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關悲情自述「在夜店伺候富婆的荒唐日子」第一次做鴨就被...
我聽說過場子裡有誰被包養的事情,被包養的基本上屬於那種美男子。不過真沒聽說過那個富婆和公關喜結連理枝之類的傳說。至於我,好像真沒人提過要包養我,大概她們都覺得我不成吧。...
男公關自述:在夜店伺候富婆的荒唐日子
我寫這個不是為了譁眾取寵。我做了一年多的夜場,就在不久之前,我終於離開了這個行業,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什麼感覺。我想把我的這段說不上新奇的經歷寫出來,一來算是和過去來個了斷,二來也叫大家知道一些這個神祕職業的真實情況。
以下文字來自一名做了一年男公關的網友"一捧淨土掩風流":我是一個來自南方鄉村的孩子,考不上大學,家裡也沒什麼可以給我,我就隻身來到北京打工,北京的街頭有很多招聘男女公關的廣告,大概是說內部直聘,承諾的薪水也很誘人。
我去了傢俱樂部面試,他告訴我說,他們這裡是一個專門的女人俱樂部,工作時間是夜裡12點到凌晨5點,如果要願意幹的話,先要交2000元入場費,然後他們會給我一個出入證,因為沒有這個出入證我是沒法進入這裡的。
我當時一聽2000元入場費,馬上就不想幹了,因為我沒那樣多錢,我身上的錢加上存在銀行裡的,也就1000多,我要是都給他當入場費了,我吃什麼啊。於是我問他“那要是我交了入場費,你們最後不要我了呢”他有點輕蔑的笑了笑,他告訴我,叫我交入場費就是已經面試合格了,是不會無緣無故的不僱傭的。
當天晚上10點,我就去了那個夜總會,被領到“張姐”面前,以後就歸她管了,張姐告訴我,這裡是家女人俱樂部,只接待女賓,沒有男人,我的工作就是陪這些客人喝酒聊天哄她們開心,她特意告訴我要好好的伺候這些客人,不能對客人不敬,不能惹她們生氣,不該問的不能問,不該說的也不能說,還有就是上班不能帶包。
工作說白了就是做臺,然後收取報酬,至於是不是要和她走完全靠自願,沒人能強迫。
這個張姐就是常說的什麼媽咪啊,爹地啊之類的,大概是管理我們這些人的吧。她隨後把我帶進了一個包間,裡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許多人,都是男孩,一個個打扮的很時尚,他們都穿著緊身衣,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這群人怎麼那樣瘦啊,我覺得自己一拳下去能打斷他們的腰。
我進到包間裡坐下,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多,我當時覺得很不知所措,我周圍的同行們對我的到來只是看了看,然後屋子裡依然有點沉寂。
我就那樣和他們在包房裡坐著,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應該不是很長時間,張姐就推門進來,告訴我們說有客人了。我就和他們一起出去,跟著她來到一個包房前,張姐推開房間的門,向裡面的客人點頭微笑,接著我們就很自覺的排成兩排,站到房間的前面,我自然是站到後排。
我在昏暗的燈光下想看看這個客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不過只知道她是個女的,大概不很老的樣子。張姐笑著問她今晚需要找誰來陪。而那個女人似乎還在思量著。
這個場景,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想象的出,我覺得有點像抗戰片裡,鬼子進村以後把村民們擄到一起,然後漢奸諂媚的討好道;“太君,您看看這裡面誰像土八路。”我當時心裡鬱悶極了,好像馬上待宰的羔羊,我真後悔幹這個,我當時就想馬上逃離這裡,可是我才意識到自己早已上了賊船,回頭無岸啊。
還好,那個客人沒點我來陪,被點的兩個人看似很高興的坐到了那個富婆身邊,我們其他人就跟著張姐出去了。
還沒等我想明白到底該怎麼辦時,張姐又帶著我們進了另一個房間,過程一樣,就好像菜市場挑菜一樣,被挑來揀去。“就那個新來的。”她朝著我,勾了勾中指。我突然意識到,好像她指的新來的就是我。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張姐看我還那樣傻站著,就馬上把我扽出來,然後告訴我,這是盧姐,要我好好陪她玩。
於是我就坐到了那個盧姐的旁邊,我當時也不知道要陪她玩什麼,就先問了聲好。她馬上問我是不是新來的,我說我是新來的。她說難怪以前沒見過我。
之後這個包間裡又來了個服務生,行話叫小弟,就是負責給端酒,送吃的。這個富婆還真沒少點,啤酒,洋酒,果盤,花生,瓜子。。。。。。。。我當時感覺一陣害怕,好像端上來的不是吃的,而是刑具。我雖然會喝酒可是真的沒喝醉過,也沒喝多過。她一下子弄上來這樣多酒,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想不醉不歸,二是她想灌死我。
盧姐問我會玩什麼,我說我什麼都不會,她說會不會玩色子。我說不會,她就叫我和她玩猜大小。誰輸了誰喝酒,這個東西確實不難學,不過玩起來也挺沒意思的,那天我運氣不錯,輸贏各一半,盧姐也很守信,確實每輸必喝,後來玩著玩著我們就喝下了幾瓶啤酒,我感覺有點暈。
可是我的思想還是很清楚,她提議唱KTV,叫我唱個歌給她聽,說實話,我真的不會唱歌,跑調,也許一直不在調上吧。那天我唱的是毛阿敏的《渴望》,我挺喜歡這個歌的歌詞的,因為她寫的很樸質。不過我唱的實在不如毛阿敏那樣順暢,總是跑調。
我唱完了一首《渴望》之後,她問我會不會唱爺們點的歌,北方人夸人長的帥,好像喜歡說“純爺們”,不過我是真的不怎麼會唱,我想叫她唱,不過仔細想想不合適,她是客人,是我陪她啊,怎麼能叫她唱呢。於是我又給她唱了個《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
等唱完了歌,她就又叫我喝酒,這回換那個洋酒了,我給她倒上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上,然後想敬她一杯,誰知道她說自己不想喝了,想看我喝。
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把我摟過來,叫我喝酒,我也沒辦法,只好照辦,誰叫我是陪人家來的呢,喝吧。洋酒和啤酒混著喝叫我覺得很難受,我的頭很疼,也不是想睡覺那種暈,而是難受的疼。
她一邊叫我喝酒,還親我的臉,然後叫我親她的臉。說實話,我心裡真的覺得噁心,她顯得特別的興奮,開始摸我,胸、腰、還有哪裡。這些我還都可以忍受,最叫我吃驚的是,她既然開始解我的腰帶。
她解開了我的腰帶,然後就去拉我的拉鍊,我馬上抓住了她的手,我當時腦子裡有點暈,怎麼還可以這樣!不是說願不願意完全靠自己嗎當初自己也沒問清楚張姐到底可不可以這樣。。。。。。。她是不是欺負我是新來的,故意佔我便宜。
盧姐馬上顯得很不高興,叫我放開她的手,我有點害怕。於是就鬆開了。。。。。。她把我的拉鍊拉開了,隔著內褲在那裡摸,還嘲笑我的內褲很土。哎,我當時真的欲哭無淚啊。那天我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只是覺得很漫長。最後她準備結賬時,她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很漂亮的錢包,很長的那種,打開了以後,天啊,裡面全是錢啊,紅色的人民幣。她把包間錢和酒水錢給了經理,然後給了那個小弟二百元小費,之後給了我六百元臺錢。然後她好像很開心的就離開了。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俱樂部吧。這個俱樂部裝修的絕對算是豪華,客人來消費時,要花錢包下一個包間,這裡面有一句話叫“多少間”,所謂的多少間並不是指這裡面有多少個包間,而是指您包的這個包間花多少錢,比如1000間,就是這個包間兩個小時要1000元,找好了房間,您就可以點吃的了,吃的東西只要是在1000元之內的,就不用再交錢了,但是如果您超出了這個範疇,您還要另交多餘的部分,包間亦然,超出了時間還要再交錢。
那個富婆給了我錢之後,我就出去找了張姐,問她這些錢是不是要上交一部分,她告訴我她會拿走少一部分,其他的就都是我的了。於是六百元被她拿走了二百。我還剩下四百。
張姐問我怎麼樣,我當然沒提在房間裡被扒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想象出這些房間裡都在幹些什麼。我只是問她“她摸我,我該怎麼辦”張姐說這是常事,女人找公關和男人找小姐一個樣。
張姐叫我去漱漱口然後準備陪下一單,我當時就暈了,我覺得自己很難受,想趕緊回去睡覺,於是就告訴她,我要回去了,今天太累了。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我這裡來去自由,上不上班由我自己定,只是不來時要提前通知她,她還說叫我下次上班時早點來,打扮一下自己,穿點像樣的衣服之類的。
我連連點頭,想著趕緊離開。她囑咐完這些之後,我就走出了俱樂部的大門,一看停車場裡,我的媽呀,都是好車,說實話,我許多車的牌子都不知道,可是賓士,寶馬我還是認識的。
回到宿舍我也睡不著,頭疼,等到了白天我還要值班,也還是頭疼。我也想過告訴張姐我不去了,我幹不了。可是想想今天我才幾個小時,就賺了400,而且我也沒損失我的精華,一天400,要是30天。。。。。。。。這個小學乘法我還是會算的。於是我決定堅持下去,等賺了更多的錢,我就不幹了,去做點生意什麼的。
後來,我搬了家,自從搬到了西五環,我就算是真正的開始了我的男公關生涯,當然也可以叫做鴨的生涯。
做這個工作有什麼條件,我想首先是您要有一個足以悅人的長相,其次就是比較討巧一些,比較能說會道一些,至於什麼效能力,我想,也許那種常出鐘的會要求高一些,再者,我想也沒人會說自己效能力強吧,畢竟強弱是相對而言,只有常叫公關的富婆可以評判吧。
為了更好的給自己招攬生意,我去買了身新衣服,那時候在我的印象中什麼阿迪達斯、耐克、李寧、安踏等應該都算在名牌之列吧(後來我才知道這些東西有的只能算是二線品牌,有的根本不入流,那些客人用的一個包、一塊表可能就要幾十萬)。
然後我做了個頭發,沒染色,改了改髮型而已,至於打扮,我只是用洗面奶把自己的臉洗乾淨了,再塗上大量的爽膚水。我從不化妝,我覺得自己還是很年輕的,沒什麼可遮掩的,而且我不會化妝,化完了估計油頭粉面的,一點不男人。
在夜店工作一段時間,我也明白了很多事情,算是掌握了做這行的一些技巧吧,首先,人家來這裡是為了尋開心的,你不能整天板著個臉,你得學會咽淚妝歡。
有時候客人叫我唱歌,我就唱,反正唱歌總比喝酒強。您不是喜歡聽男人點的嗎,那我唱那種比較深沉的,雖然我的嗓子唱歌不好聽,但是隻要我唱歌能討您開心,我何樂而不為呢,我賺錢,也希望您能開心,您開心了,我就賺錢了。
其次,討好客人方法很多,有時候就是要嘴甜點,雖然有時候她也知道你在說假話,可是她就是願意聽,所以你也不要吝惜溢美之詞,做這行就是要放的開,比如客人摸我的腰,我會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胸上,叫她摸我的胸肌,她要是還不過癮,我還可以把上衣脫了給她摸,這時一般客人會比較興奮,不過我沒脫過褲子。
其實客人摸我的那裡,也一般是隔著衣服摸,還會說點稍微難登大雅之堂的“誇讚”的話。時間久了我似乎了她們這種表達親近的方式吧,我也覺得自己這樣很作踐,可是我選擇了這個工作,我就是靠這個賺錢的。
接下來,我給大家說幾件我印象比較深刻的事情吧。
第一次出鍾。我幾乎不怎麼出鍾,原因有兩個,第一個是我真的對這些富婆(沒有貶義或者叫女富人階級吧)沒有性趣,富婆什麼年齡的都有,老的有四十多歲的,年輕的也有二十多歲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們具體多大。可是有一個共性,就是我對她們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沒有性趣。
第二是我覺得,當然這只是我覺得,男人玩女人和女人玩男人也有點通性,她沒得到你時,叫“求不得”,她會想法設法給你好處,可是她要是玩完你了,那可能就要棄之如敝屣了,所以從科學發展觀的角度來講,做鴨子也要全面協調可持續。
如果客人想要帶你出鍾,會暗示你,然後你要是願意就可以和她談價錢了,一般情況下很多公關會“待價而沽”,雖然我們不是一塊美玉只是一個鴨子,可是也總會希望能賣個高價,而這些富婆,她們往往不會在乎一兩千塊錢的上下浮動。
我出鐘的那個客人,大概也就三十歲出頭吧,我原先做過她的臺,給我的感覺就是性格還不錯,我想應該不會是個性變態吧,加上她雖然年過妙齡,可是依然風韻猶存,所以我覺得也不算委屈自己吧。關鍵是我那段時間點我臺的人比較少,所以我也想多賺點錢。我們談好了價格,我清楚的記得是2000,反正她說給我兩千,我沒再加價。
我就脫了衣服去洗澡了,想不到她還真講究,做那事前要先洗澡,也許是嫌我髒吧。等我洗完了,她看著光著身子的我,有點獸慾的感覺。她把我叫上床,就開始在我身上亂摸,還捏我,叫我給她脫光衣服,然後繼續添那裡。。。。。。。。。。
那天我們大概從不到十二點折騰到夜裡3點多,她叫我做的事情我都照做了,她似乎很喜歡我添她,可是對於我來講真的很折磨,她給我的感覺就是白天像個教授,晚上像個野獸。
我為她出了三次,實在是累了,我就跟她說我累了,問她可不可以休息了。她似乎也滿足了,就叫我抱著她和她聊天,我躺在床上,摟著她,應付著她的各種問題,後來她說她要睡覺了,於是就和我臉對臉的抱著。
不出十分鐘,我就感覺她開始打鼾,我心裡想著這個人真是不見外,這樣快就睡著了。可是我根本睡不著,一來我習慣了晝伏夜出,二來這種環境我怎麼睡啊。她的鼾聲極大,弄的我心神不寧的,我就盼著早點天亮,趕快完事吧。
我感覺外面似乎有點亮時,她還睡呢,鼾聲依舊,我就慢慢的從床上下來,她沒有醒。我先去洗了個澡,然後開始穿衣服,穿好了之後我發現自己不能就這樣離開啊,她還沒給錢呢。哎,可是就這樣叫醒她不太好吧,等她睡醒吧。
我沒事幹就在那裡玩手機,大概7點多,她醒了。她看著衣著整潔的我,好像有點吃驚“誰叫你穿衣服了!”她的第一句話,我當時有點鬱悶,我就趕快賠笑說姐姐我起的比你早,先收拾了一下“戰場”,她裹了裹被子,要我把手機給她,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她馬上又厲聲叫我把手機給她。我就把我的諾基亞手機給交給她了。她搞了半天,然後又還給了我,又叫我去拿她的包,我就把她的包遞給她,她取出錢包,然後掏出錢,數了二十張,然後丟在床上,叫我走人。
“溜冰”。這是一句行話,要是您去夜店,人家問您會溜冰嗎,您可千萬別覺得是問您會不會滑冰,溜冰的意思在這裡是吸食冰毒。
那個時候我剛到俱樂部上班沒多久,有一次陪一個客人的單,那個客人點了兩個公關,我和另一個東北的哥們。客人大概不到三十歲,穿著打扮看著很光鮮,我們討好的問她想玩點什麼,她問我們會溜冰嗎,然後從包裡掏出了一包白色的顆粒物,我當時就慌了,這不是毒品嗎。
我可不想吸這個,那個女人說這個東西不是毒品,少吸點沒事,也不會成癮,而且感覺很刺激。可我還是害怕,我還年輕啊,可不想染上這個,你自己不要命了,也不能拉著我當墊背吧。
我就說我不玩,她顯得很不高興,說我不是男人,這個都不敢玩。我當時就跟她說,姐姐,我陪你玩點別的吧,這個東西對身體不好,勸她也不要吸了,我那時候是真心勸她。可是她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然後用腳踹我,說我算什麼東西,敢對她指手劃腳。
接著她叫來了張姐,把我對她的“無禮”告訴了張姐,張姐就當著她的面臭罵了我一頓,叫我給客人道歉,我也沒辦法,馬上點頭哈腰的給她賠禮,看她氣消了,張姐就又叫了一個人去陪她。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種玩冰毒的臺也叫“high局”,這種臺我是不陪的,因為我不想死那樣快,不過來這裡玩冰毒的人也不是很多,那些願意陪她們high的公關一般也是固定的人,因為陪這樣的臺能賺很多的錢,一般吸食的人都不會吸很多。
不過也有high高了摔死的,我的那個俱樂部就有一個公關吸食多了冰毒死掉了。其實在這種夜場裡,死人不是太新鮮的事情,不過也絕對不是說動不動就會有性命之憂,你只要學會低眉順眼就一般不會有事。
這個俱樂部有專門的內保,也就是打手,您怎麼玩都可以,可是您要是鬧事,他們絕不會手下留情。不過一般只是會給惹事的人點顏色,一般不會往死裡打。
我就見過一個小弟被內保打的很慘,經理好像很不解氣,說要把他打死然後拉上車仍了,他當時跪在地上求他們饒了自己。我不知道他們敢不敢真的把人打死,我想多半不敢吧。
男公關的感情生活。做我們這行的也不是都沒有女朋友,我的一個同事就有一個做小姐的物件,所以他從來不出鍾,至少他是這樣和我說的。他的物件就在我們這個俱樂部附近的一個場子陪酒,我見過一次,很開放的一個女孩子,東北的,根本不見外。
他倆一起住,倆人基本上是誰喝多了就被對方攙著回家。這種戀情在這個行業是常見的,也許是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吧,說難聽了叫雞鴨配。
至於公關會不會和客人發生感情,我告訴您,不可能。因為在她們眼裡,我們只是洩慾和討樂的工具,這裡只是買春的地方,想找真愛,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聽說過場子裡有誰被包養的事情,被包養的基本上屬於那種美男子。不過真沒聽說過那個富婆和公關喜結連理枝之類的傳說。至於我,好像真沒人提過要包養我,大概她們都覺得我不成吧。
接下來我給大家說說一個令我印象深刻的客人。穎姐,來這裡消費的客人也不都是那種很老很醜很叫人鬱悶的,穎姐的長相就很不錯,年齡大概三十多歲吧。第一次坐她的臺時就是唱歌、吃東西,我敬她酒,她說自己不到應酬時不喝酒,怕喝胖了。
我之所以對她印象深刻是因為她和我還聊過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比如結婚了想生幾個小孩子,我說就生一個,他將來要是有出息也知足了,沒出息也夠受了。她說她一個也不要,因為把孩子養大了將來也不聽自己的話,寂寞了養條狗就好。
我有時很不理解她這樣的城裡女人是怎麼想的,她說她覺得自己很平庸,我就勸她說平庸的反義詞不是偉大,因為我們都是一般人,平庸的反義詞是不平庸,不平庸就是做自己。
我總共做過穎姐的4次臺,只要我在包間裡遇到她,她就一定會點我的臺。北方管巧合叫“寸”,我和她就總共寸了四次。至於她為什麼點我,我想也許是因為她喜歡我的長相,也許是因為她覺得我和她聊的不錯吧。
慢慢的我也對她有了點了解。她最初的學歷是大專,後來去了銀行工作,後來她和她的主任的兒子,結婚了。主任成了婆婆,自然對她格外照顧,可是她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英國留學深造,家裡人自然是不同意,可她去意已決,就和她的丈夫協議離婚了,財產全歸男方,她換來了自由身。
留學歸來後,她憑藉著在銀行工作過的經驗在一家外企找到了工作,經過了自己的不斷努力,她的職務不斷升遷。這就是她的故事,不過自從她離婚以後就再沒有結過婚。
現在我就跟大家說說我為什麼辭職吧。原因很簡單,這行幹久了整個人會有種萎縮的感覺。您上班時我睡覺,您睡覺時我上班,所以完全是生活在夜色中,因此我過的經常是分不清星期幾,也不知道是幾月幾號。
我辭職的決定也是很衝動的就來了,我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會毀掉自己。於是我向張姐提出了辭職,其實也算不上辭職,就是告訴她我不幹了,那天我照常去了俱樂部,就對張姐說我不想幹了,張姐表現的很淡然,問我原因,我就跟她說覺得沒意思了,累了。張姐用她的很眼睛一眨眨的向上看著我,然後連連點頭,囑咐我保重。
於是我主動和她握手,就好像她當初那樣。然後我就直接走出了俱樂部的門,第一件事就是把張姐的手機號刪了,張姐,塵歸塵,土歸土,今生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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