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到了一份信,上面寫着:今晚我來你家
那天下班回家,發現門前放著一封信,打開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寫着:今晚我來你家……來我家幹什麼?這是我看到信的第一反應。雖然疑惑,但我也沒多想,既然人家說了今晚來找我,那等人來了,我不就知道是誰了嗎?可讓我無語的是,從下班一直等到了凌晨一點,都沒等到我的客人。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惡作劇了。事情還沒有結束,第二天回家,我又收到了同樣字跡和同樣內容的信,雖然懷疑是被惡作劇了,可我還是擔心真的會有人要來找我,昨晚人家或許臨時有事才沒來,於是我又等到了凌晨,結果還是沒人來。就這樣,一連四天,從周一到周四,每天下班回家我都能收到同樣的信,可就是等不到我的客人。如果說一次兩次,可能還正常,但是一連四天都是這樣,我終於感到事情的不對勁了。我是應屆畢業生,剛畢業就來這個陌生的城市打拚了,在這裏我沒有熟人,收到信那天還是我第一天上班,這一切都沒來得及告訴親朋好友,怎麼會有人給我寄信呢?無奈之下,我給房東打了個電話,把我每天都收到信的怪事說了一遍,誰知房東也很奇怪,他還帶我去看了小區監控,卻發現並沒有陌生人進出這棟樓,他反而問我是不是哪個鄰居想要認識我,給我留的信。見房東也不知情,我更加鬱悶了起來,想着周六就休息了,到時候多注意下。周五下班,我正要回家,凌薇突然走了過來,她說要給我這個新人開個歡迎會,順便和其他同事認識一下。凌薇是我們部門的部長,當初面試的時候,她還是我的面試官之一,聽說她是去年的應屆生,才工作一年,就已經是部長了,很牛逼的。領導親自來邀請,我當然同意了。於是就跟着同事們去瀟灑了,我們先去飯店大吃了一頓,然後又去KTV唱歌了,正嗨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打了聲招呼,就出了包廂。接通手機,裏面就傳出了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問我是不是肖宇。我說是,又問她是誰,讓我驚訝的是,對方竟然自稱是警察,她說我的住處出事了,讓我立刻回去,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我頓時就急了,警察都給我打電話了,恐怕事情有些嚴重,跟同事了打了聲招呼,就匆忙回家了。果然,回到小區,就看到我住的那棟樓下停著好幾輛警車,我身邊正好有一個圍觀的大叔,我連忙問道:「大叔,這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警察。」大叔指向五樓的一個房間,說:「有人從五樓摔了下來,死了,屍體剛被帶走走,死的人好像是個小偷,不知道怎麼就從樓摔下來了,你說這有手有腳的,偷什麼偷啊?現在連命都丟了……」大叔的話挺多,說了很多,而我一時間就呆住了,因為大叔手指的方向正是五單元五樓,那不正好是我的房間嗎?聽大叔的意思,有小偷去我家偷東西,結果從樓上摔下去死的?大叔說著還打開手機相冊,給我看了一張照片,說是剛才摔死的那個人,看到這照片,我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人死不瞑目,眼睛瞪的老大了,嘴巴也大張著,我看相片的時候,總感覺那人是在盯着我,像是我害死他的一樣,我的眉頭頓時也緊皺了起來,這人怎麼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大叔也一臉思索的模樣,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這人不像是摔死的。」聽到大叔的話,我猛地渾身一震,只聽大叔又接着嘀咕道:「怎麼看都像是被嚇死的,難道說,他是看見鬼了?」什麼?我瞪大了眼睛,看見鬼了?大叔的意思是說,小偷被我家的鬼嚇死了?我連忙說道:「大叔你別唬我,那是我家,這世道哪裡有鬼啊?」大叔盯着我,有些古怪的笑了笑,說:「信則有不信則無。」大叔說完就搖著頭離開了,而我則是回味着大叔的話,大叔說小偷死前受到了驚嚇,這我也同意,可他說小偷是看見鬼才被嚇死的,這句話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讓我相信這世道有鬼,那還不如說我腦子被驢給踢了。雖然不相信有鬼,可我還是非常疑惑這件事。不知道為何,我的大腦突然出現了四封信,沒錯,正是從周一到周四每天下班回去都收到的信,每封信上都寫着:今晚我來你家……這還沒有寫完的信,難道是這小偷寫給我的?不對,我剛有了這個想法就給否決了,如果這死去的人真的是小偷,他根本沒必要寫這樣的信,他都說了要來我家了,那還怎麼敢來我家偷東西?我可不相信會有這樣傻的小偷。如果不是小偷給我的信,那又會是誰?小偷恰好今晚死了,臨死前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小偷的死跟這四封信有關係嗎?想到這裏,我連忙跑了過去,想回去看看有沒有第五封信,可是我剛跑過去,就被幾個警察給擋住了,我大聲說我是那是我是我家,我的話立馬引來了一個漂亮的女警。她問我:「你就是肖宇?」我點頭說是,問她我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聲音我知道,就是剛才打我電話,讓我回來的那個女警的聲音。女警臉色有些難看,說有個小偷去我家偷東西了,結果從我房間摔了下去,死了,她讓我配合他們調查。聽到要調查我,我頓時就急了,連忙解釋這事跟我無關,還說剛才我和同事在一起,有不在場的證明。女警見我如此激動,連忙解釋說只是帶我去錄個口供,然後就送我回來,讓我別急,我這才放鬆了好多,心裏想着這事情和我無關,就走了趟警察局。在警局並沒有人為難我,只是被女警問了些問題,我都如實的回答了,女警一直都是漫不經心的樣子,不過當我提起每天都收到一封同樣內容的信時,女警的臉色突然就大變了,然後口供也不錄了,她說現在就送我回去。見女警臉色大變,我也是想到了什麼,難道以前也有人收到過那樣的信?在路上,女警完全是把警車當成跑車在開,闖了好幾個紅燈,我差點都吐了,就讓她慢點,可誰知她卻朝我吼了一聲,讓我閉嘴。就這樣,我很是憋屈的被送了回了小區,下了車子,我剛準備進去,女警突然又叫住了我,她咬著嘴唇,像是在猶豫什麼,我有些奇怪,問她怎麼了,最後女警神色有些複雜,說:「你明天就搬家吧!」我愣了一下,問她為什麼,她很是煩躁的樣子,說愛聽不聽。女警說完就一腳油門下去,轟的一聲,警車離開了,而我則是皺緊了眉頭,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這女警絕對知道什麼,她讓我重新找個住處,這是什麼意思呢?回到房間,我就鬱悶了,因為屋子裡混亂不堪,顯然是被小偷翻了個遍,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丟失東西。我知道不會丟東西,可讓我在意的是今天的信,為什麼沒找到呢?難道說惡作劇結束了?又或者說寫信的人是個連環殺人犯,現在死人了,對方就不玩了?今晚折騰的確實累了,躺在床上,糊裡糊塗的睡了過去,可是剛睡着,就驚醒了,因為我夢到了那個死去的小偷,他的手中拿着一封信,說是要還給我。我知道是夢,就想繼續睡覺,可是剛睡着就在次驚醒,因為我又夢到了那個死去的小偷,這次我終於睡不下去了,因為這次我夢到小偷,他說把信放在了我家門口,讓我自己去取。這夢就像是晴天霹靂,我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屋內靜悄悄的,可我卻突然間聽到了腳步聲。沒錯,門外有腳步聲,而這腳步聲正在遠離!難道剛才的夢是真的?已經死去的小偷來給我送信了?強忍着懼意,我翻身就朝門外追了出去,我現在只想知道真相。可是我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封信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我忍不住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剛才夢到死去的小偷說給我還信,現在就收到了信,這說明什麼?我哆嗦著雙手打開了這第五封信,當我看到信上的內容時,頓時就傻眼了,因為這一次,信上的內容,補全了!只見白色的信紙上面大大的幾個字:今晚我來你家救你!我一瞬間就呆住了,到底是誰寫的?為什麼說今晚來救我?難道寫信人知道我今晚會遇到危險?但為何前四封信不告訴我?可死的人明明是小偷啊?我一時間有太多的疑惑,想到死去的小偷,我猛的一愣,難道說本來要死的人是我,結果小偷來我家偷東西了,順便拿了我的信,所以小偷被誤當成了我,然後替我死了?突然又想起剛才的夢,小偷託夢說要把信還給我,對了,剛才離開的腳步聲呢?我都快要哭了,顧不上害怕,轉身就朝樓下追去。一口氣從五樓追到了外面,可哪裡還有人影啊?這時候東方才剛開始泛白,幾乎一夜未睡的我卻絲毫沒有了睡意。接二連三的怪事讓我都快奔潰了,回到房間我就開始收拾東西,這屋子太古怪了,說什麼也不能再住下去了,昨晚那個女警也勸過我,她顯然是知道什麼內幕,她都說了讓我搬家,那我就搬家好了。收拾好一切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現在我也餓了,準備先去吃早餐,然後就去找新的住處,可是還沒出門,就接到了凌薇的電話。一接通電話,凌薇就問:「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離開的那麼急?」我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沒想到凌薇會主動給我打電話,我也沒打算隱瞞,就說:「昨晚我家來了個小偷,結果摔下去死了,警察找我調查了一下。」聽了我的話,凌薇頓時有些着急,問我家裡沒出事吧,被美女上司關心,我心裏暖暖的,就說沒事,讓她放心,然後又說了我準備搬家的事情,問她知不知道哪裡有合適的房子。誰知我說了要找房子後,凌薇突然非常反對,她勸我別搬家了,說我現在住的房子挺好,距離公司又近,房租也不貴,這麼好的房子可不好找。我很奇怪,不知道為何,有種感覺,她好像特別不希望我搬家。雖然知道凌薇是在為我考慮,可她不知道死去的小偷給我託夢來送信的事情,我不想多說,就說如果沒有合適的就不搬了,她才沒有再勸我,只是說如果我搬家了,千萬記得告訴她。掛了電話就去吃早餐了,要了一籠包子和一杯豆漿,剛吃了一個包子,有人坐在了我對面,抬頭一看,竟然是昨晚那個給我看手機相冊的大叔。「小傢伙,早啊!」大叔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我勉強的笑了一下,說你好,然後就繼續低頭吃我的包子了。昨晚的事情讓我警惕了許多,我還沒搞清楚,到底是那個屋子有古怪還是我招惹了什麼人,所以不想和陌生人有接觸。大叔也不在意,他點了份早餐吃了起來,我吃完就準備離開,可是剛站起身,大叔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瞪了大叔一眼,問他要幹嘛,大叔嘿嘿一笑,旋即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傢伙,你被髒東西盯上了,可要小心哦!」大叔說完就鬆開了我的胳膊,旋即拿起一個包子大口咬了起來,似乎剛才拉住我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我瞪大了眼睛,被『髒東西』盯上了?我看過很多靈異小說,明白大叔口中的『髒東西』是什麼,可這是現實啊!昨晚我見到這個大叔的時候,他就神神叨叨的說小偷是見了鬼,被嚇死的,現在又說我被髒東西盯上了,我終於明白,這大叔,是個知道點什麼的高人。我連忙又坐在了大叔面前,故意裝傻道:「大叔,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大叔吸溜了一口熱乎乎的豆漿,很隨便的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豆漿,笑眯眯的說:「小傢伙,試探我?」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大叔也沒有為難我,而是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語道:「這包子真特麼小,一點都沒吃飽,還是肉包子好。」一聽大叔的話,我很是機靈的跑去買了一籠肉包子回來,大叔嘿嘿一笑,說我很上道,旋即很是不客氣的大口吃了起來。一籠熱騰騰的肉包子,大叔一口一個,轉眼就吃光了,他這才滿意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見大叔直接無視了我,我頓時就急了,吃了我的包子就要走?我連忙追了出去,喊道:「大叔,您先別急着走啊!」大叔停住了腳步,我剛要說話,他擺了擺手,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就一句話,想活命,搬家吧!」說完,大叔就很是猥瑣的哼著十八摸離開了,我則是愣在了原地,回味着他的話:想活命,搬家吧!我雖然不清楚那房子有什麼古怪,但大叔說了,想活命就搬家,而昨晚那個女警也勸我今天搬家,很顯然,他們都知道一些內情,看來這家真的要搬了。回到住處,我就開始在網上尋找房源,但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便宜的房子離公司太遠,公司附近的房子又太貴。突然有個房產經紀人打我電話了,說是在網上看到了我要租房的信息,問我想要什麼樣的房子。我說要找個便宜點的房子後,他就給我推薦了一個合租房,價格挺便宜的。我本來不想住合租房,可想到價格便宜,房子位置也好,屌絲的我只能答應了。就這樣,我以最快的速度搬了過去,不過搬過去的時候並沒有見到跟我合租的房客。來到新家,我才輕鬆了好多,昨晚幾乎整夜沒睡,躺在床上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可讓我很不爽的是一直在做噩夢,根本沒有睡好,最後還是被凌薇的電話給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就聽到凌薇着急的問道:「你搬家了嗎?」我有些奇怪,凌薇這麼關心我搬不搬家幹嘛啊?我和她好像也沒那麼熟吧?「嗯,搬了,這次的房子比之前的還便宜,位置也……」誰知聽到我搬家後,凌薇頓時就不高興了,生氣道:「不是說了讓你別搬家嗎?你在哪?快把地址告訴我,我去找你。」我被凌薇的態度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她突然發什麼神經,不過礙於她是我上司,還是告訴了她我新家的地址。掛掉電話,我越想越不對勁,我才上班一周,凌薇雖然是我的部長,可也沒理由這樣關心我的事情吧?連我搬家她都要管?我理了下跟凌薇的關係,面試的時候第一次見面,直到上周一上班開始,雖然每天都在見面,可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就沒有別的交集,直到昨天下班,她臨時要給我開歡迎會,正是因為這個歡迎會,我家來了小偷,小偷死了。想到這裏,我渾身一震,難道說凌薇和小偷的死有關?要不然她為何這麼關心我搬家的事情?還有昨晚的歡迎會,難道是因為她知道我會遇到危險,所以才用歡迎會的方式留下了我,結果第五封信被小偷拿走了,小偷就死了?我越想越是驚訝,凌薇看似一個柔弱的小女子,怎麼會和殺人犯有關係?如果昨晚的歡迎會真的是為了給我避災,那凌薇就是在幫我了,那麼她不讓我搬家也同樣是在幫我了,可大叔又讓我搬家,還有知情的女警也讓我搬家,我到底該聽誰的?這種情況下,我真的要奔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好不容易熬完大學找了份工作,這還沒賺錢瀟灑呢,就他媽的遇到了這些事情。「咚!咚!咚!」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誰啊?」「咚!咚!咚!」sponsored ads 誰知回應我的還是敲門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神經太敏感,我突然有些害怕了,這次小心翼翼又問了聲誰,可還是沒有人回應我,只有敲門聲。我硬著頭皮從門鏡朝外面看了眼,可哪裡有人啊?我雙腿頓時就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外面明明沒有一個人,可是卻有敲門聲,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敲門?聯想到這些天發生的怪事,還有大叔也說我被髒東西盯上了,難道說敲門的是……還有昨晚死去的小偷,雖然是摔死的,可是他滿臉都是驚恐狀,難道是他死前看到了……我突然不敢繼續往下想了,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我已經受夠了,現在只想知道真相。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突然拉開了門。剛拉開門,我就傻眼了,因為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鬼,而是一個人,確切說是一個抱着洋娃娃的小妹妹,讓我驚訝的是小妹妹長的非常漂亮,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見過長的這麼漂亮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公主裙,眼睛大大的,非常可愛,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樣子。我突然反應過來,剛才是小妹妹在敲門,因為她長的太矮了,所以我從門鏡沒看到她,想到剛才差點被嚇個半死,我不由的老臉一紅,問:「小妹妹,你找誰啊?」小妹妹只是瞥了我一眼,卻一句話也不說,我有些鬱悶,剛想繼續發問,小妹妹就朝房間裏面走了進去。我瞪大了眼睛,竟然被紅果果的無視了,這小妹妹膽子似乎有些大啊!她為何來我的房間?然而下一刻,我就傻眼了,小妹妹直接推門進了一個房間,正是我住的那間臥室對面的房間。我正驚訝呢,小妹妹突然又出來了,不過她的手上拿着一個信封。看到這信封,我雙腿一軟,難道一直給我信的人是小妹妹?我顫抖著雙手接過了信封,旋即小心翼翼的打開,可當我看到信的內容時,就傻眼了,因為這不是我收到的那種匿名信,而是一封自稱是小妹妹的媽媽寫給我的信。sponsored ads 信裏面主要表達了對我的歡迎,然後又介紹了她自己,原來小妹妹是單親家庭,只有一個媽媽,小妹妹名字叫香香,是個啞巴,她媽媽平時工作很忙,經常不在家。苦笑了一下,我還真是自己嚇唬自己,這時候凌薇的電話也打來了,說她已經在小區門口了,讓我出去找她。我下去的時候,凌薇正一臉焦急的東張西望着,我喊了聲部長,她才看到我,她一走近我,就說:「肖宇啊肖宇,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總感覺我們並不是那麼熟,凌薇這樣子我很不自在,她朝四周看了看,問我住哪裡,我伸手指了指我住的那個房間,凌薇只是掃了一眼,就突然皺起了眉頭。「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凌薇沉聲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房子的?」我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忍不住問道:「這房子該不會有問題吧?」「你先回答我!」凌薇聲音冷冷的說道。我說是在網上找的,又問了她這房子有什麼問題,可她還是不肯回答我,突然間盯住了我的眼睛,被這樣一個大美女盯着,我頓時就臉紅了,目光躲閃了起來,可誰知凌薇突然喝道:「別動!」我被嚇了一跳,只能憋紅了臉和凌薇對視,她看了我幾秒後,突然低下了頭,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聽了凌薇在那嘀咕,我愣了一下,卻沒敢問她,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遞給了我一塊紅色玉墜,說:「從今天開始,你就一直戴着它,別取下來。」我大驚失色,這玉墜一看就很貴重,我怎麼能要呢?連忙推開凌薇的手,說:「我可不能接受,這太貴重了。」凌薇呵呵笑了一下,我一下子就失神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凌薇露出笑容。趁我失神間,凌薇已經把玉墜戴在了我的脖子上面。她說:「不值幾個錢,你別多想,就一直戴着吧!」她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有在拒絕,這玉墜冰冰涼涼的,戴在脖子上面非常舒服。「部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想知道真相?」我突然沉聲問道。從我的分析,以及凌薇的表現來看,她顯然是知道什麼,要不然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會這樣關心我了。凌薇並沒有回答我,反而問道:「你最近和什麼人有過接觸?」我雖然挺相信凌薇的,可還是不敢完全的信任她,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詭異,那個女警有問題,還有大叔也有問題,現在凌薇也絕對有問題,我誰都不敢完全的相信。「也沒接觸過什麼人啊,你也知道我上周才來上班,除了公司的同事,我還不認識其他人。」我故作輕鬆的說道,並沒有說早上跟我一起吃早餐的大叔。聽了我的話,凌薇的眉頭緊皺,說:「既然你要住這裏,那就住這兒吧!我先走了,要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記得給我打電話。」凌薇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我則是傻眼了,就這樣走了?她好像什麼都沒告訴我吧?那她是來找我幹嘛的?這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平時下班也就這時間,想了想,還是先去吃個飯,在樓下找了家麵館,要了份拉麵,我剛準備吃,就發現有人坐在了我對面,抬頭一看,竟然是我的合租小妹妹香香。我朝四周看了看,並沒有其他人,有些疑惑,就問:「小妹妹,你媽媽呢?」誰知這小妮子還是那麼不給我面子,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盯着我的拉麵在看,看樣子香香的媽媽又在加班了。有些鬱悶,不過小丫頭太可愛了,再說香香的媽媽都給我留信了,讓我幫忙照顧香香,我只能幫忙了,把一口都沒吃的拉麵推了過去,香香果然是餓了,毫不客氣的大口吃了起來。看小妮子可愛的模樣,我笑了笑,又重新點了份面吃。吃過就帶着香香回家了,可是在小區路過一個涼亭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猥瑣的身影,此時正色眯眯的盯着那些過路美女的大白腿在看,他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我搖了搖頭,走了過去,故意擋住了大叔的視線,大叔頓時就急了,叫道:「哎!哎!別擋!別擋!咦?是你,我昨晚見過你?」大叔終於發現了我,我撇撇嘴,說:「什麼叫昨晚見過我?早上不是還一起吃的早餐嗎?」「啥?我早上和你一起吃早餐了?這怎麼可能?」大叔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了。我皺了皺眉,有些不悅,說:「大叔,你不會是在耍我吧?早上我們還一起吃飯來着,你還告訴我,要是想活命,就搬家,現在我都搬家了,你就不承認了?」大叔愣在了那裡,半晌才回過神,他突然一臉認真,說:「小子,我可沒騙你,我早上一直在網吧,早餐也是別人送過去的,怎麼可能和你一起吃早餐?」見大叔一臉認真的樣子,我頓時就慌了,如果大叔說的是實話,那早上跟我一起吃飯的人是誰?那人明明長得和大叔一樣啊?我問大叔是不是有雙胞胎兄弟,結果大叔有些生氣,說他家就他一個,我質疑他就是不相信他。大叔還拉着我去了小區外面的一家網吧,給我調出了早上的視頻監控,他果然是在網吧裏面吃的早餐,監控上面顯示的時間也正是今天早上7點,不就是我吃早餐的時候嗎?我從大叔口中得知,他叫許佳興,是貝伊登網吧的老闆,因為這家網吧才開不久,還沒找到網管,所以他暫時充當網管。我從網吧出來的時候,渾身都冰涼了,許叔已經向我證明了早上那個人不是他,而他也沒有兄弟,這說明什麼?結合這些天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被盯上了,盯上我的貌似還不是人!懷着複雜的心情回到了住處,我正要開門的時候,突然瞥見門口放著一封信,我驚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我都搬家了,怎麼還能收到信?一直默默跟着我的香香突然把信撿了起來,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連忙把信搶了過來,昨晚因為被小偷撿了我的信,結果他死了,我可不想香香出事。我咬著牙把信打開,可當我打開信紙的時候,就愣住了,因為這是一張空白的信紙,上面什麼內容也沒有,我甚至把信封都拆開了,結果還是沒看到一個字。「怎麼會沒有內容呢?」我自言自語道。不過沒有內容的信卻讓我更加害怕了起來,未知的永遠都是最恐怖的,前四封信都說晚上去找我,而第五封信說晚上要去救我,結果死人了,這第六封信上面卻沒有一個字,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沒有這封信,我肯定懷疑是凌薇給我的信,可現在卻不那麼想,我們剛剛才見過面,她有什麼理由給我信呢?摸了摸凌薇親自戴在我脖子上的玉墜,我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誰在玩我?」第二天一早,我就準時在七點的時候起床了,昨晚我就決定去警察局尋找那個女警了,她肯定知道什麼,她是警察,應該不會騙我,只是擔心她不會告訴我真相。我剛下樓,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人,正是許叔,此時他正一臉着急的樣子,但我又擔心這人不是許叔,就想躲開了走,結果還是被他看到了。許叔喊了我一聲就追了過來,估計是昨晚沒睡好,我看他兩個黑眼圈。「你躲我幹嘛啊?我都等你一個小時了。」許叔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怕這不是許叔,就故意笑着說道:「大叔,我們昨天早上不是才一起吃的早餐嗎?你今天又找我幹嘛?」許叔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什麼,哎呀叫了一聲,說:「都說了昨天早上我沒有跟你一起吃早餐,你就別試探了,我就是許佳興,貝伊登網吧老闆。」聽許叔這樣說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這肯定是許叔沒錯了,就問他找我幹什麼,許叔神色非常難看,說他昨晚打電話給他父親了,結果他父親聽說有人和許叔長相一樣的後,就大哭了起來,嘴裏還罵着:龜兒子,你死就死了,還回來害人幹什麼?聽了許叔的話,我頓時就傻眼了,問:「龜兒子是不是你?」許叔瞪了我一眼,說:「肯定不是我!」我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可還是不願相信,有些惱怒的問道:「你不是龜兒子,那誰是龜兒子?」許叔一下子也惱了,說:「你就別自欺欺人了,我們都不傻,我父親雖然沒告訴我真相,但我也猜到了,我肯定還有一個死去的孿生兄弟,而昨天早上跟你一起吃早餐的那個人,就是我那個已經死去四十多年的孿生兄弟,要不然怎麼會有人長的跟我一樣?」儘管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可從許叔的口中聽到真相,我還是猶如被一記驚雷擊中,呆在原地半晌,我無法接受和自己吃早餐的是一個已經死去幾十年的死人。兩人都沉默了下來,許叔首先緩過神,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讓我想開點,這件事跟他也有關係,他會配合我一起挖出真相。我點了點頭,雖然非常的難受,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許叔拉着我去吃了頓早餐。吃過,大叔問我:「有什麼打算?」我嘆了口氣,說:「我打算去警察局找那個女警,她上次讓我搬家,肯定知道一些什麼內幕。」許叔卻搖了搖頭,說:「沒用,警察的紀律性很強,就算女警知道真相,也不會泄露的。」我皺了皺眉,問:「那該怎麼辦,難道讓我繼續煎熬?我可不想每天都被這些鬼東西纏着。」許叔想了想,說:「我知道一個神婆,當初網吧的選址也是求這神婆算出來的,現在生意老好了,或許我們可以去找她幫忙。」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會相信神婆什麼的,但現在不同,我遇到的事情太玄,只能去問一些民間的高人了。說走就走,許叔開了輛豐田霸道,在路上的時候,他告訴我那個神婆的脾氣有些古怪,到時候她問我什麼,我就說什麼,千萬別亂說話,我說好。半個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許叔說到了,我有些奇怪,路兩邊都是樹林,難道神婆住這裏面?果然,下車後,許叔指著馬路右側的樹林,說神婆就住裏面,又叮囑了我一遍神婆脾氣古怪,讓我擔待點,我點了點頭,就跟着許叔朝樹林裏面走去。剛踏入森林,我就有種陰森森的感覺,許叔讓我跟好他的步伐,說這裏被神婆布置過陣法,要不是他來過這裏,根本就找不到神婆住的地方。雖然覺得許叔說的太玄,可我還是緊跟着許叔的步伐,我看他每走幾步就要變換方向,差不多五分鐘後,眼前突然一亮,果然出現了一個竹籬笆圍起來的小院落,院子裡養了好多花草,我一個都不認得,在門口還拴著一隻猴子。我剛要推開籬笆門進去,許叔就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說:「別動!」許叔的神色有些嚴肅,想起他之前說過神婆的脾氣古怪,我也不敢動了,小聲問他怎麼不進去,許叔搖了搖頭,讓我看那隻猴子,我有些疑惑,但還是看了。我剛看過去,臉色頓時就難堪了起來,因為那隻猴子的表情非常猙獰,此時正齜牙咧嘴的盯着我們,我被嚇了一大跳,以前在動物園見過猴子,可也沒見過那些猴子有這樣恐怖的表情,像是要咬我們一樣。大叔臉色非常難看,說:「我們都別動,我上次來的時候,猴子還是正常的,這次有些古怪,耐心等等,神婆肯定知道有人來了。」正說著,突然呼的一陣大風吹過,院落的竹門直接被風吹開,許叔頓時一喜,高興的說:「神婆喊我們進去呢!跟着我!」我感覺有些慎得慌,難道剛才是神婆藉助風的力量在傳達消息?這也太神奇了吧?沒來得及多問,連忙跟上了許叔。我剛要進門,那隻猴子突然朝我撲了過來,我大驚失色,轉身就要跑,可是還沒有跑,就聽到一陣蒼老的聲音:「猴兒,讓他們進來!」聽到這聲音,猴子突然匍匐在了地上,渾身發抖,像是非常害怕一樣,不過我進入茅屋的時候,它還是在惡狠狠的瞪着我,我渾身都是冷汗,這猴子太兇了。踏入茅屋,就看到一個滿臉皺紋的神婆坐在竹椅上,不知道為何,我是和許叔一起進屋的,可我感覺神婆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剛想說話,她盯着我突然大聲喝道:「滾出去!」這突然一聲,我差點被嚇尿,神婆為何朝我發火?許叔頓時也急了,連忙解釋:「王老,您別生氣,肖宇是我帶來的,他遇到……」許叔還沒說完,神婆就伸手阻止了,說:「我不是讓他滾。」神婆說完就朝我走了過來,她越是靠近我,我就越是心慌,走近後,神婆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就要掙脫,可讓我驚訝的是,這看似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手勁非常大大,我竟然沒能掙開。「別動!」神婆突然喝了一聲,旋即閉上了眼睛。意識到沒有危險,我才鎮定了下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神婆鬆開了我的手,說:「你被鬼騎了,剛才還馱着它進了我的屋子,不過已經被我給喝退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臉驚恐的盯着神婆,告訴我,她一定是在騙我的,對不對?此時我也終於明白那猴子為什麼會惡狠狠的盯着我了,原來它針對的是那個騎着我的鬼,還有神婆讓滾出去的也是鬼。許叔倒是鬆了口氣,說:「還以為您讓我滾呢!」可許叔剛說完,神婆就冷哼一聲,道:「那鬼長的和你一模一樣!」許叔直接傻眼了,而我也驚得不敢說話,如果說神婆的話是真的,那就是說,我一直都被許叔的那個死去四十多年的孿生兄弟給騎着?想起昨天早上我還和那個死人一起吃飯,難道說從昨天早上開始,我就一直被他給騎了?我又驚恐又疑惑了起來,小心的問道:「可是我昨天早上還跟……跟那個和許叔長的一樣的鬼吃過飯,他要是鬼,怎麼……怎麼白天還能出來?」聽了我的話,許叔也滿臉疑惑的看着神婆,神婆卻像是看傻逼一樣看了我一眼,冷哼道:「誰告訴你鬼只能在白天出現的?」我被神婆的話憋的有些臉紅,卻不敢再多問廢話,只是暗自把那個鬼當做比較厲害的鬼。神婆這時候也不搭理我們了,而是打開了一本泛黃的書,不停的翻著,好像在尋找什麼,她滿是皺紋的臉也看不出喜怒哀樂,甚至連年齡也看不出來,我和許叔則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等待。好一會兒,神婆終於停止了翻書,她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我,我被這老太婆盯的有些發毛,就連忙朝許叔使眼色,許叔咬了咬牙,問道:「王老,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神婆這才緩過神,她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盯着我說:「難道這都是命?」說完她就合上了書籍,看向我:「你姓肖,單名一個宇字,祖上代代單男相傳,直到你這一代,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女娃,我說的可對?」這時候我已經瞪大了眼睛,因為我確信,從來沒見過這個神婆,可她卻知道我的名字,還清楚我祖上代代單男相傳的事情,只是讓我很疑惑,我這一代哪裡有什麼女孩子啊?所謂的代代單男相傳,就是說從我的祖先開始,每一代都只生有一個男孩。半晌我才回過神,神婆果然是個高人,連忙恭敬的說道:「您前面說的都對,只是您說我這一代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女娃,這就不對了,我這一代就我一一個男孩。」神婆冷哼了一聲,道:「看來你爺爺什麼都沒告訴過你,難道這樣就能讓你度過這陰陽劫?簡直是做夢,既然如此執迷不悟,那就等死吧!」聽了神婆的話,我終於想明白了一些,這神婆肯定知道我爺爺,聽她的話,貌似我真的還有個妹妹,只是我爺爺沒有告訴我?想到王神婆是個高人,我連忙說道:「王老,我看您也認識我爺爺,我求您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救救我吧!」說着我就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可我剛跪下去,神婆突然間伸手就把我拉了起來。一臉憤怒的說道:「看在你爺爺的面子?哼!那個不守承諾的東西,也配我給他面子?你給我滾!立刻就滾!要是再敢糾纏於我,我現在就讓你死!」這時候那隻猴子也進屋了,齜牙咧嘴的瞪着我,許叔頓時也慌了,連忙說道:「王老,您就幫幫肖宇吧!他……」「滾!」許叔還沒說完,就被神婆大喝了一聲,那猴子也突然尖叫一聲,旋即就朝我們撲了過來,我和許叔都是大驚失色,連忙跑了出去,嘩啦啦的一陣風吹過,茅屋的竹門突然關上了。我和許叔相視一望,都是無奈的神色,而我更多的是內疚,許叔好心帶我來找神婆幫助,可誰知因為求情,他也被神婆趕了出來。我問許叔現在該怎麼辦,許叔說他也不知道,無奈之下,我們只能離開,許叔把我放在了小區門口,自己開車離開了。回到住處,我就給我爸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一個姓王的神婆,果然,我爸聽到姓王的神婆後就急了,連忙問我怎麼回事。見我爸情緒激動,我也沒打算隱瞞,就把我這段時間遇到的怪事說了一遍,還把今天去找神婆的事情也說了,直到我說完,我爸才長長的嘆了口氣,突然帶着哭腔說道:「命啊!這都是命啊!」聽到我爸都哭了,我頓時也急了,連忙問道:「爸,到底怎麼回事?你真的知道那個神婆?」我爸這次終於沒有在隱瞞我,告訴了我一些不曾知道的事情。原來,我出生不久就得了場大病,醫院都說沒救了,讓我父母把我抱回去,我父母不相信我真的沒救了,又帶着我去了好多家醫院,結果每個醫院都說我不行了。這時候我爺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神婆,就是王神婆,她說能救我,不過讓我爺爺答應她一個條件,我爺爺當時急着救我,就連忙答應了。王神婆治好我後才說了原因,原來我媽懷的是龍鳳胎,但女娃在我媽肚子裡還沒成型,就死了,死的時候又正好遇到了百鬼夜行,女娃沒辦法去投胎,就躲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我一出生就被陰氣侵體,重病纏身。而王神婆救我的辦法就是封印了我那個孿生妹妹的靈魂,她在救了我之後,才提出條件,就是要我妹妹的靈魂。這時候我媽就不同意了,雖說沒見到我妹妹,可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即便只剩下了靈魂,我媽也不願把我妹妹的靈魂交給王神婆。我爺爺就想讓王神婆換一個條件,結果王神婆怒了,罵我一家不守承諾,然後憤怒離開,而她在離開前才告訴我家人,我是天生的陰命,命中注定會有陰陽劫,活不過二十四歲,只有她能救我,但因為我家人的不守承諾,她不會再管我死活。聽了這些事情,我頓時也呆在了原地,原來是我家人曾經沒有信守承諾,難怪王神婆在得知我就是肖宇之後,會讓我滾。讓我奔潰的是我還有什麼陰陽劫,竟然活不過二十四歲,我現在已經是二十四歲了,難道說我連一年的壽命都沒有了嗎?我突然聯想到這段時間我遇到的怪事,難道這些怪事就是她當年說的陰陽劫?可是我還沒超過二十四歲啊!我爸媽都很擔心我,讓我別上班了,明天就回老家。可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搞清楚,而我也不想死,就說:「爸,你和媽放心好了,我現在就再去求求王神婆,她當初既然說只有她能救我,那麼她一定有辦法,我好好的求求她,說不定她心情一好,就答應救我。」聽我這樣說了,我爸媽這才沒有再糾纏,囑咐我趕緊去找王神婆,這才把父母給穩住。掛了電話,我就再次去了王神婆那裡。可我再次來到小樹林的時候,卻發現許叔也在,他看到我之後,有些驚訝,問我怎麼又來了?我在心裏冷笑了一下,這傢伙明明自己也重新來找王神婆了,還質問我,我勉強笑了一下,說我想再求求王神婆。許叔臉色有些難看,說他和我想的一樣,本來也打算再來求求王神婆,可是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小茅屋了,許叔猜王神婆已經離開這裏了。我有些不甘心,就說再找找,於是我和許叔又一起尋找了足足兩個小時,都找遍了整個小樹林,可還是沒有小茅屋。這時候天色也暗了下來,我們才放棄了尋找。回去的路上,許叔一邊開車一邊問我:「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旋即閉目靠在副駕駛座,說:「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一死。」許叔笑罵我是個悲觀主義者,讓我別灰心,這天下間又不是只有她王神婆牛逼,我們再尋找一個高人。許叔的話一下子讓我來了精神,是啊,既然這世間有王神婆這樣的高人,難道就沒別的比她厲害的人嗎?我頓時豁然開朗,朝許叔伸出了大拇指,哈哈大笑了起來。許叔把我送到了小區門口,相約明天一早就去尋找高人,然後就分開了。這時候天也已經黑了下來,這段日子每天晚上我都會收到匿名信,如今我已經非常害怕天黑了,也不知道今晚有沒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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