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炎黃子孫 你真的懂書法文房四寶裡的博大奧秘精神嗎?!


                  
筆墨紙硯,長條案桌,這是中國經典的書房設定,但書法物件集合裡遠遠不只這些,若一字排開,陣容可能不遜於梁山108位好漢:「毛氈、腕枕、墨碟、筆床、筆洗、筆帚、筆架、筆掛、筆山、硯滴、水丞、書撥、鎮紙、印盒、印章、香筒、檀香、小盆景」琳琅滿目,洋洋大觀。






可以說,文房是東方精緻化生活的縮影。這些器物不是憑空製造的,而是在書法歷史長河裡,經歷長期的摸索改良後成型於我們案前,是一種傳承,中國文人的哲思和雅趣都蘊藏在裡面,且每件用具都有它的邏輯和內涵,每件單品都是一門學問,成龍配套使用更是一門文化藝術,所以中國的文人都是器物控,各種把玩都能精準控制,玩得有模有樣,不得不感嘆書法藝術也是一門技術活來的。我們走進文房,拿幾件器物來聊聊裡頭的文章吧,看能不能悟出個道道來。



筆,書寫的工具,書寫就是筆和紙的交流,自己和自己的對話,所謂“求工於一筆之內,寄情於點畫之間”;然每個人的筆法,性格,修養不一,所用的毛筆自然也各異,羊毫筆、狼毫筆、紫毫筆、兼毫筆…各有千秋,各有主人,羊毫質軟,寫的字圓潤秀美;狼毫質硬,寫的字蒼勁有力;紫毫筆,寫的字犀利方正,白居易更有詞雲:“紫毫筆尖如錐兮利如刀。”兼毫軟硬適度,適合初學者使用。什麼人執什麼筆,區區一支筆,不覺間已透露了主人的性情。

墨,收集萬物中的無形,古人把柴木燃燒薰起來的煙彙整合墨,墨既是煙的結晶,也是智慧的結晶,當書寫者執筆蘸墨,在墨香中散懷寫意,確實是一種精神享受。同時,墨還是一味良藥,清道光丙申年間,有一翰林—江紹儀,奮發讀書,但由於過分苛求自己,用功過深,染上了勞倦咳血之疾,久治不愈,後來,江翰林竟因誤食墨汁,治癒了頑疾,真是無巧不成書;此方也被後人效用,客家更有“血見黑則止”的俗語,因此墨於文於藥都是有禆益的“墨寶”。



筆山,蘊意學者要虛懷若谷,懷抱山川;“筆架山”下更是古今眾多學院址定的風水寶地。鎮紙,不單有壓住桌面紙、絹、書頁之途,還有一種警醒作用:不許外人亂動主人的私物!印章,中國人稱印為信,書法印章寓意著心心相印,以我心印證你心,因此一幅完整的書法作品必須鈴印,以示鄭重,尊重。書寫完畢,潔物淨器寓意著文人要潔身自好。

所以說,器物是一座從文學到哲學,從物質到精神的橋樑,通過感悟器物裡的人文內涵,領悟藝術表達,從而獲得心靈修行;歷代的文人騷客正是在這種文化的薰陶下,形成了溫文爾雅、謙謙君子的氣質。書法、茶道、武術之所以能成為中國傳統文化,也正是由於它約定俗成的禮儀和井井有條的步驟。



身入此門,心入此門。練習者務必要有一顆虔誠的心和一種器物精神,雖無須薰香沐浴,但必須要有穩定的器物裝備及規範的操作流程,譬如,墨盒不要今天用蘸醬油的碟子,明天拿菸灰缸,後天用辣椒罐;紙張,不要一天用報紙,一天用紙皮。《朱子治家格言》有一訓:器具質而潔,瓦缶勝金玉,飲食約而精,園蔬勝珍饈。鑑於此,我們書寫也要如吃飯,要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是的,凡事都要講究和追求,書寫水平就是從講究追求開始的,我們可以沒條件,但要去爭取,可以不懂,但要學,可以單薄,但不能淺薄;要知道,水平是訓練出來的,優雅是培養出來的,不要為了寫字而寫字,而要享受整個書寫的過程,這樣才能保持濃厚的興趣和持久的樂趣,正如蘇子美所言:“明窗淨几,筆硯紙墨,皆極精良,亦自是人生一樂耳。”


學到細水長流處,自有水到渠成時 ,當你的書寫水平,藝術修養達到層次,便會有人來閱讀欣賞,揣摩你的作品沾了多少次墨,用什麼筆,布什麼局,習了哪些名家,臨了哪些碑帖…書寫是內心的物化形態,你的態度和修養會流露於筆管錐尖,當你熬至滴水成珠,人們便能從水滴裡看到你內心的那湖水,一切是可逆的。所以王羲之的字被臨摹了幾千年,蘇東坡的詩作人品被歷代傳頌,齊白石的蝦、徐悲鴻的馬、李可染的牛和黃胄的驢並稱為20世紀“中國水墨四絕”,就顯得那麼合乎邏輯,合乎情理。墨有濃淡,功有深淺,藝有高低,人有雅俗。讓我們重拾筆管,重拾志趣,重拾遺落在歲月裡的器物精神專心學書,靜心做事。




via:今日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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