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怕,卻又讓人忍不住想看的8個恐怖片靈魂元素...

就是很奇怪,明明怕得要命,還是忍不住一直要看...

人類毫無疑問是一種變態的生物,當物質生活獲得滿足後,精神世界就開始追求一些本應被排斥的東西,恐怖片的出現就是順應瞭如此不堪的人性。
在恐怖電影這個話題上,東西方可以完全割裂為兩個不同的世界去看待這個話題。
從19 世紀末期,喬治·梅里愛的第一部恐怖片《魔鬼莊園》上映以後,整個西方的恐怖世界就被確定了一個明確的基調:畸形人、變態殺人狂、截肢、奇異的宗教、巫術……這些哥特元素經過了上百年的迭代後,基本形成了歐美的恐怖片文化:強大的視覺衝擊和對未知的恐懼。
但當美國人號稱自己最了解恐怖的時候,大洋彼岸的日本人笑而不語。日本的恐怖片文化雖然相對起步較晚,但也形成了完全不同於歐美的基調,無論《午夜凶鈴》還是《咒怨》日本人更習慣於把恐怖完全融入在生活當中,在細碎的生活片段中尋找衝擊心靈的恐懼。
後文裡會逐一提到恐怖片常用的元素。
1. 墓地 
墓地永遠是恐怖片最根本的源頭之一,符號化了人類對於死亡最原始的恐懼。
《莊子試妻》是香港出品的第一部劇情片,也是第一部在海外公映的華人電影,更重要的是,這可能是中國最早的恐怖片。
《莊子試妻》的故事摘自《莊周蝴蝶夢》中的扇墳。講的是莊子一日路過一座墳地,見到墳頭上一位婦人在不停對著墳地搖扇,莊子問她這是什麼意思,婦人答道丈夫臨終遺言,需等墳土乾了方可改嫁。莊子回去就假死試探妻子田氏,無奈莊子前腳剛死,後腳田氏就開始和一美少年談婚論嫁,同時美少年聲稱自己有病需要莊子的腦髓去治療,在田氏動了破開莊子頭顱的打算後,莊子現身將其痛罵,後田氏自縊而亡。
墓地的恐怖之處在於,每個人都知道這個地方雖然存在於活人的世界上,卻不屬於任何一個活人。無論在東西方文化中,墓地都是最大的忌諱之所。但就像霍桑在《紅字》裡寫到的一樣,一個殖民者最先要建造的東西就是監獄和墳墓。從某種角度來說,墓地也是一種現代化的象徵,當人類不再暴屍荒野後,文明的曙光才算是覆蓋這片土地,即便這個墳墓可能來自於不文明的殺戮。
在恐怖電影里墓地多是用來渲染死亡的場所,或者作為一些關鍵內容的轉場場景,罕有專門針對墓地的影片。核心原因是恐怖片之所以恐怖,是在生活中一些本應安穩的場所施加以突如其來的效果,如果場景本身的設定就已經告知你這個事情是“恐怖”或者“不安”時,效果會大打折扣。這就是為什麼有些國產恐怖片毫無半點恐怖效果,因為這些爛片會從第一時間,通過音效和演員拙劣的表演暗示你:馬上要有恐怖的事情發生了。當被這樣提醒了幾十分鐘以後你還會上當?更不要提之後發生的事情跟恐怖絲毫不沾邊。
有關墓地的恐怖片中,佼佼者是《活死人歸來》,當然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可能會將其劃分為喜劇……
四五年前開始到現在關於殭屍的話題一直很受歡迎,但同質化過於嚴重,這些作品,無論是遊戲還是電影作品中的殭屍都是肌肉僵硬沒有智商的吃貨。可是回頭看這部30 年前的《活死人歸來》卻提供了一些特殊的殭屍群體:他們有智商,甚至會欺騙;他們身體和人類一樣靈活;他們即便被切碎,每個碎塊依然能夠運轉。這些設定加在殭屍身上是不是覺得立刻有點萌了? 
關於殭屍的話題之後還會繼續提到。
2. 醫院
 
恐怖片有一個重要的類型叫做偽紀錄怖片,其中最出名的有《科洛佛檔案》和《鬼影實錄》,這類影片都是把攝像機偽裝成一些和故事人物有交集的物品,而不是純粹的“上帝視角”,例如《科洛佛檔案》裡的每個鏡頭都是來自於主角隨手拿著的攝像機。
美國Travel 頻道有一檔叫做Ghost Adventure 的電視節目,講的是幾個傢伙每期探訪鬼屋然後發生的各種奇聞。 《墓地邂逅》就是把這個電視節目“惡搞”成了一部真實的恐怖片。影片闡述的是一個專門探訪鬼屋的攝製團隊進入到一個叫做科林伍德的精神病院,這裡曾經在百年前收治過上千名精神病人,之後因為鬧鬼在半個世紀前又選擇了關閉。這個攝製組決定在這裡留宿一宿,但他們再也沒能出來……
影片談不上太優秀,或者說沒有脫離《鬼影實錄》風格影片的框架,但一些描寫極大程度上渲染了人們潛意識裡對於醫院,甚至對於廢墟的恐懼。比如會自己移動的輪椅、突然出現的病床、一扇象徵著希望的出口但打開後又是荒涼的醫院走廊……
如果說墓地代表了死亡,那醫院就是距離死亡最近的地方。
布拉德·安德森執導的《地獄病院》改編自愛倫坡的小說《塔爾博士和費瑟爾教授的療法》。作為一部背景是精神病院的恐怖片,影片最大的創舉是本身並沒有鬼,每個人都是活生生的(精神病)人,這些活生生的(精神病)人篡奪了醫院的控制權,辦起了院長、醫生和護士的家家酒。毫無疑問,在這種地方,活人遠遠比死人更讓人感到恐懼。比對牛彈琴更可怕的是牛對你彈琴,甚至教你彈琴,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來什麼更奇怪的事情。
沒人喜歡去醫院跟沒人喜歡生病和死亡是一個道理,醫院給人帶來的是關於死亡無盡的妄想。
3. 電梯、樓梯、走廊和廁所
 
鬼節那天捉弄公司裡的小妹妹。公司就在三樓,所以我們每天都是走著上下樓,晚上等小妹妹加班結束後,我就推開了緊急出口的門對著空氣說:老人家您先走。小妹妹驚恐的看向我,然後撒腿往電梯間跑,我笑著準備下樓,這個時候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句話:既然你能看到我,那我就跟你走吧。
不只是幽閉恐懼症,人本身對於密閉的環境本就沒有好感,或者說充滿了厭惡的情緒。就像很多人做噩夢一樣,想逃又無處逃的境地是近乎窒息的。如果說《閃靈》這種封閉在一個別墅裡的是恐懼的,那麼封閉在更狹小的電梯裡呢?
《電梯裡的惡魔》就是這麼一部影片,在一部電梯裡困著因為各種原因來到這裡的三男兩女,一次停電過後,一名女性背部受傷,再一次停電後又有一名男子死亡,在這個純封閉的空間內,兇手肯定就在剩下的四個人當中……
電梯的不安在於小、獨立性、不穩定和隨機性。
從概率角度來說,如果你天天坐電梯,周圍肯定能遇到罪犯(甚至是強姦犯)、官員、美女、惡性傳染病患者……如果在這麼一個空間內恐懼可能就不只來源於幽閉的環境。
假如說《電梯裡的惡魔》只是勉強算懸疑,那麼《逃離魔窟》就是真的地獄了。故事發生在未來的一個電梯中,兩個警察、兩個強姦犯、幾個平民,只有最強的人才有資格走出去。 
想像一下這個場景,在物質已經近乎崩潰的未來,一個通往另外城市的電梯裡,有學生、有強姦犯、有警察、有平民,在這一個空間內會發生什麼? 《逃離魔窟》就提供了一種可能。就像戈爾丁的《蠅王》裡寫到的一般,文明和野性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
作為一部反烏托邦的Cult 片,很有像《發條橙》或者《妖夜慌踪》致敬的味道,但本身幽閉環境的設計還是更趨向於常規的恐怖片,關於血性和未知的恐懼,至於更深層次的討論?我就是想靜靜的看個恐怖片而已。
也可能因為身處一個物資匱乏的多地震國家,日本人對於“毀滅”這個話題有著某種偏執的熱愛,這種毀滅並不只是物質,更是隨著物質消失的道德觀和殘存的心理健康。想像一下潮濕晦暗的電梯外面是物質崩壞的社會,裡面是道德的不安和不穩定,你會選擇哪邊?
香港恐怖片非常教科書的場景是在夜間的寫字樓裡,同事都已經早早離去只留下一人,在終於乾完變態老闆的工作後,看著幽幽暗暗的燈光,我想沒多少人能夠心平氣和的走過這條走廊。 

《Office 有鬼》談不上是多好的一部影片,但確實十幾年以來香港也沒有拍出來幾部更好的恐怖電影。這部全明星的片子由三個小故事組成,其中馮德倫主演的部分最值得回味。講的是在寫字樓等電梯時遇到了兩個女人,電梯裡是白衣女子,電梯外是紅衣女子,其中有一個是鬼,你會怎麼選?
無論在任何國家,絕大多數的都市傳說基本和電梯、樓梯、走廊和廁所有關,社會上絕大多數人都是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基本的元素除了他們自身的特殊屬性外,更重要的是你根本躲不掉。我至今記得高中時最害怕的事情是晚自習前去上廁所,昏暗破敗的廁所裡,如果突然邊上的隔間里傳來悠悠的聲音要跟你借紙,想想就覺得心驚肉跳。
4. 宗教
 
《零》雖然是款遊戲,但是我看過和詭異宗教有關的最好的故事之一。
在冰室家族中有一個關於“常世之國”和“恨之國”的傳說。大抵就是每隔幾年在12 月13 日那天,兩個世界中間會有一扇“黃泉之門”打開將災禍降臨人間。冰室家族為了應對這個情況的發生,也會在“黃泉之門”打開前進行兩種儀式,第一種叫做“目刺儀式”,講的是讓一個小女孩玩捉迷藏的遊戲時,神官會將一個帶有尖刺的面具強行扣在女孩的臉上刺瞎其雙眼。第二種叫做“繩裂儀式”,是說會從小培養一個小女孩並為其灌輸要犧牲拯救家族的思想,在“黃泉之門”打開前讓其心無雜念的接受一種類似中國古時候的車裂之刑。
霧繪就是一個生來就要被執行“繩裂”的少女,本來一切都非常順利,直到有一天她在櫻花樹下遇到了一個男孩……
《零》在14 年被改編成了電影,故事雖說是原創,但是也基本遵循了日系恐怖習慣用的關於“怨恨”的討論。
在這個全封閉的教會女子學校裡,有一個令所有女生都為之著迷的月守絢,可因為某些原因她將自己反鎖在屋子內,再也不願意離開房間。與此同時,學校裡還出現了一些女生在親吻月守絢後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踪。一位叫做風戶實的學生因為失去朋友而萬分悲痛,在想要追查事情原因時,卻發現了學校裡隱藏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這部電影絕對不算好看,唯一可圈可點的是唯美的攝像和更加唯美的女生們……但這部電影運用了一些值得參考的手法。首先是創造了一個半封閉的空間,和《閃靈》這種完全封閉的方式不同,裡面的角色是可以活動在外部空間的,但一切恐懼都發生在了夜間的校舍,這種張弛有道的空間轉換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觀影者的觀影興致,雖然這部片子的敘事慢得離譜。另外一個值得推薦的手法是把宗教元素用做了故事背景的輔助,雖然身處教會學校,但從頭至尾並沒有出現一個精神渙散的人花5 分鐘時間給你講解這個教派有什麼奇怪的傳統,而無處不在的宗教元素又會下意識的暗示你這個學校一定有些古怪。
同樣是遊戲改編電影,《沉默之丘》並沒有隻是藉用名稱,而是基本移植了這個故事和世界觀。
 
《沉默之丘》骨子裡是一部徹頭徹尾的宗教電影,在這個世界觀裡作者預設了一個怪異的教會,之後圍繞這個宗教的詭異傳統加上了一些人物。人物的命運多是被動的,他們只是這個宗教文化中的一個棋子。
寂靜嶺是一個坐落在湖邊常年被霧氣籠蓋的小鎮,在17 世紀開始這裡就是一個宗教活動的聖地,之後因為種種原因幾次被遺棄,但又幾次的重歸繁榮。只是在這幾百年間,這種超自然的力量從來沒有消失,之後的所有故事都在脫離不開這個地方百年以來的各種宗教鬥爭。
作為日本公司開發的遊戲,不可避免的運用了大量日式恐怖擅長的手法,包括怨恨、心理暗示等等,在壓抑和恐怖的氣氛營造上達到了遊戲作品的巔峰。同時還借鑒了很多美式恐怖常用的題材,比如人倫道德、血腥等等。從這些聽起來就很有噱頭的次來說,寂靜嶺的故事就是為了讓好萊塢改編電影而存在的。
多數國家裡,人們對於宗教的態度都是兩極分化且曖昧的。上道的人會發狂甚至有些六親不認的極力推崇,沒上道的就恐懼的甚至不敢談論。恐怖片熱衷於拉宗教下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用一個看似合情合理的手段,強加一些對於死亡世界的想像或者恐懼給予觀眾。假如你直白地告訴觀眾一個人喜歡截肢年輕少女,可能觀眾只是會覺得比較噁心,但如果你告訴觀眾有這麼一個奇異宗教,會在每個月圓之夜截肢一位年輕少女,是不是就突然增加了些意境,感覺特別有文化?
5. 女人和小孩

女人和小孩是恐怖片裡經久不衰的話題。
日本恐怖片中的多數女鬼都是黑長直的頭髮、蒼白的肌膚、大大的眼睛、纖細的身材,是的,卸了妝全是美女。
亞洲恐怖片裡對於鬼的描寫多數都是女鬼,原因很容易聯想到,在東方文化里,傳統的女性觀念是一個被嚴重束縛的角色,長久處於對於社會地位的打壓,投射在恐怖片裡就是一個充滿了“怨念”的形象。同時在在傳統東方人的意識裡,女性是“陰”的特質決定瞭如果她們變成鬼更加合乎邏輯一些。

這裡多提一句,關於女鬼的概念,影視作品裡最美的描寫是《倩女幽魂》的王祖賢,兩張絕代芳華的臉。
除了女人,恐怖片裡經常用來渲染氣氛的就是小孩了。

恐怖片另外一個常見的角色是小孩,想像一下熊孩子本來就夠恐怖了,如果還是死了的……咳咳,開玩笑的。
小孩之所以恐怖原因有二,其一是小孩的行為本身就存在怪異性,或者說是因為不夠社會化而產生的一些不合群特性,這些特性如果好好利用是非常容易表現一些極致的恐怖,比如在一些恐怖片裡雖然沒有把小孩本身當做鬼怪,但是因為小孩詭異的行為襯托出更強大的恐怖效果。電影《媽媽》裡面那個被鬼養大的小孩就有這種行為,很多情況下鏡頭里並沒有超自然的東西出現,但小孩的表現卻像是映射出了最恐怖的超自然現象。其二是可以用孩子來襯托出一種反差效果的恐怖,本身就已經醜陋罪惡的東西給人帶來的衝擊力,遠遠不如本身平靜美好的事物變得扭曲更讓人覺得不安。

關於小孩的描寫,讓人覺得最惡寒的應該是電影《孤兒怨》。

孩子流產後的一對夫婦收養了一個叫做Esther 的小女孩,隨著這個新家庭的組建完成後,家裡的怪事就沒有中斷過。是的,一切的怪事都來源於這個小女孩,她會在遊樂場裡推下自己的同學,她會把自己的手臂弄斷博取John 的同情同時挑撥夫妻的關係。她這一切是為了什麼?自己去影片裡尋找答案,一個可以讓你沉思很多天關於人性的答案。

這根本不是一個孤兒,這是一個來自地獄的孩子。
6. 娃娃和恐怖谷理論

恐怖谷理論源自於日本的機器人專家森昌弘,他提出當機器人越來越像人類時,人會嘗試對機器人有感情交流,但相似到某個程度後,這種交流會變成厭惡。任何一點和人類的不同都會讓人覺得刺目甚至恐懼。這從另一個角度解釋了恐怖片裡最恐怖的東西是什麼。是巴哈姆特一樣的怪物?別開玩笑了,真的恐怖的是那些像人但不是人的東西。
上海杜莎夫人蠟像館邊上是個鬼屋,但從實際的瀏覽體驗中,蠟像館讓我更加的不安。
對於蠟的應用,電影世界裡有兩個絕讚的描寫,一個是《肉體證據》裡面麥當娜的滴蠟SM秀,一個是《恐怖蠟像館》裡面人體蠟像的描寫。
杜莎夫人的婚前名叫做瑪麗·格勞舒爾茨,19 世紀初期開始製作蠟像,當時甚至為了讓自己的蠟像更加栩栩如生而去斷頭台下找血淋淋的人頭塑成蠟像。這部電影就是一個把真人做成蠟像的故事,在一個森林中的小鎮裡,主角數人過來後發現竟然找不到一個活人,幾經波折下發現原來全鎮的活人都被三兄弟做成了一個個蠟像。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有個非常棒的橋段,是關於“絕望”的渲染。開頭時曾經給過一個經常拉開窗簾向外看的老太太很多鏡頭描寫,無論角色還是觀眾都在很長時間裡會覺得這個老太太是某種改變命運的焦點,但無奈這個“救世主”也只不過是個裝上機器的蠟像而已。
給了你生的希望然後親手碾碎要比直接抹殺掉有樂趣的多。
7. 殭屍

對於多數中國人來說,提到殭屍想到的絕對不是植物大戰殭屍裡面那種皮膚潰爛肌肉僵硬的屍體,而是穿著清朝官服的面色慘白的形象。是的,只要提到香港的恐怖片,絕對不能跳過的人是林正英。
林正英練的是詠春,還給李小龍做過武術指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香港的恐怖片早期多是脫胎於動作片。一直在香港的電影新浪潮前,香港的恐怖片更多的是類似某種本土化的好萊塢模式,一些玄幻的名詞和主題+ 殭屍+ 道家文化或者巫術+ 一些喜劇效果雜糅成了一部港產殭屍片,尤其以林正英出彩。這其中以《鬼打鬼》和《殭屍先生》為巔峰之作。
殭屍一詞出於道家著作《大千錄》,意思是:四肢僵硬,頭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屍體不腐爛。其中關於中國殭屍的記載多來自清朝時期,甚至紀曉嵐的《閱微草堂筆記》裡面也有描寫,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中國電影裡殭屍的形象基本都穿著清朝官服。
有了殭屍以後,只要有一個表面嚴肅偶爾講冷笑話的師傅和兩個活寶學生這個故事就開始了。
林正英的系列電影除了創造了一個非常有中國特色的殭屍形像外,更重要的是把一些傳統道家文化的元素運用到了其中,我們想想這些電影教會了我們有什麼東西可以抵禦殭屍,有桃木劍、黃符、糯米和……豌豆。
這一系列唯一可惜的就是在90 年代後開開始朝著低劣的B級片方向發展,同時林正英也走得太早。
無論中國傳統概念的殭屍還是英文語境的Zombie ,殭屍這種死後再次獲得生命卻不同於人類的生物的概念本身是一個很恐怖的元素,但因為長時間被過度使用,使得早已沒有了以往的魅力,無論在現在的美劇還是美國電影裡,殭屍都跟一排排莊稼沒什麼區別,反正都是要被收割的。我想玩過《生化危機》的玩家一定對那個在陰冷潮濕的樓道中跳出來的舔食者無法忘懷吧?這才是殭屍應該給人帶來的恐懼感。

你說《生化危機》的電影? 《生化危機》拍過電影?
8. 日常道具

常見道具包括但不限於錄像帶、頭髮、鏡子、水龍頭、電話等等,這些道具存在的意義是營造一個「事後恐懼」的效果,也是亞洲恐怖片經常使用的方法。是讓你在離開電影院或者屏幕後,在生活中實實在在的看到了這些你天天會遇到的道具後,產生了一些不好的殘念。像如果召喚惡靈的線索是一個印加宗教的太陽神手杖的恐怖感遠遠不如晚上12 點打開水龍頭這種效果來得更加刻骨銘心。
這些手法運作好了就是一部驚世駭俗的恐怖片,除了在電影院能夠給予觀眾兩個小時的驚厥外,更能在很長的時間內對關注的生活產生實質的影響,最恐怖的電影一定是在萬籟俱寂、夜深人靜的夜晚你一個人躺在床上偶然會想到電影裡的場景……輾轉反側……聽來覺得不像是在做什麼好事,但這也是評價一部恐怖片的標準,作為一個特殊的類型片,恐怖片很多時候並沒有辦法按照常規電影的評判標準去討論,它有自己的一套完整的生態系統。
最大的恐懼一定是源於生活的本身,這就是為什麼靈異照片這個事情永遠不乏受眾,同時這也是日式恐怖片最拿手的東西,可以沒有血性的場景,沒有變態殺人狂,沒有道德討論,也可以沒有紛繁複雜的世界觀設計,但是一個生活中的小片段就能瞬間催尿。
如果沒有發現問題麻煩自己看一下門框上沿。看到這個場景後,再一次你們回家推開餐廳大門時,會不會下意識的要抬頭看一下?這個鏡頭就成功了。
最後我時至今日都覺得,看過的恐怖片場景的巔峰之作是伽椰子在被子裡出現的那個場景。在多數人的概念裡,被子是隔離外接恐怖的結界,是最安全的場所,但……

還有一個俊雄版的……

小編非常害怕恐怖片,光是小時候看咒怨連上廁所都要逼迫弟弟在門口陪我講話...所以這些恐怖元素對我來說就是拒絕往來戶啊!!!
v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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