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車禍,她住進了醫院,不久後她就發現每一天都有人無緣無故的離世,原來這間醫院藏了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竟然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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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車禍,她住進了醫院,不久後她就發現每一天都有人無緣無故的離世,原來這間醫院藏了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竟然和她.....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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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出了車禍。 那一天萍兒坐着阿斌的摩托,正想好好享受一下兜風的感覺,沒想到就這樣出了車禍。萍兒只記得那輛車的司機是個女的,然後就暈了過去,還昏迷了兩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整個病室只有她一個床位。「你醒了。」阿斌笑着對她說。阿斌真是幸運,在車禍中他只擦破了一點皮。而且,他看上去總是那麼地開心,彷彿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這家醫院位於郊區,醫療技術卻是全市最好的!我花了好多錢才讓你住進這個病室。這是第五號危重病室,可以享受最好的醫療待遇!醫生原本不讓你住進去的,我費了好大口舌才擺平他。」萍兒很感激地對阿斌笑了笑。她有錢,還以阿斌的名義存進了五十萬,住一下特別看護病房本來就無可厚非,但萍兒還是感激阿斌的細心周到。萍兒休養了兩天,漸漸發現這所醫院有些與眾不同。這裏的醫生和護士似乎關係都不大好,彼此之間很冷漠,關係似乎永遠停留在工作層面,不會深入一步。但是這裏的醫療水平的確很高,一個大型的手術對他們而言就像割闌尾一樣簡單。可是,這所醫院在市裡卻並不出名,和普普通通的醫院沒有什麼兩樣。萍兒有些疑惑,就問護士。那個護士經常在危重病室值班,她的肩膀到胸口有一道淺淺的血痕。那個護士沒有回答她,她冷漠地看了萍兒一眼,說:「這個醫院有很多事是不必讓病人知道的。」然後就走了。後來阿斌告訴她,這個醫院的人看慣了死亡,所以早就麻木了。對他們而言,他們就是一個修理廠,病人就是送進來維修的汽車拖拉機。他們的冷靜使得技藝高超,他們的麻木又使得他們默默無聞。醒來後的第三天,醫生來查房。醫生看了萍兒一眼,說:「你應該沒什麼事了,可以出院了。去辦理出院手續吧。」結果阿斌趕忙回答:「醫生,她還有輕微的腦震盪,還不能這麼早出院呢!」「沒問題。她早就可以出院了,這個危重病室應該騰出來給別人了。」一聽這話,阿斌生氣了:「你們以為我們付不起錢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們可以把這家醫院給買下來,讓你們這些醫生都滾蛋!萍兒,不要理她,我們偏要再住它一個月!」那個醫生收起病例卡,詭異地笑了笑,說:「今年可是潤年,明天就是七月一號,今年的七月有五個星期。」「你在說什麼?」萍兒不解地問。「沒什麼。」醫生收起了笑容,說,「你們願意住下去我也不反對,祝你們住得愉快。」說完就搖搖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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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號是星期五。那一天晚上萍兒很困,早早睡下了。第二天醒來時她聽到了哭聲,出門看時才知道一號危重病室的人死了。那是個肝癌晚期患者,在昨晚的睡夢中無聲無息地離去。萍兒昨天還和他聊過天,他那時的氣色很好。現在想來,可能是迴光反照。萍兒看了看在旁邊哭泣的家屬,心下有些惆悵。二號危重病室裡住着個小姑娘。她要做心臟手術。醫生說她的心裏少了一樣東西,得開刀安進去。醫生說這個手術很危險,但是不做的話,小姑娘隨時會死。週二的時候小姑娘被推進了手術室,在四個小時漫長的等待過後,又從手術室推回了危重病室。當時小姑娘的家屬問醫生,手術進行的怎麼樣。醫生沒有回答,只是說要再觀察觀察。週五那天萍兒去看望了一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親切的叫着她「萍兒姐姐」。「萍兒姐姐,醫生沒有跟我說,但是我知道,這個手術做得很好。我感覺很好。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出院了,我就可以和別人一起玩了。」小姑娘說。那天晚上萍兒又一次早早睡下了。第二天,她又聽到了哭聲。那個小姑娘已經於昨晚夭亡了。這一次,萍兒起了疑心。那個小姑娘怎麼看也不像快要死的人,而且偏偏又死在星期五晚上!難道說星期五那天不能睡覺,否則就會在夢中離去嗎?又過了一個星期。在星期五的那天晚上,萍兒努力讓自己不要入睡。卻不知怎麼搞地,一種從未有過的睏意向她襲了過來。她努力睜大着眼睛,卻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這時,她聽到值班室裡掛鐘的聲響:「鐺——鐺——鐺——鐺……」一共敲了十下。然後,她又模模糊糊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了過來:「篤——嗒嗒」,「篤——嗒嗒」、「篤——嗒嗒」……萍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再一次聽到了哭聲,這一次來自第三號危重病室!萍兒害怕了。她到處找著阿斌。可是阿斌不在。留言中說阿斌去了深圳,要過一個星期才能回來。經過一系列思想鬥爭,萍兒暗暗告訴自己,這裏沒什麼可怕的,危重病室裡的人本來就是將死之人,只是這裏面有點奇怪罷了。又到了星期五。無名的恐懼使得萍兒無法吃下當晚的飯菜,一口也沒吃。她忐忑地等待着黑夜的降臨。夜,來了。奇怪,這一回萍兒沒有了睏倦的感覺,相反,她非常的清醒,由於恐懼而清醒!萍兒起身,在走道上轉了一圈。奇怪!今天這所醫院怎麼死一樣沉寂?連值班的護士都躺了下來呼呼大睡?萍兒慢慢走進第四號危重病室。那裡住着一位老婆婆,她的呼吸沉重,夢裡還有一些咳嗽。萍兒想走開,卻猛然聽見值班室裡的鐘聲敲響了! 「鐺——鐺——鐺——鐺……」一共敲了十下。然後,她又清清楚楚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了過來:「篤——嗒嗒」,「篤——嗒嗒」、「篤——嗒嗒」……恐懼佔據了萍而整個心靈,她一縮身,躲進了老婆婆床底下。第四號危重病室的門「呀」的一下被打開了。萍兒偷眼看了過去,看到了一雙穿着木屐的腳和一隻黑粗的拐棍!那「篤——嗒嗒」的聲音就是這樣發出的!然後她又看見那個人走了過來,走到床前!她大氣也不敢出!就聽見彷彿從天際傳來了一聲濃重的嘆息,然後萍兒又聽見一個蒼老而嘶啞的女聲:「走了,走了……」當聲音停下時,那個沉重的呼吸聲和時不時的咳嗽聲也隨之消失!四下裡一片寂靜!萍兒緊張地看着那雙腳,動也不敢動。她看到那雙腳轉了過去,走出了門。 「篤——嗒嗒」,「篤——嗒嗒」、「篤——嗒嗒」……那個聲音卻來卻小,終於消失了。第二天早晨萍兒又聽到了哭聲。萍兒知道,那一定來自第四號危重病室。萍兒住在第五號危重病室,下一個,可能就是她了!萍兒找到阿斌,對他說:「我一定要出院!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阿斌有些為難,但看到萍兒態度堅決,也就沒說什麼,乖乖地去辦理出院手續了。萍兒對那位血痕護士說她要走,那個護士很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說,「七月還沒過,走和不走有什麼區別呢?」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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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萍兒逃也似的奔回了家。家裡有些奇怪,擺設都變了位置。阿斌就是不會擺弄家務,這個家還真有些亂!萍兒瞪了阿斌一眼,阿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萍兒好好收拾了一下房子,不知不覺,又到了星期五,這一天,是七月三十一號。夜來的時候,阿斌出門了。獨自在家的萍兒又感覺到了恐懼,阿斌給她留的晚餐她沒心思吃,只是一個勁祈禱著今天快快地過去。突然,掛鐘響了。 「鐺——鐺——鐺——鐺……」一共敲了十下。然後,萍兒又清清楚楚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篤——嗒嗒」,「篤——嗒嗒」、「篤——嗒嗒」……她害怕了,手裡*起了一根木棍,一閃身,躲進了衣櫥。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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