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在床上不為人知的秘密真勁爆
潘金蓮喝尿,這是《金~瓶~梅》中寫得很“噁心”的一段。
西門慶要下床溺尿,婦人還不放,說道:“我的親親,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裡,替你咽了罷,省的冷呵呵的,熱身子下去凍著,倒值了多的。”西門慶聽了,越發歡喜無已,叫道:“乖乖兒,誰似你這般疼我!”於是真個溺在婦人口內。婦人用口接著,慢慢一口一口都咽了。西門慶問道:“好吃不好吃?”金蓮道:“略有些鹹味兒。
你有香茶與我些壓壓。”西門慶道:“香茶在我白綾襖內,你自家拿。”這婦人向床頭拉過他袖子來,掏摸了幾個放在口內,才罷。正是:侍臣不及相如渴,特賜金莖露一杯。看官聽說:大抵妾婦之道,鼓惑其夫,無所不至,雖屈身忍辱,殆不為恥。若夫正室之妻,光明正大,豈肯為也!是夜,西門慶與婦人盤桓無度。
我不相信西門慶的尿和別人的尿有什麼不同,我不相信潘金蓮真的愛喝尿,她依然選擇喝尿只是為了討好西門慶,為了標新立異,為了鞏固寵妾的地位,如此而已。
潘金蓮喝尿是自己主動的,而且是個獨創,所以西門慶驚訝之餘又興奮不已。而如意兒也喝了西門慶的尿,可那是在西門慶的啟發下喝的,西門慶沒有了太多感覺。在第75回裡,有這樣的話:你五娘下夜怕我害冷,連尿也不叫我下來溺,都替我咽了。如意兒說:這潘金蓮沒有兄弟姐妹,除了龐春梅,她幾乎沒有朋友,喜歡她身體的男人千千萬,可真心愛她的男人一個也沒有。空有美女的外表,內心的苦悶,更與何人說?
她初次心動,愛武松應該不是假的。可最終還是死在武鬆手裡,無人同情,甚至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惟有龐春梅與她一場主僕,為她斂屍歸葬,真心真意地灑了幾滴眼淚;那吳月娘卻是一滴淚也不曾落,連到她墳前也不願,最後還是越不過成了守備夫人的春梅的面子勉強一祭。只孟玉樓為她惋惜的一句話是說得讓人心酸和同情的,“可惜一段聰明,今日埋在土裡”(第八十九回)。
記得有人這樣說:到最後,武松使計誘潘金蓮來家,本來是要殺她,卻哄她說是要娶她。潘金蓮這一次舍陳敬濟而“嫁”武松,可以看出她對武松原本是情根深種, 否則不會喪失理智到武松想殺嫂祭兄也沒有考慮到。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考慮,一聽得武松說要娶她,便得意忘形,“想不到這段姻緣還是落在他手裡”。
於是自己走進了死路,讓武松恨恨地報了積年之仇。並不是說武松為兄長報仇不應該,只是潘金蓮這一個追求真愛的女人卻死在自己真愛的男人手裡,這未免太令人心酸,不能不說是潘金蓮一生最大的悲哀,也不能不說是人世間最可嘆的一出悲劇。不打緊,等我也替爹吃了就是了。這西門慶真個把胞尿都溺了老婆口內。
“金蓮容貌更堪題,笑蹙春山八字眉。若遇風流清子弟,等閒雲雨便偷期”。書中有詩為證,潘金蓮這麼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外表長得不錯,有幾分顏色,看見年輕俊秀的男子,心裡就癢癢的跟貓爪子撓似的。可這能怪她嗎?你若是朵鮮花,插在武大郎這坨牛糞上,你恐怕比潘金蓮還要花心。
有預謀的邂逅
話說有那麼一天,西門慶吃飽了沒事幹,就上街溜達消食,突然天上掉下個細長的東西砸到了他腦袋,頓時嚇出一身臭汗。
西門慶是出來混的,知道“遲早是要還的”道理,所以,平時有三不出: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門,不在行人稀少的地方出沒,不去仇人經常光顧的茶社勾欄。今天來乾娘王婆家喝茶,應該是安全的,怎麼還是中了招?
他定神一看,凶器是根晾衣服的竹竿,“肇事者”還是位美麗妖嬈的女人,原本還想罵幾句的,話到嘴邊沒蹦出來,“先自酥了半邊”。
女人正是潘金蓮。
這天邂逅西門慶,據趙炎分析,絕非偶然事件。西門慶肯定不認識潘金蓮,但潘金蓮卻一定早留意上西門慶了。西門慶是王婆茶館的常客,貌似有些錢,在地方上還有些小名氣,長得又不賴。
製造“失手掉竹竿”事件,想必是潘金蓮蓄謀已久的,意在引起西門慶對自己的關注,憑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條件,男人焉能不上鉤?除非是君子。
武松是個試驗品
潘金蓮曾對自己的魅力做過測試。她選擇了誰?其他男子,我們不清楚,但書中描寫的,武松是第一個。
在男女之事上,武松絕對是個君子,當他感覺到了潘金蓮的“風情月意”、“雨恨雲愁”時,就深深的存了防範之心。
潘金蓮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他就“五分的不快”;潘金蓮隨口說:“叔叔,你不會簇火,我與你撥火,只要一似火盆常熱便好。”他就“八分的焦躁”;潘金蓮請他喝半杯殘酒(小潘喝過的),他就急了,“劈手奪來,潑在地下”,直斥“不識羞恥”。
武鬆的反應有些過激,但潘金蓮的目的還是達到了:連武二郎這樣的君子,在自己面前也盡顯狼狽狀,遑論其他男人?
慾望驅動下越陷越深
西門大官人被竹竿打中了,他雖說嘴上很客氣,兩隻眼睛卻一直在潘金蓮身上掃來掃去,分明是不老實,走的時候,起碼給潘金蓮增添了七八次回頭率。潘金蓮竊笑:這男人不是個君子。
西門慶確實不是君子,聞到腥味就想吃魚,趕緊花了十兩銀子,請王婆安排約會,於是,一場好戲上演了。演出場地就選擇在王婆的家中,因為是鄰居,從後門即可進出,不但有張大床,而且還避人耳目,比去賓館方便多了。
潘金蓮是被王婆“賺”來的,其實不用“賺”,她也會找藉口來的,她心知肚明,一切盡在掌握中:自己才是導演。
果不其然,獵物很快出場。
不急,既然對手已在掌握中,表演還是必須的。
看到西門慶與自己打招呼,潘金蓮“慌忙放下生活,還了萬福”,顯得很吃驚,比較淑女;西門慶也配合,開始不絕口地稱讚潘金蓮心靈手巧,這是男人上鉤的前兆,潘金蓮自然知道,嫣然一笑說:“官人休笑話”,再淑女一下;當王婆提起“竹竿子”事件,暗示二人有緣時,潘金蓮臉紅了,“那日奴家偶然失手,官人休要記懷。”她居然會臉紅!所謂女人臉一紅,心裡想老公,希望西門慶別太傻帽看不出來。
王婆還在絮絮叨叨說西門慶如何如何有錢,真沒眼力見兒,倘若換做別人,早藉口溜號了。潘金蓮一邊聽王婆說話,一邊就低了頭縫針線,心裡估計早罵開了,看來不有所表露,這個老婆子不會滾蛋。
於是,乾脆與西門慶眉目傳情了一把,西門慶再次配合,趕忙拿出銀子請王婆去買酒買菜,意思很清楚,你王婆再不走,今天咱們好事難成。
屋子裡剩下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怎麼辦?還不能急,女的太主動,會被人看成是蕩婦,劃不來,繼續表演,不信眼前這個傢伙不就範。
“西門慶這廝一雙眼只看著那婦人;這婆娘一雙眼也把來偷睃西門慶,見了這表人物,心中倒有五七分意了,又低著頭自做生活。”
偷偷瞄一眼,然後再低頭,這種形態描寫,像極了羞澀的小女孩,男人少有能抵擋這一招的,西門慶這下子要玩完。
要說那個王婆實在是欠揍,讓她去買酒買菜,她還當真了,屁顛屁顛真的給買來了,什麼叫好事多磨?這就是。既然買來了,那就吃喝吧,反正吃喝也不耽誤功夫, 酒還能亂性,增加誘惑強度。有詩為證:須知酒色本相連,飲食能成男女緣。不必都頭多囑付,開籬日待犬來眠。幾杯酒下肚,什麼話都好說,說了年齡說家庭,距離拉近了,相見恨晚了,難解難分了。
龔玥*《新****梅》比潘金蓮更淫就剩下最後一層窗戶紙,看誰先捅破。到底還是潘金蓮厲害,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也是緣法湊巧,那雙箸正落在婦人腳邊。”顯然不是“湊巧”。西門慶被慾望驅動而昏了頭,居然到桌子下面幫忙撿筷子,順便捏了一把潘金蓮的腳。這就夠了,你禁不住誘惑,那就攤派吧。
潘金蓮笑著說:“你怎麼這樣羅嗦?真的想勾搭我?”西門慶早神魂顛倒了,就等這句話,忙著賭咒發誓,潘金蓮便主動將西門慶摟抱在懷裡。
劇情發展到這裡,導演就該歇菜了,因為後面的情節大家完全可以憑想像,再訴諸於鏡頭,難免兒童不宜。
自打《水滸傳》流行以來,人們一直認為是西門慶勾搭了潘金蓮,其實不然。西門慶實際上就是一隻有縫的蛋,潘金蓮才是那隻扑棱著翅膀叮蛋的蒼蠅。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西門慶是個端持守重的君子,無欲則剛,潘金蓮再有魅力,她會有機會嗎?不是女子可恨,紅顏也不全是禍水,而是蒼蠅不叮無縫蛋。
被引誘者,自己應自尊、自重、自愛,潔身自好,提高警惕,交友慎重,把持好。別一翻船,就腆著臉說自己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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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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