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胎後嬰靈去哪裡??
中國廣西百色政府強迫婦女墮胎出現新情況,一名即將臨盆的婦女流產,百色計生官員卻表示到目前沒有發現這一情況。另據知情人士透露,被安置在百色右江區人民醫院強制墮胎的孕婦正在被轉移,目前這批孕婦去向不明。下面是自由亞洲電台記者燕明的報導。
中國廣西和山東兩地政府強迫懷孕至中晚期的婦女墮胎的消息曝光,本台星期五繼續跟報導。據了解,星期三晚上又有一批孕婦被送到右江區人民醫院婦產科強制墮胎,當晚有十人被注射估計是墮胎的藥物。至於懷孕九個月、星期二被強迫注射的百色婦女何才幹(音)星期四上午八點流產。她的父親星期五告訴記者:
記者:小孩生下來了嗎?何父:生下了,活不活,這個事情我是很難講,(何才乾媽媽、姐姐)她們昨晚(打電話告訴我)說,把胎打下來了,說不要難過。
就此,記者致電百色市計劃生育辦公室了解情況,一位姓龍的官員表示:
記者:請問右江區人民醫院強迫懷孕到晚期的婦女墮胎,有沒有調查過,結果是什麼?龍先生:目前正在調查中,沒有發現有死胎這個現象。
至於懷孕七個月被注射藥物後誕下死胎的女基督徒韋琳榮的丈夫梁雅各布表示,胎兒夭折後,院方不顧家人感受沒收胎屍:
梁雅各布:不由我們處理,胎兒一出來,醫生就用塑料袋包著處理。如果給我們的話,我們很想拿回來自己處理。按理人死了要還給我們,但就是不給,在這方面我們真的
接受不了
而百色計生辦的龍先生則主動談到右江區人民醫院為一名七個多月的孕婦墮胎的情況:
龍先生:有一例她第一胎生了個男孩,按規定不能要第二個,她又有了,她本人是不想要,但她丈夫思想不通,所以計生辦用車帶她到區醫院做了引產手術。記者:孕婦是叫韋琳榮嗎?龍先生:這個我不大清楚。
龍先生雖然不肯證實這名孕婦的名字,但他口中這名孕婦的情況與韋琳榮的情況十分近似:都是第二胎、都在右江區婦產科墮胎、都是七個多月,也都是在右江區目前唯一一家具備為懷孕至中晚期婦女進行墮胎手術的右江區人民醫院進行引產。
韋琳榮星期五則通過電話對記者表示:
韋琳榮:我想要這個孩子。那時十幾個計生委的人強迫我去,如果不去架都要架我去。那天,讓我在手術協議書上簽字,說如果我不同意,他(計生辦的官員)自己代我簽字。我看到旁邊的人按著手來簽,我看著很害怕就簽字了。
而梁雅各布牧師和百色的另一名知情人士告訴記者,大批孕婦被強制性墮胎的消息曝光後引起外界關注,右江區人民醫院正在轉移孕婦試圖避過外界的追查。知情人士說:
知情人士:現在他們把所有走廊上的床鋪都拆了正在打掃,所有人員被拉到計劃生育的一輛車不知拉到嗎裡去,是轉移了。病房裡原來也有那些要被強制墮胎的人,現在改換安置那些正常的允許生育的孕婦和嬰兒住了。最後我到計劃生育的車上去看了一下,計生部的工作人員在說:趕快上車,趕快上車。
說來也奇怪,生命倫理從兩股對立的趨勢開始–其一是宗教,另一是世俗。起初,宗教的聲音很強而很多學者是神學家及宗教學家。但是,很快這些聲音被哲學及法律的觀點蓋過,因為當醫學及科學的發現在這領域迅速出現時,它們看起來比神學觀點更中立及不偏頗。
今天在很多的辯論中常見到世俗的生命倫理佔優勢。兩個月前,我參加了在Princeton大學舉行的一場對墮胎的辯論。值得關注的是有些講者對墮胎的開放程度甚至可以推至產後,即是,當嬰兒或他的父母受痛苦時,我們應該容許將嬰兒殺死。
這裡可以看到生命倫理已經變得頗世俗化,與基督徒的人類生命的神聖性信念對立。不過,有一件有趣的事值得一提。與我一起列席的有三位講者,他們大聲疾呼地呼籲使用各種避孕工具及避孕套去防止墮胎。與其跟他們的論據對衡,我講述天主教的性及生育理念是怎樣的美,與及性開放及自由文化給現代青年人帶來的痛苦。最終人是要倚靠自己作出正確自由的選擇,激發自己以更高尚的情操去尋找人類生命中的真、善、美。
科技時代給予我們更大的力量去操縱自然,我們亦處於即將改變自己之際。最近的新聞有香港大亨在沒有母親的環境下,用生殖科技使三名男嬰同時出生。這是一個基本的例子,科技怎樣被人類利用去改變對性、生殖、家庭關係及最終人性的觀念。
今天,生命倫理正處於科學、醫學、法律、倫理及宗教的十字路口。我希望這個新「博客」將會成為討論這些影響著我們及我們後代的重要議題的平台。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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