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香檳大廈 1:55 am 行人止步，靈體散步，唔信可以自己去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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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推上熱話，感謝大家支持，為建構一個更好嘅故事，所以作出了方向性嘅修改，以及加強人物的角色定位。係篇幅上及描述上會以第3身角度表現，27/7加插的了第5章為之前未有的，請細心欣賞。
有大家的鼓勵，個故事會越寫越好的，謝謝﹗
為增加看倌們嘅投入性，會附以香檳大廈嘅實景拍攝相片，小弟拍攝當日，亦被果度嘅地方嚇親，詳情請細心留意。
好直接咁講，唔係等錢洗，我都唔會做呢一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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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 – 佐敦測試中心辦公室
「執好哂嘢未？執完您地好行啦！今日上去掛嘢，早D掛多D人睇到呀」黃經理指住自己隻錶，我望望公司個鐘，五點過少少。「喂，咪住，去多個廁所先！」史提芬衝咗出門口去廁所，我則帶埋D外展用品係Lift口等佢。

已經唔係第一次去香檳大廈做外展，但每一次去都總係覺得好唔自在。殘舊、污糟、昏暗、廢墟，空氣中仲要有一陣尿騷嘅味道，其他同事可能覺得無乜特別，香港地有邊一幢鳳樓唔係咁先得，但可能我有少少潔癖關係，上到呢D地方分外覺得污糟。
無奈香檳大廈係全港最出名嘅鳳樓，出嚟玩開嘅男人多數都無人未聽過呢幢樓，甚至好多中外旅客都慕名而來，更甚者連我女朋友話想上去見識見識。「Ken，下次您上去開工不如帶埋我上去丫！」阿wing有晚食飯時講。我嗆了一口水，差D就噴出嚟：「下！上面有乜好去，又污糟又盛，有得揀我都唔想上去。」
「咁人地未見過想睇下嘛，報紙成日寫到上面係男人嘅天堂咁，相就睇得多，真嘅當然想見識下啦，同埋宜家您又返咗呢份工，成日都要去呢D地方，咁咪啱哂囉，您可以帶我上去玩下。」阿wing講得幾認真。

「咪玩啦！您上去咪盞阻住D師兄尋歡作樂，佢地見到您個個都調轉頭走都走唔切，分分中D姐姐仔見您係度趕客，出嚟打您都似！」我都好認真咁講。
「邊會呀，哼，好叻咩？下次我同Tracy自己上！」呢個大小姐又發脾氣。記得果晚足足請佢食咗兩球哈根大師新出果隻雪糕先肯下下道火。
「行得啦！」史提芬fing住隻濕手行出嚟走廊，係我手上接過一大袋安全套之後向香檳出發。其實香檳同測試中心嘅距離只不過五分鐘腳程，有時真係唔係好明點解經理係都要咁早就叫我過去做嘢，太陽都未落哂山，男人都未放哂工，姐姐又未開哂閘，大熱天時三十幾度上去做外展都咪話唔辛苦。香檳得條走廊大，頭中尾三邊樓梯先有DD咁多通風位，但唔係有風吹入嚟嘅話，真係風都無滴。每次去親做嘢都會濕透哂成件衫返嚟。
「Ken，唔見樓下個白頭看更，快D上去掛嘢啦！」史提芬拉一拉我衫尾，快手走入大廈部電梯，按個8字，直上最高一層。

通常我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係香檳大廈set下D布置，用嚟下Gimmick之餘又可以做下D教育工作，每次擺親都係擺係8樓位置，盡量放係一個男人們個個都會去嘅地方 - 後樓梯。無他，按經驗，男人上一樓一嘅模式都係慣咗洗樓，而洗樓就多數會係頂樓掃落去，但都唔排除有D超級撒亞人選擇逆流而上，小弟自問無咁好體力行樓梯。
8樓只有後半邊有姐姐仔房，前半部基本上已經完全被丟空。「喂，史提芬，呢間房個門框歪成咁嘅，您睇下。」我奇怪。上次嚟嘅時候，呢幾間房嘅房門只係關上，有條鎖鍊鎖住，唔覺佢個門框有歪到，仲要歪得咁勁，連道門都關唔埋，仲有條幾大嘅罅添。
「我唔記得啦，我好耐都無去過香檳啦。」史提芬一路行一路講。「經理話呢度宜家比人收購緊丫嘛，可能係被人整爆都唔奇啦。」
我有D好奇，但都唔係專登咁望入去，事實上條罅爆得幾特別，我都係忍唔住咁望下。下晝五點半左右，天色仍然明亮，條罅入面嘅景場仍然好容易被睇到。

一條短走廊，陽光係盡頭處斜射入嚟。
滿地都係雜物，有雜誌，有花，有牆身淥落嘅漆，有報紙，有幾件衫，有一個打橫了倒地嘅木架，係走廊盡頭仲有一個大嘅旅行筴。
一隻紅色嘅旅行筴。
很鮮明嘅顏色，容易記住嘅顏色，但無乜特別，我轉回視線，追上前搵史提芬，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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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36D Fiona】
17:30 – 香檳大廈B座8樓
「Ken，可唔可以遞個鎚仔過嚟？」史提芬拍一拍我膊頭，我開緊個易拉架，冷不防比佢嚇一跳。

「噓，太陽都未落山，咪咁生人唔生膽啦，哈哈哈！」佢見我嚇到跳起，不加修飾咁潤咗我一餐。我無講嘢，只係睇住佢用鎚仔將掛鉤打入牆上。
「呯呯」、「呯呯」聲始起彼落，我有啲擔心最近我哋果間房嘅姐姐會走出嚟鬧我地。好彩無事。
史提芬掛起幅宣傳字畫，我就負責黐D安全套上去。唔駛10分鐘，又整好一次布置，心諗:「唉！今次又唔知會幾時被人拆走啦！」
喺香檳大廈做外展嘅地方一向都係7樓後梯位置。如果8樓set咗布置，通常都唔會喺8樓做嘢，因會妨礙師兄弟們睇布置嘅興趣。佢地睇完就會順住樓梯行落7樓，咁就會好不幸咁遇上我地：
「師兄攞個安全套吖。係慈善機構免費派o家。」
「唔攞唔緊要，最緊要自己帶去玩呀。」
「知唔知邊D性病無得醫呀？」

「識唔識得點樣正確使用安全套呢？等我話您知啦！」
通常講到個「等」字，啲師兄多數已經行咗去。間唔時有一兩個會走埋嚟聽下我哋講乜，而我哋就順便自我介紹，佢哋之後都會客客氣氣攞個套就走，繼續佢地嘅掃樓之旅。
除咗嫖客，有時我哋會接觸下啲姐姐仔，交流一下行情，收下風。如果見到雞頭，都會打個招呼，話哂都係人地做生意嘅地方丫嘛，打聲招呼，被人趕嘅機會都細啲啦！不過我哋多數都會搵一啲本地(俗稱陀地)姐姐仔打交道，因為呢一批姐姐仔本土性強，不會成日轉換場地，關係建立起上嚟都硬淨啲。
「喂，靚仔又嚟啦？」說時遲那時快，Fiona係8樓行緊落嚟。我地喺7樓向上望，同佢正面交鋒，然後紅都面哂。Fiona一身OL套裝，胸前開deep V，件白恤衫都唔知有無扣鈕，只係見到一對肉球唧到高高的，目測36D。迷你短裙好貼身，似係而家好興嘅「摟屌裙」，睇得好清楚佢嘅身形，仲短到show咗一大對黑絲長腿出嚟，最後當然係配返對黑色斗零高踭。我偷望咗一下史提芬一眼，佢嘅口水差少少就流到落地。我鬆佢一踭，提醒佢正經D。

Fiona年約25歲左右，一位我地係香檳接觸開嘅陀地姐姐仔。幾個月前Fiona見到我地喺度派套，就已經讚我地做得好，無覺得我哋阻住佢做生意之餘，仲好好人咁請我地飲嘢，禮貌上我哋都會拒絕呢啲著數，不過可以見到佢幾支持我哋喺一樓一嘅工作。
「點呀，今日呢身造型OK嗎？」Fiona姣姣哋咁單一單眼，我感覺到塊面突然間超級紅(雖然啲血向下流緊)。「簡直靚絕添啦Na姐﹗」史提芬第一時間「舌累」飯應。
「Hi，Na姐。」我好生疏咁叫佢。
男人真係一種視覺動物，靠感觀主導，越靚嘅嘢就越容易主導一切，當然包括埋條J。
「Sorry 呀Na姐，今次又擺嘢上嚟做宣傳，希望無阻住你哋做生意啦！」我好唔好意思咁講。
「傻啦，點會丫，有無生意做同你哋有無擺嘢係無關係嘅，男人要入閘，係無嘢阻到佢地o家，哈。」Na姐爽快地說。「其實你哋唔駛怕架噃，擺耐啲都無所謂o家，唔駛下下咁快收返埋。」

「收埋？」我有啲疑惑。「我哋一向都唔會收返啲嘢架喎……」

第3章：【阿Ken的請求】
17:45 – 香檳大廈B座8樓
「係？上星期你哋貼嗰幅壁畫幾靚丫，但第二日返嚟就唔見咗，乜唔係你哋攞返走咩？」Fiona甩一甩手上嘅「Ten Dollar」手鍊，兩粒噹噹發出微細嘅響聲。我諗天氣都真係幾熱，連 Fiona都要除咗件西裝褸。其實只要動作稍為大一啲，佢心口嗰deep V 就會開得更大。喺恤衫鈕同鈕之間仲隱約見到佢嗰個純白超薄 lace 胸圍，即係嗰啲得薄薄一塊通花 lace布，連胸墊都無嘅款式。我嘅視線以光速橫掃過佢嘅乳溝，但畫面卻會停留喺我腦海一輩子。

「真係無喎，不過我諗都係啲清潔阿姐清走咗啦，之前擺萬聖節女鬼、聖誕老人同財神都話咁快就唔見曬。」我回答道，雙眼仍然好唔自然咁唔知望去邊。附近有幾個「三五成群，個個好淫」嘅後生仔對我哋眼望望，史提芬就趁住呢個機會行過去派套比佢哋。
「哦，唔緊要啦，你哋一次爆過一次，舊嘅唔去新嘅點嚟呢。」Fiona電話響起，身上嘅香水味亦隨住佢擰轉身接電話嗰一刻湧曬出泥。
好香。
「唔講住啦，有熟客嚟緊，我返上去啦，下次再傾啦。拜拜！」我由下而上望住佢嗰個比摟屌裙包住嘅pat pat，一左一右不斷上下搖擺咁行返上8樓，直至消失喺樓梯轉角位。
我突然醒起，唔記得咗送包禮物仔比Fiona (每次我地做一樓一外展，都總會準備啲潤滑劑、口交套之類嘅禮物送比相熟嘅姐姐仔，打好關係之餘，佢地開工又可以安全啲)。
Fiona宜家有客，都係一陣先攞比佢。
夏天嘅外展時間好漫長，做三個鐘就好似企足三日咁耐。史提芬落咗3樓睇環境，我仍然呆係7樓做緊功能性派套同播音嘅工作。突然背脊一涼，熟悉嘅香氣又傳入鼻窿。
「仲未收工呀？」Fiona又走咗落嚟R水吹。「咦，你個客走咗啦？」我問。
「走咗幾世啦，我見悶，又係閉路電視見到你哋仲係度，咪出嚟搵下你哋囉。」Fiona喺我手中攞咗個派比嫖客嘅套嚟睇。「今日幾多人，應該派得好快啦！」
「Na姐，我哋唔係淨係派o架，仲有好多嘢講o架。」的確，如果佢肯聽，我係會將所有愛滋病知識逐一話比佢哋知。
「係？咁不如你上嚟同我講，我最鍾意聽故仔學嘢o架啦」Fiona笑得好甜，加埋佢嘅打扮真係令人暈得一陣陣。
「嚇？上去？」我反問：「入房？」
「梗係啦，呢度咁熱，上面有冷氣嘛！」Fiona大條道理咁答。
「唔好啦，會阻住您開工o架，而且我地都做緊嘢，唔方便入去！」我有禮貌地婉拒Fiona嘅要求。事實上，外展守則第六章第五條都清楚寫明：「在工作期間，如非必要，不得進入姐姐仔的房間內。」我係一個遵守紀律嘅員工。
唔知係咪我睇錯，Fiona嘅眼神閃過一絲絲唔開心。
「不過呢……Na姐，我有個請求。」我停一停，好誠懇咁問：
「我想睇返上星期你門口走廊嘅閉路電視片段……」

第4章：【CCTV】
20:30 – 香檳大廈B座8樓
雖然話係鳳樓，但未必個個房都有姐姐仔喺度。不過，佢哋個閉路電視就一定係24-7咁開工。男人，一係唔上去，一去親就會比人影到，有啲閉路電視唔止影門口，甚至連走廊都影埋。粗略估計，淨係香檳呢8層樓，已經有過百部閉路電視，情況仲嚴密過中情局或者中南海果啲特務機關。
曾經忽發奇想諗過，如果有人Hack咗入呢啲閉路電視system，cap咗啲片，再開一條「鳳樓頻道」賣比啲師奶，應該好sell過X綫收費電視。
Fiona個單位喺8樓，門口就已經有閉路電視，雖然唔知影到幾遠，但都不妨睇下啦。
「睇下邊個19拆我哋啲擺設都好。」我心諗。
已經唔止一次，當黃經理知道香檳嘅擺設無咗，都會用一連串本土草根語言大大聲講話乜乜乜公眾教育都接 _ 受唔 _ 到。
如果睇到係咩嘢人拆走，咪可以同佢講下道理，希望下次唔好再拆。前提係，呢個要係香檳大廈嘅人。
「Na姐，方便嗎？」我再問一次。
「當然方便啦。」Fiona好爽快咁答應咗。
就喺呢個時候，史提芬上返嚟搵我。我話一齊上Fiona房，都未講做乜，佢就話好。
Fiona 嘅房間不大，布置唔太多，但有塊好大嘅鏡。之前喺門口望得多，但入去都係第一次。
「你哋坐坐先，嘢飲自己喺雪櫃攞，當自己地方得啦。」Fiona除咗對高踭鞋，將梳化上面雜物執開，我同史提芬兩個人就share一張單人梳化。
史提芬有啲大汗，為咗唔想同佢有任何體液交換，我決定比哂佢坐。我起身走去電視螢幕睇嚇出面情況。畫面分咗做四格，即係有起碼四個唔同角度影住出面。
第一個對正門口，出面企咗咩嘢人都會見到；
第二個對住8樓成條走廊，有無人行過一覽無遺；
第三個對住8樓後樓梯，影到少少我地放擺設嘅地方！
第四個畫面花花哋，但隱若見到係通道嘅另一邊，有幾個門口，但都花得幾犀利，只會睇到有人行過，睇唔到樣；
「係呢度啦，睇下搵唔搵到先。」即刻想update Facebook status做「覺得有決心」。
「等我睇嚇先……唔……呢度！你哋要睇幾耐之前？」Fiona烏低身搵主機上個制，pat pat 好自然咁提高。雖然睇唔可以喺正面欣賞佢嘅乳溝，但摟屌裙同黑絲長腿就兜口兜面咁郁嚟郁去，史提芬睇到心癢癢，真係驚佢會忍唔住出手！我即刻鬆佢一踭：「正經D啦！」我壓低把聲，唔想比Fiona知。
「想睇幾耐之前？」見我哋無反應 (其實反應係有嘅，不過佢睇唔到啫)，Fiona再問。
「唔……一個星期之前嘅記錄有無呀？」我諗咗一陣。
「OK！」Fiona做咗個手勢，然後㩒幾個掣，畫面先跳出藍色，跟住又出現返四格，日期係一個星期前中午時段。
四格畫面都無人。
當日我哋差唔多下晝五點先嚟掛，要fast forward好一段時間。我企起身走向Fiona側邊，心跳得極快，同佢講不如我自己搞，佢可以坐低休息嚇。
Fiona見唔駛佢幫手，就走咗去床邊玩手機。
用16倍速快轉，好快就過咗五點時段，左下角影住後樓後嘅鏡頭，已經見到有幅圖畫，明顯地快轉時跳過咗我哋掛畫嘅時段。
我㩒play掣，睇嚇八點嘅情況。人來人往，其實都有幾多人停低喺幅畫前面睇我哋嘅嘢，覺得都有啲安慰。屌丫! Fiona淨係著住內衣衭走出嚟望咗兩望，然後就返入房。
十點左右，走廊開始疏落，但仍有部份客人企喺唔同單位前等佢哋心儀嘅姐姐仔。
「咦，呢個係咪樓下個白頭看更阿伯呀？」史提芬問。
「好似係，睇下先。」我望實個阿伯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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