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來台一年睡70正妹...!看了覺得好難過...好悲哀!!


(示意圖,與本文無關)
這是一個和老外談戀愛的姑娘寫的文章,但是寫得還挺誠實的,對社會現象反思,自我反省都有,可以看一看。
今天在上網的時候,看見了一條很讓我覺得悲涼的討論串。說是外國人在聊天談論台灣女性。“台灣女性對於白人男子有著特別的狂熱的喜愛。相比於面對亞洲男子的矜持和對於台灣男子的挑剔,她們面對白人男子的時候往往都顯得很廉價。”不少白人男子在底下留言說,在台灣,想要和漂亮的女人上床實在是太容易了,她們都好像是倒貼的一樣。常常會遇見不少主動搭訕的,其中不乏少婦,大學生,和白領們。“大概看了一下,一個外國男人從18歲到81歲,不論身材如何,相貌如何,在台灣待一兩年,上幾十個台灣女人基本是平均數….”她們中的一部分對於自己丈夫或者是男朋友不滿意,另一部分認為能夠和白人發生性行為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
截取一個白人的回文:“Back in 2003, I had a German friend who often went to ?uddha Bar on Maoming Lu. One night he went there and:
#1) He quickly met a local girl – took her home and fucked her. Kicked her out. Went back to the bar.
#2) Met a second local girl – took her home and fucked her. Kicked her out. Kicked her out. Went back to the bar.”
#3) Met a third local girl – took her home and fucked her. Kicked her out. Went to sleep.
True story. And probably not that unusual either. I have told some local “friends” this story. They never believed me. The all claim that local girls are traditional and "good". Cracks me up.”
(大意是說,很快就能搞上女生,並且上完就將她甩掉)

當我近乎於憤怒的把這段文字給我的男朋友(韓國人)看的時候,他卻告訴了我這樣的一個故事:
他休了一年的學環遊世界,當他旅行到台灣的時候,在酒吧里聽見白人男子非常得意地和眾人說,自己奪走了一個台灣女孩的貞潔並且讓她懷孕。他聽見白人們在那裡比較誰睡的台灣女孩更多,並且把自己面對台灣女孩的便捷當作是理所當然的優勢。他和我說,當他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感到的不僅僅是深切的憤怒,更多的是悲哀。“為什麼白人男子能夠在台灣有這麼大的優勢?”他問我,“在他們的眼裡,你們台灣女孩簡直就是廉價,甚至不要錢的東西。白人在台灣同時有兩三個女朋友簡直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說,請不要以偏概全我們台灣女孩。不是每一個女孩子在和白人接觸的時候都會把自己放在次等的地位上的,負面的刻板印象是最為恐怖的東西。
他回了我一句話,他說:“你不是曾經告訴過我你小時候覺得的理想結婚對像也是一個白人嗎?”
我辯解,說“這是因為混血的寶寶很可愛!”
他問:“那你有沒有想像過自己會和黑人結婚呢?”
他的這些話讓我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我忽然發現即使自己再怎麼不願意承認,那些正向的刻板印象還是存在於我的腦海裡面。優雅,紳士,幽默,浪漫,這些全部都是我從小就有的對於白人的影響。或許是父母親特別推崇德國的文化,或許是我小的時候在德國的經歷十分美好,我心目中的白人,的確有著優越感。
最近在學社會心理學,剛剛好講到了刻板印象。說人們很容易地可以把先看到的人當作是獨立的個體,但是卻會把後來看到的人當作是相似的整體。打個比方來說,我們很容易能夠認識到,不是每一個台灣人的數學都很好,每一個台灣人的天賦,性格個性,都是由個體來決定的。但是,當我們看見一個外界集體的人的時候,我們就會用一些成見來概括他們。比如說,每次當我們見到一個黑人的時候,我們都會想到他的體育水平,他的爆發力非常優異。每當我們看見一個猶太人的時候,我們都會覺得他聰明又吝嗇。我們彷彿忘記了每一個人之間的區別。
這樣的過度以偏概全會對一些弱勢群體(例如黑人,或者穆斯林)產生極大的危害。現在有無數平等主義運動者在提倡人權,人人都在為弱勢群體爭取權利,努力地消除那些負面的觀念,但是人們好像忽視了正面的刻板印象的危害性。最最重要原因是,人們本身不認為有一個正向的成見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畢竟對他人有正面的評價是社會所提倡的。
因此,人們主動地忽視了正面的刻板印象的存在,或者說,他們並不認為這是一種刻板印象。少有學術研究來調查這樣的成見的影響力,也沒有主權人士來呼籲減少這樣的成見。但是,我忽然意識到,這樣子正面的刻板印象所帶來的影響力並不會比負面的小,而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所帶來的負面影響,絕大多數會回饋到我們自己的身上。
心理學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效應,說是那些被刻板印象影響著的弱勢群體,在內心深處也早就同化了這些刻板印象。心裡學家們做了一個實驗,說是讓白人,西班牙人,黑人,還有黃種人分別羅列出自己心目中四個人種的理想平均工資。讓人震驚的是,不管是哪一個人中,都潛意識地把白人列在了第一位。也就是說,即便在自由的條件下,黑人還是覺得白人,黃種人理所應當會得到比自己更多的工資。這樣的國際化,不僅僅讓黑人們潛意識裡早就認定了自己在智力,領導力方面無法和白人相比,更重要的是,它讓黑人們默認了自己優越的低位。結局往往都是惡性循環。認定自己不行—自己一定不行—加強這樣的認知。
反觀我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那些放低自己身價,和白人們隨便上床的女人,闡述的很大一部分的理由竟然是:“我覺得白人很乾淨。”我們同樣把所有的白人看作了一樣的整體。的確,白人裡不乏優秀,卓越的個體,但是每個白人之間都有所差異。那些在台灣就業的白人,又從社區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的,有曾經是失業油漆工實在過不下去的……膚色並不能夠代表全部。很多時候,我們在和白人交流的時候,早已經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身段放低了。
最為可悲的是,當那些白人們看見了謙卑的台灣人,便自以為自己本應當是更加優越的。一些從前不這麼覺得白人也會被環境所同化。
早幾年,我和我的外教在馬路上行走,他不顧紅燈就直接走到了對面。我很驚訝,詢問他說,你們英國人不應該是非常遵守交通規則的麼?他說:“是的,我剛來的時候,也非常遵守規則。可是我​​漸漸地我發現,當我違反規則的時候,沒有一個台灣人敢於指出來,或者是處罰我。所以有的時候我覺得我在這裡,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用的是“nobody DARES to”。
深深的悲涼。記得兩年以前,我和一些同學們負責招待伊頓中學來訪的學生。我們身穿學校特意定做的製服,陪他們邊參觀遊覽。回去的時候,伊頓的同學們先走了,而因為來接我們的大巴沒有及時到達,我們台灣學生就在路邊等候。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擋住了一個停車通道將近10分鐘。而旁邊的警察大叔,幾番欲言又止。終於,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打算開口。當聽到我們在用中文交流的時候,他忽然鬆了一口氣,非常嚴肅地告訴我們,我們違反了交通規定,應該往旁邊站一站。“你們這麼穿,我還以為你們是日本的學生呢。”他這麼告訴我。當時,我只把它當作是一件趣事,現在仔細回想,想到那位大叔在聽到我們講中文前後的態度變化,不禁又是一個冷戰。他在以為我們是日本學生時候的小心翼翼,以及得知我們是台灣學生之後的嚴肅權威,讓我覺得台灣人對於外國友人的過度友好,早就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極為卑微的低位上。
這到底是身為禮儀之邦面對外國人的友愛,還是潛意識裡的自卑?仔細想一想,我走過了這麼多國家,每每不小心犯錯,別人都會義正言辭地指出來。他們或許會因為你是台灣人而嚴加懲罰,但堅決不會從寬處理。在美國的日子裡,聽見的因為我們是黃種人的不公正待遇屢見不鮮。如此種種,並不是朝夕,金錢,而能夠輕易改變的。
我在這裡並不是批判任何一個種族,膚色的不是。因為我說過,每個群體之中的個體都有著差異。在台灣,你也能看見很多友善的外國人。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我們一直生活在黃種人的世界裡,知道近30年,我們的生活裡才有白人的出現。因此,我們無法很好地適應一個人種多樣的社會,但更為重要的是,我們並不把多樣性當成是一個重要的議題。但是,全球化的世界已經來臨了,而今後,在我們的身邊,只會有越來越多和我們不一樣的人的出現,在那時,我們應該如何保留我們所應有的尊嚴?
“You don"t view me as same as those Chinese girls, do you?”我問我的男朋友。(你沒有把我跟那些其他台灣女人一樣看待吧?)
沉默了一下,他說:“Sorry, but I do. This is something deep in your mind, deep from your education. It"s too hard to change.”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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