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歲善心阿婆半夜接到「鬼來電」竟當場被活活嚇死!兒子悲痛查詢真相後,竟發現是「媽媽得到報應」的下場!不堪的真相讓所有人都嚇傻了!!

60歲善心阿婆半夜接到「鬼來電」竟當場被活活嚇死!



徐老太今年60出頭,自十幾年前從一家大型國營棉紡廠退休後,一直在家賦閒。老伴兒前幾年得腦溢血一蹬腿便撇下了她自己,唯一的兒子薛飛在一家外貿公司做白 領,現在早已成家自立門戶,唯有週末小兩口才帶著6歲的兒子寧寧來孝敬孝敬她。平時徐老太在家也不大出門,養了一隻肥碩的波斯貓日夜相伴,最近一段時間, 徐老太又迷上了吃齋唸佛。


 這天晚上,徐老太像往常一樣盤腿打坐,閉目誦經,一抬眼,不覺兩個時辰過去。她看時間已不早。便洗 漱完上床睡了。到了半夜的時候,徐老太被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給驚醒了。作為家中的長輩,徐老太最掛心的就是自己的兒孫,她匆忙打開床頭燈,一看表針指向兩 點。徐老太趕緊披衣下床,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客廳那部紅色的電話機前,她急切地拿起聽筒,「喂」了一聲,但半響沒有聽到回應。徐老太著急了,喊道:「誰呀, 是小飛嗎?」誰料想電話裡頭傳出一聲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我……」那聲音拖得很長,跳動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徐老太立即感到頭皮一 陣發麻,徹骨的涼意從腳底板向上蔓延開來。「你,你是誰?」徐老太結結巴巴地問。「哈哈哈哈……」聽筒裡突然爆發出一陣駭人的笑聲,隨即電話被掛斷了。徐 老太驚得心「突突」地跳,臉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她趕緊捂著快要蹦出來的心臟,蹣跚著走到藥櫥旁,抖抖索索摸出一粒速效救心丸,一仰脖吞下,又使勁用手揉著 心口窩,半響心跳才慢慢降下來。

她瞅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夜,不由暗暗叫苦:誰會閒著沒事戲弄一個老婆子玩呢。轉念一想,該不是不小心冒犯了哪路小鬼了吧。不行,得備點貢品,燒點紙錢,再給誦誦經超度超度沒準以後他就不來了。想到這,徐老太趕緊雙手合十,口中「阿彌陀佛」念個不停。

這一夜徐老太自然是沒有睡好,天一亮,她急忙打電話給兒子薛飛,「小飛,你沒事吧?」薛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媽,我沒事啊!」徐老太不放心地問:「你媳婦和寧寧也沒事吧?」薛飛說:「沒事啊,媽,怎麼了?」徐老太心有餘悸地說:「昨晚上我接了個電話,嚇死我了。」

薛飛笑著說:「媽,您是不是想孫子想瘋了,今兒個才星期四,後天才能帶寧寧看您吶。我們都沒事,您放心吧,我這還有急事,先不和你說了。」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徐老太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點悵然失落,但更多的是寬心。兒孫們都沒事就好,今天反正要買點貢品和紙錢去。

不覺天又擦黑,徐老太把貢品擺在桌上,把一沓紙錢燒了,口中唸唸有詞:過路神仙,吃飽了肚子,裝滿了荷包,請您繞個道。阿彌托佛。徐老太唸完了,又收拾妥當,就上床就寢了。

其 實徐老太心裡也沒譜,總也睡不安穩,滿腦子淨是張牙舞爪的鬼怪。當那掛在牆上的老式掛鐘「當當」敲了兩聲,客廳的電話鈴聲又驟然響起。徐老太一個激靈就坐 了起來,她慌亂地擰開床頭燈,驚恐地望著客廳裡那部紅色電話機,遲遲不敢去接。靜謐黢黑的夜裡,那催命般的鈴聲顯得如此刺耳。徐老太渾身抖篩似的顫個不 停。她想到臨睡之前已經檢查過一遍門窗,反正誰也不會進來,不就接個電話嘛,徐老太給自己壯著膽子,披衣下床走到客廳,她顫抖著拿起聽筒,顫聲問道:「誰 呀?」



「我……」還是那個聲音,與其說是一個垂死的人發出的呻吟,毋寧說是一種來自地獄的聲音。徐老太立即感到心口一陣絞痛,她緊悟胸口,咬牙問:「你, 是人是鬼?」

「我……是……鬼……」

「你,要錢還是要物,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徐老太戰戰兢兢地說。

「我……要……命……」

緊接著又是一陣駭人的笑聲,電話又斷了線。徐老太掙紮著去抓藥櫥上那瓶速效救心丸,可沒抓到,一頭栽倒在地上,電話的聽筒也懸在空中大幅度地晃動。

薛飛很奇怪,平時老早老太太就打開門迎著孫子寧寧了,可現在怎麼叫門也不開,最後他掏出鑰匙打開門,發現了老太太已經僵硬的屍體。

案情很簡單,現場沒有外人進入的跡象,老太太伏在電話機旁邊,聽筒扯著線搭在地上。屍檢結果表明,老太太死於心肌梗塞——確切地說,是被嚇死的。查找電話的通話記錄成了案件的關鍵。倒也沒費多大力氣,警方就查明最後一個電話的通話內容及電話的地址,是一個外省的座機。

次 日,縣公安局王局長就通知還沉浸在自責和懊悔中的薛飛,「嫌疑人找到了,你來一趟。」薛飛怒氣衝衝趕到公安局,在王局長的辦公室,見到了一位形容枯槁的男 人。薛飛握起拳頭,瞪著血紅的眼睛,『你,就是打那個恐怖電話的人?」男人深陷的眼窩裡湧動著淚花,緩緩地說:「不是我,是我那可憐的妻子。」

薛飛氣急敗壞地問:「她在哪?」男人向他深深鞠了一躬,「對於家母的不幸離世,公安局的同志都給我說了,我深感愧疚……」薛飛不等他把話說完,一記勾拳直搗向男人面 部,不料半空被一雙粗壯的大手攔住了,王局長威嚴地看著他,「|薛飛,你冷靜點,不妨聽完他的故事你再發火也不遲!」薛飛「哼」了一聲,理了理衣服一腚坐 下。男人深深嘆了口氣,接過王局長遞過來的一隻煙,開始了娓娓訴說。

「我是一名轉業軍人,八年前從部隊轉業到地方,和一家超市的促銷員—— 也就是我現在的妻子蘭宣處了對象,不久我們結婚了,一年後我們的女兒琳琳出生,我們的好日子就過了四年……」男人猛抽了一下流出來的鼻涕,接著說:「琳琳 四歲時,經常莫名其妙地發高燒,我和妻子帶她到醫院一查,診斷結果竟然是白血病。我們頓時感覺天塌了,我們倆剛組建的家庭,本身就沒有多少積蓄,可孩子光 做一次化療就十幾萬……

當時,能借的全借到了,她是一朵鮮活的生命啊。世上還是好人多,很多好心人知道我們的事後,紛紛捐款給我們,讓我們 一度又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尤其是醫院的一位兒科大夫說,這種病相對於目前的醫療水平來說,並不是絕症,只要找到匹配的造血幹細胞,進行移植,就能徹底痊癒。」男人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眼睛始終注視著窗外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薛飛不耐煩地說:「你扯那麼多,跟我有什麼關係?」

男人連連說:「有關係有關係。那 些好心人幫我們聯繫到中華脊髓庫,那兒總共有一百萬有意向捐獻骨髓的志願者,醫生告訴我們,配對成功的幾率只有十萬分之一,也就是說十萬個人裡面才有一 個。我們很樂觀,一百萬人裡總有一個吧。嗨,還真找著了,那個人就是你。」男人把臉轉向薛飛,眼睛炯炯發亮。「我?」薛飛驚訝地張大嘴巴,「我怎麼不知道 呢?」男人嘴角輕輕一撇,又把目光轉向窗外。

薛飛腦子飛速運轉起來,突然,十年前的一段往事從塵封的記憶裡蹦出來。那還是上大二時,學校組 織師生踴躍獻血,當時,年輕健壯的薛飛也參加了,在填寫獻血志願單時,有一欄是志願捐獻骨髓。當時他很猶豫,聽在場的醫生講,捐獻骨髓可以拯救一個人的生 命,比獻血的意義大多了,而且不會對身體有損害,這是一種崇高的個人行為。血氣方剛的薛飛立即在那一欄上打上對勾,並留下了家庭電話和自己的手機號碼。

「難道說,找個信息讓媽媽給截留了?」薛飛自言自語地說。的確,十年間,薛飛的手機或丟或換,手機號碼也換了好幾個了,唯獨家裡的那部座機一直沒變。

男 人的眼神淒涼,繼續說道:「一開始我和妻子聽到找著配對成型的捐助者時,我們摟著孩子大哭了一場,都說老天不絕我們,無論如何要找到捐助者哪怕下輩子給他 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他。當我和妻子滿懷信心地準備再籌借移植骨髓需要的錢款時,卻聽到院方傳來志願者拒絕捐獻的噩耗,這等於見死不救啊,我們跪下求醫院的領 導給協調,但人家說必須得尊重捐獻者的意願,捐獻者不願意捐,誰也不能把他綁來捐……」

薛飛的心已經揪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地問:「那孩子, 現在怎麼樣?」男人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死了,就在上個星期……」薛飛攥起拳頭使勁捶向胸膛,嘴裡喊道:「媽,媽呀,您太自私了,您天天吃齋唸佛,告 訴我走路不能踩死螞蟻,可您怎麼能拒絕一個無助的孩子吶!」王局長忙上前勸住神情激動的薛飛,說:「下面,就該那位打恐怖電話的神秘人物出場了吧!」男人 擦了一把眼淚,點點頭,「孩子走後,她媽一時經受不了打擊,精神一下子垮了。抱著孩子的衣服又是哭又是笑,還天天喊著要給女兒索回命來,後來就發生了深夜 打電話的事,只是到現在我也沒鬧明白,她怎麼會知道你家老太太的電話號碼的。現在把您的母親嚇死了,這我有責任,是我沒看好她,要判刑的話,你們就抓我 吧……」男人雙手掩面,嗚嗚地哭起來。

薛飛呆呆地怔在那裡,似乎靈魂出竅。王局長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兩人中間,語氣很沉重:「案子已經一 清二楚,一方是護子心切的慈母,一方是失子發瘋的報復。唉,偉大的母愛啊。鑑於當事人事發時正處在精神失常狀態,不具備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所以,不好定 罪,倒是可以責令當事人家屬賠償一定的費用。」薛飛猛地站起來,激動地說:「賠什麼賠,大哥家都成這樣子了,我怎麼忍心?」他一把抓住男人青筋暴突的雙 手,深情地說:「大哥,就讓我媽帶著您的孩子在天堂裡一路走好吧。」男人哽嚥著點了點頭,隨後,兩個男人相擁而泣。 看更多!請加入我們的粉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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