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生殖器上抹上糖水後 放上螞蟻去咬
.mobileyad{display:none;}.desktopyad{padding:10px 0!important;}@media only screen and (max-width: 1000px) {.mobileyad{display:block!important;}.desktopyad{display:none;}}一天一宿徐玉山不屈服,邪惡之徒用酷刑「螞蟻上樹」進行殘酷折磨。所謂螞蟻上樹,就是在他的生殖器上抹上糖水,然後放上抓來的螞蟻,讓螞蟻去咬。徐玉山被綏化勞教所惡警高忠海、劉偉、刁雪松、石劍等邪惡之徒「上大掛」,還同時在頭上用膠帶綁個收音機,找出雜音台,調節到最大音量,將耳機塞入他的耳朵,用膠帶纏緊;用點著的香煙燒指甲;電棍電、打罵……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發明了很多酷刑,其中有一類酷刑與動物密切相關。從這些酷刑中,人們發現,中共迫害法輪功完全沒有底線。喂蚊子、喂蒼蠅喂蚊子、喂蒼蠅是兩種很常見的酷刑。這類酷刑很隱蔽,甚至讓人感覺不到它是一種酷刑。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位於漢口姑嫂樹羅家嘴路11號,曾劫持上千法輪功學員。一位法輪功學員自述:“他們還逼迫大法學員寫保證書,誰不願寫的,就將誰放在一伸手可抓一把蚊子的地方喂蚊子。晚上睡覺時不但不給蚊帳,還不讓關燈,使得屋外的蚊子像長龍似的往房間里飛。整個夏天毒蚊子不知喝了大法學員多少鮮血。”
中共酷刑示意圖:喂蚊蟲咬(明慧網)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這樣描述自己在何灣勞教所遭到的蚊子叮咬:“六月份,正值盛夏,又是‘非典’高峰期,他們的‘轉化’手段又升級了,將我轉至二隊一處廢棄幾十年未用的禁閉室,那裡雜草叢生臭氣熏天,蚊子蒼蠅滿天飛;室內低矮,潮濕、陰暗;蚊子多得直往鼻孔、眼睛、耳朵里飛,不停地揮動雙手驅趕也無濟於事。禁閉室內面積約三平方米,牆上只有一尺見方的小窗戶,一張小床,鐵門上鎖。來此之前,曾讓我購買了蚊帳、被單,可是他們卻扣下不給。一連三晝夜,我在蚊子的包圍中度過了,全身被咬得奇癢,人也咬得腫變了樣。直到第四天,他們才假惺惺地將蚊帳被單送來。可蚊帳又小又矮(矮得只能趴著進去),這樣,很多蚊子都鑽了進來,還是無法睡。就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地與蚊子處了二十三天,那蚊帳上、被子上布滿了斑斑點點血跡,已經分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湖北省谷城縣城關鎮法輪功學員李明,曾被劫持到武漢漢陽區琴斷口監獄。二零零四年六月,他被毒打後投入小號。他自述:“小號牆壁四周粘滿了海綿,牆角有個抽水便池,洗漱洗碗大小便都在一起。我手腳被強制戴著刑具,安排一個犯人給我喂飯幫我大小便。小號背後是個養豬場,靠豬場的牆壁上方留有一個小方孔,夏天這裡的蚊子密密麻麻又肥又大,從小方孔湧入小號內。那名犯人一抬手就能打死幾個蚊子,蚊子太多,無法入睡,他找來一個塑料盆,粘上肥皂水,拿著盆子在小號內不停的在空中繞來繞去,不長時間盆子上就粘滿了蚊子,他拿到大便器放水把蚊子衝掉,然後又在盆子上粘上肥皂水。就這樣不斷的重複多次,小號內的蚊子暫時少了點,他就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不用多長時間,豬場的蚊子又湧進來……我和這個犯人在這裡遭受煎熬三十七天,那名犯人身上被蚊蟲叮咬後感染,皮膚潰爛。”山東濰坊市峽山區(原昌邑市)太堡庄鄉法輪功學員初立文,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劫持到山東省濰北監獄。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初立文被關小號。惡警指使犯人經常往小號里潑水,小號的地上老是半泥半水。在小號里吃不飽,喝涼水,只能站著,不能睡覺。初立文被扒光衣服,僅穿一個小褲頭在小號里喂蚊子。濰北監獄的蚊子特別大、特別多,初立文稍一不留神,蚊子就會落滿他的身體,被蚊子咬得直鑽心。到後來他的身體被蚊子咬爛了,地上落滿了撐死的蚊子。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個體工商戶賈海英女士,曾四次被非法勞教。在圖牧吉勞教所,一次賈海英煉功,惡警拿掃帚條子往賈海英的手上、胳膊上抽,每抽一下,身上就會隆起一條青色的血痕。後來惡警命犯人將她綁到離豬舍不遠的一棵大樹榦上。夏季的夜晚豬圈蚊蟲非常多,賈海英因上次絕食整張臉紫青紫青的,還沒有消腫,舊傷未平又添新傷,散發出來的血腥氣味吸引著無數的蚊蟲叮咬。當時賈海英只穿一條短褲與一個條型的背心,大面積的皮膚外露,正好是趕上剛下過雨,還陰著天,正適合蚊蠅出來活動,於是蚊子、小咬、大瞎蒙等吸血蚊蟲一群群的飛來飛去。黑壓壓的滿身都是,賈海英的雙手又被銬住,怎麼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吸血叮咬,真是奇癢難忍。天津市北辰區大法弟子周雪珍,於二零零零年底在家中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在板橋女子勞教所被惡警寇娜、高花超毒打。她們經常指使賣淫吸毒犯毒打周學珍。周學珍遍體是傷,有一次被用捅鍋爐的長鉤在後背抽上後帶下一塊肉,被惡徒扒光衣服捆在豬圈中,讓蚊子咬得昏死過去。河北張家口涿鹿縣張家堡鄉張家堡村現年七十二歲的張翠梅女士,曾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遭綁架,她這樣自述自己在洗腦班遭到的酷刑:“五月二十九日下午,閆權把我叫到南房,叫我立正站著,他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啪、啪里外兩個耳光。他又問好不好?我說好。啪、啪又兩個耳光,他又問我:你再給我說說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好、好。’他就啪啪啪的連續的打,我說的快,他就打得快,可是他打得快也趕不上我說的快。……又隔了兩、三天,李志民和閆權把我捆在院子里的銅絲床上,脫掉鞋,拉掉襪子,把褲腿拉到膝蓋上。李志民拿著二尺多長兩寸粗的方木棒,打腳心、大腿、大胳膊。我說:‘老李,往頭上狠狠的來幾棒。’他說:‘不,就打這兒。’他用木棒拚命的打腳心,疼的我直蹦。在場心軟的人都流淚了,我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接二連三的喊,屋裡、院子里的人都聽到了。這時,閆權拿來一雙又臟又臭的藍灰色的絲襪塞到我嘴裡,李志民在不停地打,疼的我身體不停的在抽動。打一下,動一下。只要我一閉眼,叫人用冷水往我頭上身上使勁的潑。“五月的天很熱,李志民打累了,到屋裡涼快去了,我被烈日晒著。閆權提來一桶垃圾放在我嘴邊,招來無數的蒼蠅,扒在我臉上、胳膊、腿上,咬著我的皮膚。……”安徽合肥市現年五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吳偉明女士自述:“進勞教所的第二天,我早上起來煉功,被包夾人員制止。警察以不服從管理為名,把我銬在‘喂蚊室’,所謂喂蚊室就是一間廢舊的破倉庫,一到晚上,‘嗡’聲一片。到第三天,我撞頭抗議,他們又把我大字形綁在倉庫的床上。這是小懲罰三天。七天的懲罰是‘喂蒼蠅’,就是在豬圈旁用石棉瓦搭的小棚,銬在那裡,任蒼蠅,蟲子咬。不允許洗澡,不允許刷牙。”雲南省紅河州610和箇舊市對法輪功學員舉辦“箇舊茶桑果站洗腦班”。雲南省紅河州建水縣機關幼兒園教師王伽月,因堅持信仰煉功,被洗腦班惡人譚偉、彭連益等人將床單撕成布條捆住四肢,先拴在床上,後又抬入有一窩野蜜蜂的豬廄裡面,身上被野蜜蜂蜇腫多處。身上倒螞蟻家住武漢市硚口居仁門的法輪功學員宗明,在武漢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期間,宗明三次被關“反省監號”,獄警將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吊在鐵門上,不讓睡覺,每次十五天,連吃飯、大小便都戴著手銬。她雙腿腫爛得不行,不斷往外淌黃水。包夾張寶香還抓起地上的螞蟻塞進宗明的衣服里,讓螞蟻在她身上爬。河北省冀中監獄職工趙玲茹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被單位逼迫寫保證,她只得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四月她被綁架到保定市滿城縣公安局,後又被劫持到滿城太行監獄。在監獄接見室旁邊的小屋裡,她遭到了刑訊逼供。她自述:“我躺在地上不能動彈,趙國良逼我喝水,見我不喝,他們又拿來筷子撬我的嘴。在推搡中,我無意碰了趙國良的臉。別人起鬨說:‘她打你!還敢打你!’趙國良把臉一翻,瞪眼歪脖的狠狠地抽了我幾個大耳光,匆匆出去了。兩分鐘後,趙國良拿一個小瓶回來了,上前抓起我的衣領,將小瓶中的東西往裡倒,我一看是很多大螞蟻。心想:這位人警察察可真夠狠的,竟然用毒蟲來折磨我。倒完後,趙還抓起我前胸的衣服抖了抖。”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上大掛)(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份,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徐玉山被綏化勞教所惡警高忠海、劉偉、刁雪松、石劍等邪惡之徒“上大掛”,還同時在頭上用膠帶綁個收音機,找出雜音台,調節到最大音量,將耳機塞入他的耳朵,用膠帶纏緊;用點著的香煙燒指甲;電棍電、打罵……一天一宿徐玉山不屈服,邪惡之徒用酷刑“螞蟻上樹”進行殘酷折磨。所謂螞蟻上樹,就是在他的生殖器上抹上糖水,然後放上抓來的螞蟻,讓螞蟻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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