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西方世界的山精妖魅──山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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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公元一世紀,那是一個風平浪靜的晚上。來自埃及的領航員塔姆斯和他的船員正駛往意大利,計劃在那裡的港口進行買賣。但由於海風隨夏天的來臨而漸漸減弱,他們的船不得不停泊在帕克西島(Παξοί),一個被叢林包圍的天然海港。由於氣溫悶熱,很多乘客和船員久久未能入睡,只好在甲板上喝酒聊天。就在此時,一把神秘的呼喊聲突然由島嶼漆黑一片的森林傳出來。「塔姆斯!塔姆斯!」由於那把聲音宏亮而詭異,仿佛是由山本身自己發出,所以船上的人(包括塔姆斯自己)不禁驀然回應。畢竟,那時候仍然是個屬於古神妖魔的年代。「塔姆斯!塔姆斯!」那把神秘的呼喊聲沒有氣餒,不斷呼叫他的名字,而且語氣焦急,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最後,塔姆斯變得不耐煩,便提高嗓音,問聲音的主人所為何事。「當你到達帕羅第島(Paros),請告訴大家偉大的潘(Pan)死了!偉大的潘死了!」船上的人都被這個古怪的請求嚇得傻眼,唯獨塔姆斯保持冷靜,施展討價還價的能力,向聲音的主人要求大海變得順風順水,易於航行,以換取傳遞口信的任務。不久,海面果然刮起涼爽的海風,塔姆斯的船也可以順風離開港口。一天後,當他們抵達帕羅第島,塔姆斯便立即走上船尾,向沿海的山丘叢林大喊︰「偉大的潘死了!」話音一落,沈寂的島嶼便爆發出驚為天人的長嘯聲,仿佛整個島嶼所有的動物、植物、甚至岩石也一起爆發出哮叫聲,哮叫聲滿含傷慟和驚愕,久久未能平伏下來。以上的故事是取材自羅馬時代的希臘作家普盧塔克(Plutarch)筆下「神喻的缺失(De Defectu Oraculorm)」的一篇民間傳說,而這篇民間傳說後來也被列入基督教傳說記聞。因為根據基督教教士的註釋,傳說中提到的潘(Pan)死去的那一天,其實就是耶穌被釘上十字架的那一天。當天,耶穌脫離肉身回歸天堂,為世人贖罪,成為新的萬物主宰,打破了舊世界的秩序…而潘恰好是希臘傳說中象徵住「對大自然的恐懼」的舊神。
不斷被世人誤會的山羊神我們現在英文「Panic(恐慌)」這個詞語正是由「Pan(潘)」衍生出來。根據希臘傳說,潘有人的樣貌和上半身,但卻長了山羊的腿、角和耳朵,負責掌管樹林、田地和畜牧的牧羊神。起初潘只不過象徵住希臘人對樹林的恐懼。根據希臘神話記載,潘會突然襲擊在森林中獨行的男子、誘姦迷路的婦女或驅散牧羊人的羊群。簡單來說,就是你可以在山上發生的麻煩都可以算在潘的身上。但隨著時代變遷,古希臘人開始對潘的註釋不再局限於森林的小麻煩,開始延伸至更深層次的恐懼,例如被黑夜淹沒的森林、嗜血的猛獸、突如其來的天災、致命的疾病、未知的星辰移位…不知不覺,潘已經化身成為「混沌」、「萬靈」、「無常」、「原始」的象徵,象徵住人類面對殘酷的大自然的無力感和,提醒人類渺小的存在。我們回到普盧塔克的故事。現在再次細看時,大家會發現其實「潘的逝去」想表達的是由公元一世紀開始,亦即是耶穌基督死去的那一年,人類便漸漸脫離對大自然的恐懼,透過耶穌帶來的道德和職責觀念,建立更美好的社會,甚至反過來掌控大自然。(當然,有部份長期被教會白目的民俗學學士說,其實故事想說是由基督教崛起那一刻開始,人類的恐懼不再是來自大自然,而是腐敗的神權社會和無盡的宗教戰爭。)之後好一段時間,山羊神的形象沒有再出現在人類歷史記載中。直到1307年,在法國舉行的異端大審判,殘暴的法國國王腓力四世為了把眼中釘聖殿騎士團連根拔起,捉拿了大批聖殿騎士並用嚴刑逼供,強迫他們承認崇拜偶像罪,好讓他可以一次過綁他們上木柱燒掉。在逼供過程中,部份成員被屈打成招,供出一隻從未有人聽聞的惡魔「巴佛滅(Baphomet)」。那些被逼瘋了的騎士說巴佛滅有山羊的頭,女性的胸部、額頭有五芒星,兩角之間有火把、盤膝而坐,左手指天,右手指地,他們每月都會進行邪教儀式祟拜巴佛滅。腓力四世當然不會理會事情的真偽,只要有籍口把他們燒死就好了。自此,山羊神便以巴佛滅的形象進入人類的歷史。期後數百年,有關山羊神的傳說再陷入沈寂,不見蹤影。直到19世紀初,有幸得到法國學士G.D.布拿斯寫的「惡魔辭典」和魔法師Eliphas Levi畫的「The Baphomet of Mendes」的宣傳,巴佛滅的惡魔形象再一次發揚光大,並開始在民間流傳,更逐步滲入巫術儀式中,被認定是中世紀黑魔術的傳播者,惡魔召喚儀式的主持人(但也有人說,山羊邪神早在19世紀前便流傳在邪術中)。時至今日,巴佛滅、潘等山羊神的形狀更在人們的誤解和傳媒的錯誤報導下,升級為撒旦的標籤。但究竟最初那隻躲藏在深山、性格暴躁好色、喜歡用散播恐懼戲弄世人的潘還存不存在?如果你問的對象碰巧是居住在馬里蘭州(Maryland)的美國人的話…答案是肯定有。
美國山羊人的傳說大約由1950s開始,美國東部的地區便開始流傳一個詭異的傳說︰在馬里蘭州一帶的山區,出現了一群異常可怕的族群。據說,那個族群的生物雖然長著羊頭和羊腿,但卻有人類的軀體和一對靈巧的雙手。更加奇怪的是,那些生物是像人類般直立行走,可以在山野間靈活地穿梭,而且他們跑得很快,從來沒有人類可以追上它們(或逃過它們)。鑑於它們那半人半羊的外形,人們稱呼它們為山羊人(Goatman)。聽說那些山羊人的數目很多,大約有3千多隻,分散在美國不同的角落,主要集中在馬里蘭州一帶,但傳說在阿拉巴馬州,加州,印第安納州,肯塔基州,密歇根州,甚至遠至加拿大和澳洲也有他們的身影。他們的行蹤成謎,只會躲藏在深山或森林,永不踏足大城市,但同一時間,他們生性兇殘,嗜血成性,不時傳出襲擊人類或家畜的傳聞。曾經有一宗案件是數名小孩在夜晚抄小路回家時,一隻山羊人便捉走了其中一名走得比較後的小孩。其他小孩聽到尖叫聲,立即跑回頭營救,山羊人見狀不妙,便立即放下口中的小孩,溜之大吉。雖然小孩沒有死掉,但卻失去了一隻手臂和左腿。除此之外,網上關於遇上山羊人的網民經歷很多,小編只進行簡單的搜索,便已經找出50多篇出來,比起在寫黑眼兒童(Black Eyed Kids)時找到的還多!而且每篇的文字也很粗略,不似出至創作家之手,其數量之多讓小編不得不相信其真實性。看到這裡,如果你們以為小編只不過介紹一隻吃人的超自然生物,那麼你們太低估山羊人的恐怖。以下的故事記述了三名行山人士在深山遇上一群山羊人的恐怖經歷,看完你們就會知道,山羊人不只是會吃人那麼簡單…
故事1:我剛剛殺了你們…我們從不和別人提起這件事,甚至連只有我們二人時也不會提起,但無論如何,它的確發生了。在事件發生之前,我、Ben和Ryan是相識已久的行山好友。每逄假日,我們三人都會走入山林露營。我們通常每次都選擇不同的營地。那一次,我們的營地是位於離市中心兩小時車程的山林,其實我們很早前就留意那個營地,但由於那裡發生過不少野生動物襲擊行山客的事件,所以我們一直把它攔在一旁。直到事發數天前,Ben興奮地和我們說他買了一把散彈槍,所以我們終於可以去那裡露營了。起初,我和Ryan都抱持懷疑的態度,但最終我們都答應了,並在就近的週末出發。我們到達營地已經是下午,紮好營地時,黑夜已經降臨,黑暗的森林只剩下我們的營燈。我們食完晚飯後,決定在附近的山林散步,Ben當然帶上他的散彈槍。我們沿住若隱若現的小徑慢慢行走,步入漆黑一片的樹林裡。其實我一直很享受在漆黑中漫步的寧靜,但那一次卻有點不同,我由步入小徑那一刻開始便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嘔心和莫名其妙的焦慮,好像有什麼不詳的預感。不出所料的是,大約在一小時後,我們的身後便開始傳來陣陣怪聲。即使現在,我也很難準確形容那些怪聲,有時像某些龐然大物的腳步聲,有時卻像某些弱小動物受傷的呻吟聲,但唯一確定的是,那股聲音來源和我們愈來愈近,幾乎在咫尺之間。縱使我們沒有交談,卻心有靈犀地一起調頭走,急步走回營,但更可怕的怪事亦接踵而至。我不知道過程中發生什麼事,但當我突然回神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和Ben、Ryan他們倆失散了,他們手電筒忽然變成叢林深處的一點微光。那一刻,我嚇得臉上血色盡失,無命似的朝光源飛奔。受驚的記憶特別零碎,可能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的關係?我想不起奔跑的過程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當跑得筋疲力竭時,我便已經來到一棟廢屋的門前。那棟廢屋仿佛曾經經歷過火災,被薰得黑黑,所有的窗戶都鎖上了,唯恐前方的木門微微打開。一把低沈的聲音由門後傳出,輕呼我的名字,嚇了我一跳,但很快便認出那是Ryan的聲音。起初我還猶豫應否進屋內,但當聽到身後不斷逼迫的腳步聲時,我便立即衝進屋內,把門緊緊鎖上。進入屋內,我馬上用手電筒掃射屋子,看到Ryan緊靠住牆堅,他的樣子很冷靜,冷靜得即使我的燈光直接照射他的臉龐,他的眼睛仍然連眨動一下也沒有。「我們就待在這裡。」他輕描淡寫地說︰「外面的東西很危險呢。」我望出窗外,外面漆黑一片,鬼影幢幢,便開始擔心Ben的安危起來,但他手持散彈槍,應該不會出事吧?我氣餒地嘆了一口氣,之後再回望屋內的情況。屋內的環境和外觀差別不大,仍然髒亂得很,牆壁被薰黑,地板佈滿像油污的黏液,好像曾經有人在這裡煮食。行為怪異的Ryan仍然緊靠著牆壁,冷漠的眼睛緊盯住我,沒有說話。這時,我暼見他身旁的位置放了一大堆像木頭和岩石的東西…砰!砰!屋外突然傳來數下槍擊聲。我怔在原地,雙腳仿佛被黏液纏上般動彈不能,心頭急速住下墜。我立即望向Ryan,祈求他有什麼行動,但Ryan沒有說話,甚至連表情變化也沒有,仍舊冷靜得很,甚至有點詭異。當我正想開口說什麼時,木門突然傳來數下猛烈的敲門聲。正當我想開門時,Ryan突然衝上前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嚴厲地說︰「不要開門!可能是那些東西來。」我沒有理會他,堅持走向木門。「不要那樣做,它會走進來,之後殺光我們。」縱使聽起下很嚇人而且很有說服力,但除了自身的安危,我更加擔心的是Ben。他可能剛剛殺了隻野生生物,內心慌張得很。我緊握木門的把手,深呼吸一下,一鼓作氣地打開木門,一個龐大的黑影立即由門外撲向我來…那個黑影的主人是Ryan。「門外的Ryan」倒在我的懷內,他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滑過漲紅的臉龐,驚恐的表情有人性化得多。「你有沒有聽到Ben的槍聲?」他氣喘如牛地說:「我們快點去救他,之後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不能即時回答Ryan的話語,口腔仿佛含了一大塊薑說不出話來,心臟和血液像遇上寒冰般霎時凍結。我連忙轉過頭來,發現「屋內的Ryan」不知什麼時候化為一縷煙,只留下剛才他身旁的木頭和岩石…現在回神過來,才發現那是一堆骨頭,有動物,也有人類。我沒有和Ryan解釋太多,立即抓住他的衣袖住營地方向狂奔,甚至連換氣的時間也沒有。當我們回到營地時,看到手持散彈槍的Ben怔怔站在營外,目無表情。當他看到我們回來時,原本蒼白的臉孔更立即加多一層白霜,仿佛可見什麼可怕的事物。我們沒有理會太多,立即合力抓起Ben,扯他上我的貨車,疾馳而去。回程途中,車內瀰漫住一陣尷尬的沉默。一會兒後,我率先問Ben他剛才開槍射倒了什麼。「你…有些東西由樹後竄出,還攻擊我…所以我射殺了他們..」他支吾其詞地說。「Ben,那些東西是什麼來?」「是…是你們來的,我明明剛才殺了你們…」之後他像痴呆般望出窗外,再沒有說話。回到家後,我們再也沒有看到Ben了。究竟山羊人是什麼的生物?它們的由來又是什麼?它們還有什麼可怕的能力?這些謎團會在下篇和大家一一探討,到時還有另外兩個恐怖的山羊人經歷呢!
我們可以由上篇的故事得知,Goatman的能力並不只局限於敏捷的身軀,還擁有可怕的幻化能力。在很多的網民經歷中,Goatman會偷偷擄走團體中落後的人,並幻化成和他們相同的外貌,而且能模仿他們的聲音,讓人好不察覺地混入人群中。混入人群後,Goatman會施展它們最拿手的能力︰離間和煽動。他們擅長製造恐慌、離間朋友,製造內亂,之後再伺機逐一襲擊他們。縱使那些故事沒有明確指出,但很多都暗示山羊人接近人類是為了食用他們,甚至有些更可怕的情況,它們會擄走婦女來作生育工具/性玩具。例如以下一篇網民的經歷,就講述了一隻Goatman闖入一個單親家庭的故事…
故事2:爸爸…爸爸?那一年16歲,由於父母離異,我和爸爸便搬到南加州的一條小城鎮,開展新生活。大約搬進了新家數個月後,在一次偶爾的機會,我由當地的孩子口中得知在城鎮的後方,大約一小時路程,有一片偏僻的山林。在那裡爬山私人經常遇上各種光怪陸離的事情,例如團體中突然多出來的人,或集體鬼撞牆等情況。那時候我由於還未在新社區中交到朋友,只要每逄假日,我的生活便會鬱悶得很。所以在聽到傳說後的星期六,我便毅然拿起手槍、刀子和手電筒,獨自駕車到他們口中那片恐怖的山林,來一場大探險。當我到達山林的入口時,已經夕陽西下,日落餘暉把天空染成橙紅色。山林的樹木很高,而且很黑,看不清是什麼品種。雖然只是9月中,但山林的的樹木已經枯萎得七七八八,得只剩下孤零零的枝幹,跌下的黃葉堆砌在我的腳底下,埋沒在盤根錯節的樹根之間,整片山林既詭異又美麗。正當我步入山林時,一團濃厚深邃的白霧突然由遠方襲來,籠罩住山林,甚至連樹木的枯枝也消失在濃霧中。我還記得那陣濃霧很詭異,除了來得突然外,還夾雜住一陣燃燒爛鐡時發出的嘔心臭味,宛如沼氣般劇毒。由於我居住的地方不時有簿霧,所以當時沒有覺得不妥,反而勾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感,仰頭大步走入山林的深處。大約在半小時後,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速的奔跑聲,仿佛是羚羊跑步的腳蹄聲。那時我已經心知不妙,五隻手指緊纏在手槍的握把上。當我轉過頭來時,驚現一隻龐大而畸形的生物朝我衝過來。在濃霧中我看不清楚它的形狀,只知道其速度驚人,而且來勢洶洶。在本能反應下,我立即拔出手槍,解開保險掣,連開數發,幸福地數發也打中那生物的前肢,鮮紅的血液在白霧中噴出,宛如血花。那頭神秘的生物發出一聲古怪慘叫聲,如果要形容的話,我會說是一隻模仿人類說話的狗,既怪異又不真實。但在那陣叫聲後,它便消失在霧氣中。大約在5分鐘後,那陣濃霧和鐡鏽味也一同散去。我馬上飛奔回到停泊在路邊的汽車,頭也不回地疾駛回家。當我回到家時,已經筋疲力盡,以為事件告一段落時,正想下車時…卻發現那頭怪物戲劇性地站在我家的車道上,擋住回家的行人路。這時候,我看清楚它是一隻半人半山羊的混合體,有人的樣貌,但雙腳卻是羊蹄,那時我還未聽說過山羊人的傳說,只覺得它是一種不好惹的生物,甚至致命的。它用佈滿血絲的雙眼緊盯住我,伏地弓起物軀,立馬作勢要衝過來。那一刻,我心理承受不了如此龐大的壓力,腦袋最後一根絃線啪一聲斷了,倒頭昏在車廂內。當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完好無缺地躺在車頂,老爸則站在旁邊,神情憂慮,雙手不斷猛搖醒我。我的頭痛得像裂開兩邊,耳朵也發出嗚嗚聲。爸爸扶我下來,問我為什麼會睡在車頂上,我便一五一十說剛才在山林發生的恐怖經歷,但他聽後只輕輕笑了一聲,笑問我是否吸了大麻,之後我們便回到屋內,沒有再討論下去。之後,我們過了很正常的3小時,一起看電視,聊學校的事情,分工做家務,幾乎和平日完全沒有兩樣。直到「老爸」問了我一條看似正常至極的問題,事情開始像過山車般急轉直下,駛向無盡的黑暗。「嗨,Jake,幫我在冰箱拿些牛肉出來。」他坐在梳發對我說。「爸…我的名字是Anon,不是Jake…」我訝異地望著面前的爸爸說,一時說不出話來。坐在梳發上的爸爸猛然抬頭,直勾勾地狠瞪著我。那一刻,我發現他的眼神流露出一股難以理解的恨意,甚至稱得上惡毒,仿佛我不再是和他相處16年的兒子。當時我弄不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什麼爸爸要那麼憤怒。事後回想起,其實他當時的反應不是憤怒,更準確的來說是「惱羞成怒」。「你去拿就是。」他憤慨地說,然後把臉埋在報紙內。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凶狠嚇得手足無惜,連忙在冰箱裡拿出一碟生牛肉來遞給他。詭異的是,眼前這個像老爸的人好像沒有煮熟它的意思,逕自拿著那碟生肉走回自己的房間,鎖起門來。一小時後,他拿著沾染鮮血的保鮮紙和碗碟出來,丟在桌上,嘴角還沾有生肉的殘渣和血水。我害怕得甚至連質問他的勇氣也沒有。大約晚上11時,爸爸便叫我去睡覺。這點其實很奇怪,因為我倆父子從不會管大家的作息時間,但為了避免麻煩,我還是躲入房間。當天晚上,我徹夜未眠,良久也睡得不著,直到凌晨3時半,我還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安的情緒像蟲子般在我的血管內游走,使我無法釋疑。我呆呆地瞪著天花板,腦袋不斷重覆想起今天山林發生的怪事和父親種種反常的行為。就在此時,房門的木門猛然打開。一道長長的人影映入房間內,人影的主人站在門口,沒有進來。同一時間,森林裡那股嘔心的鐡鏽味由門外飄進來,再次充斥住我的房間,我的胃子抽成一團,或許我內心一早已經知道答案,只不過不想承認罷了。站在門口的人影當然是我的「老爸」,只不過頭上多了一對角。我立即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模樣。不久,我便聽到「老爸」逐步逼近床邊的聲音。他走到我的床邊,重重地坐在我的床舖上,沒有說話。縱使閉上眼睛,我仍然感覺到一股冷崚深邃的視線緊盯著我,其寒意甚至穿過我的眼皮。縱使當時只是初秋,但房間的氣溫卻突然跌下了十多度,寒氣逼人。我努力壓抑臉上和腿上的肌肉,不讓驚慌的情況洩露出來。我的爸爸,或者那個未知的生物,就這樣怔怔地望住我十分鐘有多。猛然,一陣像腐屍般發出的熱氣吹向我耳朵,使我不期然地哆嗦了一下。那個「人」開始在我耳邊呢喃未知的文字,伴隨一些很古老的節奏,仿佛是中世紀的民謠。我很難說出那種是什麼語言,既是我爸的聲音,但又像狗吠般雜亂,有時更像小孩的哭聲。那些歌聲仿佛有未知的魔力,睡意像潮水般襲來,企圖把我的意識淹沒,我像溺水的人抓緊岸邊最後一根草般奮力掙扎。但最終,腦袋一偏,便昏迷不醒。沒有惡夢,也沒有傷痕,當我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我完好地躺在床上。我起床後第一件事便立即衝向老爸的房間,房間的木門微微打開,沒有鎖上。老爸赤裸裸地躺在他的床上,乾掉的鼻血噴滿他蒼白的臉龐,床單也沾染深組色的血跡。我立即衝上前搖醒他,以為他像恐怖小說的角色般死了,但後來只發現他睡著罷了。大約十分鐘後,老爸便清醒過來。醒過來的老爸精神仍然很模糊,他仍然以為今天是星期六,而不是星期日。我問他想不想起昨晚發生什麼事,他說他的記憶只去到大約7時(也是我回到家的時間)便沒有了。我沒有意欲向他對出真相,扯謊他昨晚飲了很多龍舌蘭,酒醉時撞到櫃所以流血不止。幸好,他也沒有質疑我扯出來的故事。之後,我再也沒有勇氣去那片山林了,甚至連經過也沒有。直到現埂,我的家也再沒有怪事發生,老爸的舉止也很正常。只是偶爾在夜晚時份,我依然隱約看到一隻山羊般的人形在我周圍徘徊,由窗外爬進我老爸的房間。(小編按:其實是你老爸和山羊人搭上了吧?)很多人都說故事的Anon之所以沒有被Goatman殺掉,是因為在那「平常生活般的3小時」感化了Goatman,說服了它自己是善良且無害,所以那隻被他射傷的Goatman才放過他一馬。事實上,很多的Goatman個案中,Goatman都會用斧頭追殺傷害它們的路人,並把他們砍成碎片。曾經有僥倖逃生的人帶警察回到案發現場時,發現地上只剩下一些被吃掉的殘骸,和一把染血的斧頭,警方通常把這些「理不得」的案件列為「動物襲擊」或「交通意外」,之後便草草了事。來到尾聲,小編再為大家送上一名網民的經歷。雖然這個故事沒有前者兩個那麼詭異,但卻反映了Goatman某種可怕的特性。
故事3:學舌的山羊人…?(註:由於原文網友的英文用詞比較簡劣和通俗,所以小編這裡也嘗試模仿他的用詞)雖然我的故事很簡短,也沒有刺激的情節,但我發誓確實真的發生過。大約在數年前,我和兩名朋友到澳洲南部的山脈行山。事發當時,我們正處於山谷的底部,而公車站則在山腰的位置,距離大約四百多米,沿途鈄坡都是像人般高大的岩石和深綠色的雜草,我們要趕在日落前爬上公車站。我們爬了數十米,一股惡臭味突然迎風撲來,身後的草叢也響起一陣騷動聲。之後,我們就被三隻山羊人包圍。我很難和你們解釋那三隻山羊人是如何悄然無聲地包圍我們,它們就好像舊時卡通裡的敵人般,咔一聲它們便出現在我們眼前,一隻在左邊,一隻在右邊,還有一隻站在我們的後方。我們以前露營也曾經聽聞山羊人的傳說,但當它們真的活現在我們眼前,仍然嚇得我們目瞪口呆我們其中一位男性朋友更直接破口尖叫出來,叫聲在山谷迴響不已。在朋友一聲大叫下,我們三人仿佛像賽跑選手聽到哨子聲般,一起朝山頂方向無命似的飛奔。當日的天氣酷熱,惡毒的陽光打在山坡上,我們跑得汗流浹背,像狗般吐出舌頭,但仍然一直跑上去,甚至連回頭觀望的時間也沒有。不久,我其中一個老煙槍朋友終於體力透支,頹然跪到在地上,伸手向我們叫救道︰「不要扔下我啊!!!!!!回來啊!!!」我和另外一個朋友立即回頭扶起他,二人三足地跑上鈄坡,情況狼狽至極。縱使如此,那3隻山羊人依然沒有趕上來的意思,和我們保持大約數米的距離,用審慎的眼光盯著我們。我們沒有空理會它們是否有惡意,一心繼續往上爬。終於,我們爬到了公車站,那3隻山羊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可能你會覺得這個故事很無趣,沒有血,也沒有鬼。但其實直到現在,這一次經歷也讓我半夜由惡夢中驚醒詔來。最讓我驚心膽跳的地方是,當我們在公路找到順風車時,我和我的朋友突然像被電流撃中般哆嗦了一下,不若而同地回頭一望,發現在剛才的山坡下方,站了三個和我老煙槍朋友一模一樣的男子,不同的地方,他們的腳仍然是佈滿黑毛的羊蹄。「不要扔下我啊!!!!!!回來啊!!!」那三個「人」不繼模仿我朋友剛才的尖叫聲叫出來,但樣子上卻掛了一張讓人毛骨悚然的獰笑。我們沒有尖叫,一同跑上車,催促司機快點開車,閉上眼睛祈求把快點那三隻詭異的生物遠遠拋在後面,永遠留在那片山林裡。
結語:山羊人的謎團究竟Goatman是如果做到幻化人形?它們又是由那裡來到人間?這些都是網民最感興趣的問題。針對Goatman的能力,在網上曾經有網民提出過一個頗獨特的見解︰如果大家有留意,每次Goatman出場時,都會伴隨著一陣古怪的鐡鏽味。那個網民接著說出我們的血液(紅血球)其實是由鐡離子組成,所以正常嗅起來時會有鐵鏽味。換句話說,遇上山羊人時嗅到的氣味,其實是血液來的,而且很大機會是來自我們,而非山羊人。那個網民推測說,我們爬山時經常會被樹枝劃破皮膚,弄出一些我們不會留意的小傷口,而山羊人會由遠處吸入這些小傷口散發出來的「血氣」,再由裡頭的DNA複製出我們的樣貌和聲音。即使我們不那麼「偽科學」,真的由魔法角度來說,血液在魔法經常象徵住一個人的魔力,如果有怪物真的可以由血液轉化他人,也是不足為奇的事。關於Goatman的出處,在1950年初,Goatman的傳說剛開始流出時,絕大部份的版本都是說Goatman其實是美國政府基因工程實驗下產生出來的怪物。那時冷戰時期,美國政府為了研究出超級士兵,嘗試把人類的胚胎和山羊的混合,再放入人類女性的子宮,最後誕下了一隻半人半羊的怪物。起初,這隻半人半羊的怪物被困在實驗室中,以吃生肉為生,性格暴躁。但在一次意外下,這頭怪物咬傷了科學家並逃離實驗室,隱居在山林,最後成為我們傳說中的山羊人。但隨著後來時代變遷,發現Goatman的數目有增加的跡象,而且明白在基因學上來說,人和羊的基因根本沒有可以混合,人們便漸漸拋棄「科學實驗失敗」這個說法,反而重拾「山羊神/山羊精」的理論,說其實由古希臘時代開始,在山林便有一群「半人半羊」超自然族群,或者類似我們中國傳說時常說的「山精」。在希臘時代,它們被學者稱呼為「潘」。在中世紀,它們被教士稱呼為「惡魔」。到了現代,它們被我們稱呼為「山羊人」,但無論是在山林的神靈,在撒旦教聚會中出現的惡魔,或是都市傳說的怪物,它們其實都是同一種物種來,一種人類未能解釋的物種,一群潛伏在人顃文明社會背後的古老族裔。小編雖然不能和大家擔保Goatman的存在,但是,小編想提提大家其實無論是亞洲或西方,關於山精的傳說多得數之不盡,例如中國作的「聊齋志異」,491篇中國古代民間怪談幾乎有1/3均提及狐狸精、日本古代的狸貓傳說、甚至是我們香港也有筲箕灣山妖(詳見註),所以小編真心相信在美國深山的某遍角落,真的藏匿了一群山羊的族裔,在等待住那些無辜的路人經過…筲箕灣山妖的傳說可以參考「筲箕灣撞山妖同洪聖廟洪聖爺顯靈事件」,它應該是近年香港比較知名的傳說。除此之外,如果你們翻查舊報章,也會發現筲箕灣(近阿公岩道)的後山也曾經鬧過山魅下城的傳聞,但這些事情還是留作日後詳談。454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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