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跳樓身亡,但天窗只有15厘米怎麼跳下?法醫在現場臉色發白

我是後勤警察,名叫譚琛,現在我遇到一件棘手的案件,接觸過這起案子的警察徐強與黑子受傷,我也差點被泥頭車撞死,局長派來刑警劉青保護我。現在了解到死者是張小嫻,女,21歲,舞蹈學校大二女生,父親已去世,母親務農。今天我和劉青去了死者的學校調查校長,但校長一直在狡辯,沒有什麼收穫,我和劉青坐車回去。回去路上,劉順水卻主動發來短訊:「吳警官,我有情況要彙報。」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用短訊,這是一種相當沒效率且容易被忽視的交流方式。我剛一低頭,只聽後面的劉青大聲嚷起來:「看車!」一輛路虎車,緊貼着我的車門擠過來……我幾乎魂不附體:路虎車車重,動力遠勝於我的老君威,這種路段若是被擠下去……這段正好是山路,下面是萬丈深淵!在這種時候這種地點出手,對方用心何其歹毒!我扭頭看了一眼,透過路虎車深色玻璃貼紙,可以模糊看清對手的身材細小,似乎還側着臉看我這邊。我的破車貼紙早脫落了,車內情形一覽無遺。「你在明,他在暗,怎麼斗?」我腦子裡突然冒出徐強的話來,但有些不合時宜。「媽蛋,敢這樣囂張?看姑奶奶我不崩了他!」劉青大怒,掏槍就射!最先倒霉的是我後座車玻璃,然後是對方側面的車玻璃。但顛簸中射擊精度根本得不到保證,對方只是微微一偏頭,然後又是狠狠一撞!「啊!」劉青的槍脫手了,我也被撞的雙耳轟鳴找不着北。這路虎車明顯改裝過,這種重量之下還能維持這種速度!幸虧路面狹窄,不然拉開距離放開速度撞擊側面,一下就能將我們的車撞得骨肉飛散!但我的駕駛技術也不是吃素的,當年在警校為玩酷釣妹子我學習了特殊駕駛科目,沒想到時隔多年派上用場。我死死的貼住對方車子,隨着他一起左右晃……這就好比兩人打架一個人力量大拳頭狠,但另一個瘦小的人死死抓住他衣服一樣,讓力量大的對手有力使不出拳頭拉不開。有些經常打架的都先脫衣服,這不是沒有道理的。我這招數有點耍無賴的意思,但這種時候顧不得講究了。對方雖然狠毒,但對我的陰招也無可奈何——畢竟老君威也是車重2噸的大塊頭,緊緊跟他黏在一起,他要做任何動作都有顧慮,玩不好沒準會一起跌下深淵!突然路虎一個急剎車停下來,我連忙一踩油門老君威行駛出最高時速,轉眼間把對方甩的看不見了。「兇手跑了?」劉青這才撿起槍,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不,是我們成功跑掉了。」我這個時候沒心情虛張聲勢,全身骨頭都跟散架一樣,小手指頭都在微微顫抖……這48小時內,我經歷了半輩子都沒經歷過的恐怖,詭異和危險;還順便顛覆了下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還有自然科學觀。劉青嘴裏罵罵咧咧,叫囂著絕不放過對方云云,其實她拿槍的手一直在微微發顫。增援馬上來了,110,大隊同事,武警官兵把這個路段重重封鎖,水泄不通。但我心裏明白,即使拉開這麼大陣勢也無濟於事,頂多得到一輛空空的路虎車,連人家一個根毛都撈不著。有些時候,人多未必力量大。「局長的車來了!」劉青聲音有點變了,我也捏了一把冷汗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也太過分了,無組織無紀律!小吳,你知道我為什麼提拔重用你嗎?就是看你在這件案子中表現的克製冷靜,身上有種優於他人的潛質!但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太失望了。你可以不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你得為自己的同事考慮考慮吧?」果不其然,張局長一隻腳剛邁下來,就怒氣沖沖的朝我們咆哮起來,噴了我一臉的吐沫星子。「我只是不想讓關鍵證據,毀於一旦。」這個時候我必須據理力爭,因為看趨勢僅有的一點時間也將灰飛煙滅。等到省重案組的人一天後趕來,兇手沒準已經把重要證人全部滅口。一個敢做掉四名警察窮兇惡極的罪犯,你能指望他心生憐憫?「喂,有電話了,喂,有電話了……」就在我青筋凸出跟局長激辯的時候,手機不近人情的響了。我習慣性的摸出它,相接起來卻猶豫了一下,看了局長一眼。沒有一個下屬敢在自己上級面前旁若無人地接手機,尤其是在這種敏感時刻。「接起來,待會兒聊。」張局長居然好脾氣的擺擺手,他似乎也很疲憊的樣子,趕緊坐回車上喝口茶。說起來張局也是六十一二的人了,在過幾年就正式退休了,無論精力體力都已經大不如前。但就在這種時候,出這種大案子,怎麼能讓他不煩心?「喂,吳警官嗎?我有重大情況要彙報!」電話是劉順水打來的,聽聲音很焦慮:「我好像被人跟蹤了,我需要保護!你們一定要保護我,一定要保護我啊!似乎有點不大對勁,張小嫻沒死!」啊?我就像被人打了一悶棍,如果說只有我一個人看到異象,沒準是我個人精神狀態和體質出了問題;現在連劉順水都……「你現在在哪裡?」我不顧旁邊有領導眼巴巴的等待,提高音量質大聲問道。「我,我回舞蹈學校拿點東西……沒想到看到,看到她了!啊!她,她又來了!我沒殺你,我沒害你啊……我……」一聲刺耳的尖嘯!從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幾乎要把我的耳膜撕裂!手機脫手甩了出去。「小吳!小吳你怎麼了?」周圍的人大驚,劉青居然嚇得尖叫起來!我艱難的抬起頭來,發現自己已經倒在地上,嘴巴里有股子腥氣。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我眼睛鼻子耳朵都在流血,據醫生說只有低頻聲波才有如此傷害效果。不顧自己眼角還在流血,我隨隊火速趕到舞蹈學校——但已經太遲了。劉順水從十幾層縱身躍下,奇怪的是窗戶沒有絲毫損壞。下面的窗戶都是固定無法開啟,只有最最上面的天窗有一道15厘米左右的小縫隙。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物理學問題,一個大腹便便將近200斤的胖子,需要多大努力才能從15厘米的天窗跳下去?我沒有如實闡述被害者臨終前的話,因為我明白那樣做只有一個結果,我會被徹底停職接受精神檢查,甚至會被懷疑擾亂案情視線列為懷疑對象。其實我不斷的好運,也可以視為一種嫌疑。接觸這個案子的3個人中,只有我第一次倖免於難;兩名同事乘車被襲擊身亡,而我遇到同樣的事偏偏死裡逃生,現在被害人臨終前跟我通電話,我如果說出那樣荒誕的事實,大家會怎麼想?被迫說謊,是件很難受的事。其實這件事中的蹊蹺詭異,我就算不着重描述眾人也覺察的到。技術檢測人員和法醫都對着天窗撓頭,臉色慘白。「小吳啊,趕緊去財務科報道吧。」張局長突然下了決心:「這件案子不用再跟了,全部交給省重案組的人。」我嘴上沒說什麼,卻輕輕搖頭:不對,這不對勁!張小嫻為什麼要害死劉順水?為什麼要選擇在這裏出現?難道劉順水跟害死她的人有關?財務科不虧是風水寶地,不僅待遇高還有油水,這幫天天坐辦公室看報紙的科員都站起來鼓著掌歡迎我的到來,我卻只是輕輕點頭:「大家接着忙,接着忙,以工作為重。」走進自己的單人辦公室,我聞到一股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桌上,還擺着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嘗了一口,茶的溫度不冷不熱,掌握的恰到好處。坐下去之後我感覺椅子扶手和桌面異常光滑,明顯有人精心擦拭過。我開始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喜歡當官了。財務科這些科員們開始一個個找我來彙報工作,這小小科室一共只有四個人,卻極有代表性。年紀最大的馬姨馬上就要內退,在科室里資歷最老說話最硬,所以頭一個找我彙報,沒人敢跟她搶。緊跟其後的是年富力強的劉偉和王芳,這一男一女沒什麼背景但幹活賣力財會知識紮實,算是這個科室的中流砥柱。最後進來的是我們徐強的外甥張培嚴。小伙剛22歲部隊退伍分配到這,沒什麼專業知識,但為人還算低調誠懇,我跟他交流最愉快。眾人都跟我交了底,表態跟我站一條船穿一條褲子云雲,我微笑着給他們吃定心丸,然後板著臉曉以利害,聲稱自己會加強規範化管理,使得四人安心之餘帶着一絲敬畏離去,正好是我要的效果。sponsored ads 管人的藝術,我在警校就摸得差不多了。我曾經是徐強和黑子的班長,管理天南海北來的各路操蛋孩子,確實大大磨練了我的能力,現在對付這些人信手拈來。眾人看我,是春風得意心飛揚;其實我是七上八下百爪撓心。那邊的案子怎麼樣了?證據是否還存在,那個讓人捉摸不定的張小嫻,到底要做什麼?好不容易才推掉了屬下給我預備的接風宴,用的藉口也冠冕堂皇:轄區出了這麼大案子,這樣搞會有不良影響。其實我是在等劉青,現在她是我唯一的信息來源。這娘們總算來電話了,帶來的消息不出意料是壞消息:在下屬跟我彙報工作的時候,省重案組的幾名幹警已經到位並全面接手此案,並且案件已經被列為機密級,協助工作的本地刑警都無權過問明細進度。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這個案子,還有我給兩個哥們報仇的機會,還有張小嫻那張扭曲驚詫的臉,這一切的一切都跟我無關了,想起來就痛心疾首!sponsored ads 張小嫻幾次三番出現助我死裡逃生,似乎認定我能幫助她,難道我就這樣放手離去?一塵不染的辦公室,突然變得有些蕭瑟。科員們今天一個比一個走得晚,外面依然可以聽到大家奮筆疾書或是敲擊鍵盤的聲音,看來今天我不下班,這些人就算家裡着火也不會走了。苦笑一聲,我在眾人殷切期待下走出辦公室。「科長,現在才走啊?」「科長,這個月的報表我搞出來了,明天您過目下吧。」「科長……」我連連點頭,擺手,微笑,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親切的眼神;看來我已經成功着陸了,但我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裏。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卻感覺後脊樑一涼……這是一種異樣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扭頭一看四個人都在盯着我看,那眼神就像盯着一盤紅燒帶魚。「怎麼了?」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辦公室的燈,突然忽明忽暗起來。這幾個人的眼神邪性,呆滯,那不是正常人該有的眼神!我曾經接觸過精神病人,就算是那些病人的眼睛,也沒有這般陰暗渾濁……馬姨突然開口大聲嚷起來:「我需要你……」她說完這幾個字立刻斷電一般倒下去,暈迷不醒。「幫助……兇手是……」劉偉和張培嚴一人嘴裏蹦出幾個字,也紛紛倒地。我有點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張小嫻在利用活人傳遞信息!不知道她為什麼採取這種方式,或許附身時間有限?我翹首以待,等著王芳說最後的話。經歷幾次三番的異象折磨,我似乎已經有些適應,或者說神經已麻木。「小……兇手是小……」「小什麼?小梅?黃小梅嗎?」我忘記了什麼叫害怕,使勁抓住對方肩膀搖晃着。「科長,您在幹什麼?」被我抓住雙肩的王芳臉色緋紅,眼中那種詭異的光消失了。 突然眼前一片敞亮,辦公室里變得燈火通明,幾個屬下都目不轉睛的瞪着我,那眼神帶着很多複雜情緒。「對不起,我有點累。」我懶憊不堪逃出辦公室,一隻手扶住牆壁大口喘息。手扶住牆壁,我頭疼的厲害:這是怎麼了!我又出現幻覺幻聽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出現在電腦螢幕上的臉,擦肩而過的車子,還有今天這嚇人的情形,難道只是我個人的精神狀態出了問題?剛才搞了這麼一出丟死人了,不知明天會有什麼花邊新聞傳出來……大庭廣眾調戲女下屬?剛當上科長就飽暖思淫慾?老子不在乎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藉助這個身份正好可以獲取一些資源;就像徐強說的那樣,過去是我在明兇手在暗,所以我們處處被動;現在局勢完全不同了。對於跟案件毫不沾邊的人,兇手絕對不會有半點興趣,而我正好可以暗中調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跟兇手有了第一次交鋒之後,我心裏有了底。雖然對方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但畢竟是個人。況且……還有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力量在幫我,並不是毫無勝算!但還有幾點讓我怎麼都想不通:張小嫻既然有能力在我身邊呼風喚雨,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兇手報仇?她為什麼要害死劉順水?只有一個可能,張小嫻太弱了,即便死了變成幽魂還深深懼怕著兇手。想到這裏我苦笑一下:幾天前,我還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幾小時前我還不肯定鬼神的存在,現在卻在琢磨這些問題?如果剛才的一幕只是我的幻覺那倒是沒什麼,如果真的是死者傳遞給我的重要訊息呢?張小嫻拚命表達的訊息,雖然斷斷續續卻已經十分清晰。兇手名字裡帶個「小」字,而唯一有條件把別墅當行兇現場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已經失蹤的黃小梅!而劉順水絕不可能是張小嫻害死的,因為他是這個案子很關鍵的一環。我這麼着急見劉青,就是為了聽取她對黃小梅的調查結果。檔案無,個人資料無,沒有住址,沒有家人……這個女孩似乎被人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一般,什麼都沒留下。當我走到門口傳達室的時候,剛好看到男人婆劉青從外面回來,她走路風風火火十分亢奮,差點跟我撞個滿懷。「緩著點緩著點大姐……你這是打雞血了?」「黃小梅的下落!我查到了!」劉青眼珠子瞪的溜圓,悄悄對我耳語幾句。只是簡單幾個字,卻讓我如被雷劈:什麼?黃小梅……又出現在別墅里?「我偶爾得知的,別墅區物業負責人說了,黃小梅若無其事的去別墅打掃衞生,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又走了……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什麼?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都銷毀自己所有資料檔案家都不要了,為什麼還要回來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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