的身影,头发胡乱的在脑后挽了个髻,肤色昏黄,阿惠的脑子里忽然冒出“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这样的句子来。
第二天上班,阿惠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老是回想着昨天丈夫回来时身上带着的那一缕香味。张嫂和李婶又在东家长李家短的唠嗑着了,今天说的是镇上结婚三十多年的老刘勾搭上一个年轻小寡妇要和老婆闹离婚和学校里新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的事儿。 阿惠对老刘的婚事不怎么上心,倒是对这个新来的女老师很感兴趣。吃午饭的时候,阿惠在一群就餐的老师中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老师,她的周围清一色男老师,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引得男老师们一阵大笑,看到李明也坐在其中,还是笑的最响的那个,阿惠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上来了。
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张婶顶了下午的班,阿惠跌跌撞撞的回了家,躺在床上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出自己的丈夫李明和那个女老师的笑脸,阿惠越想越气,空气中一丝若有似无的香味一直刺激着阿惠脆弱的神经,她猛的起身,在李明藏青色的西服里面仔细搜找着,终于在西服的内衣口袋里找到了一张散发着桂花香味的淡蓝色信纸,上面娟秀的笔迹和淡淡的香味证实了阿惠一直以来的猜测,李明果然有外遇了。阿惠捂着脸痛哭起来。
哭过之后,阿惠揣上纸条去了镇上的大哥家,刚坐下,大嫂就开始向阿惠数落起大哥的不是,说自己命苦,不象阿惠好命嫁了个有本事的老公。看着大哥憋的通红的脸,阿惠忙找了个借口告辞出门,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争吵的声音。 阿惠揣着纸条在镇里转悠了半天,遇到的人都是在夸李明本事好,为人好,阿惠命好。阿惠越发不敢把纸条拿出来问人上面写的啥内容。回到家,阿惠把那张揉成一团的纸摊平,仔细收好,想了想,又把李明的西服给洗了。晚上李明回家,看了一眼晒在院子里的西服,也没提纸条的事,吃完饭,照常梳洗整齐出门去了。
过完年,李明就到县一中任教去了,走的时候,李明看着阿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到县里后,李明间或有口信捎回来,也是问些儿子好不好,乖不乖之类的话题,阿惠的心越发悲凉起来。 食堂里新来了一个帮厨的女孩子阿兰,性格有些内向,不怎么喜欢和张嫂李婶她们唠嗑家长里短,却和阿惠很是投缘,两人以姐妹相称。闲时,阿惠就让阿兰教自己写字,烧火的木炭随处都有,教材就从身边的“小瓜、白菜”开始学起,阿兰初中毕业,教阿惠绰绰有余,加上阿惠勤奋好学,在阿兰的帮助下,阿惠又报名参加了镇上的夜校扫盲班。工作加上学习还要操劳儿子的日常生活,常常让阿惠觉得力不从心,每每想放弃时,阿惠就会想起箱子底那张淡蓝色的信纸,那张薄薄的信纸就像一座大山压在阿惠的心头。
拿到扫盲班毕业证书的时候,阿惠一路狂奔回了家,小心翼翼的从箱子底翻出那张压了很久的淡蓝色信纸,阿惠泪流满面,上面写着:“阿惠,我亲爱的老婆,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每天晚上六点半,我在镇中学夜校报名处等你,不见不散。” 文章來源:http://sonic616.blogspot.my/2016/11/blog-post_5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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