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師替女友過生日,瞞着她送了一套殯儀館的化妝品給她!沒想到有天來了一具屍體竟然 ...
我這人打小就色,見了女人眼睛都發亮,上大學那會,騙家裡錢裝了幾年高富帥,搞過不少女同學,對她們沒啥感情,純粹玩玩,大學幾年下來,專業知識沒學到多少,床上功夫倒是學的很溜。08年大學畢業後就回了老家太原,混起了日子,後來我叔叔托關係給我找了份殯儀館掃骨灰掃垃圾的活,工資不高,但每清理一個骨灰都有提成,勉強夠養活自己。後來經過同學認識,我跟一個叫王燕的女生處了對象,這人長相身材都一般,我並沒多喜歡她,純粹想發洩慾火,時間一長,玩都玩膩了,壓根不想碰她了,以至於後來寧願花錢去尖草坪那片找小姐,也不想碰她,我也想過跟她分手,但她人脾氣太好,對我也太好,還給我打過胎,我一直不怎麼忍心。記得是十月份的一天上午,王燕突然跟我打電話,說這天是她的生日,還說跟我好上之後,我從來沒送過她東西,這次過生日想要個禮物,哪怕送她個綁頭髮的皮筋也行,我尋思人家說的也在理,平常她沒少給我買東西,現在過生日了,送她個東西也應該。可我工資不高,錢又拿去找了小姐,手頭緊的不行,我就找我殯儀館的同事張大民,讓他借我點錢,張大民是個遺體化妝師,就是給死人化妝的,他的工資特別高,每個月底薪加提成都能拿五千以上,不過他這人特別摳門,給我說他的錢都拿去買房裝修房子了,現在手頭也緊,不過倒是開玩笑的跟我出了個餿主意,說:「我這倒是有很多化妝品,你不行就拿一套,送給你對象!」我知道張大民說的化妝品是我們殯儀館專門給死人用的,我問他這玩意能給活人用嗎?張大民說有啥能不能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是殯儀館的化妝品,再說了,你那對象又不知道你在殯儀館上班,肯定不會露餡的。我讓張大民在自己臉上先試試,看有沒有不良反應,張大民趕緊搖搖頭,說:「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有忌諱,不管男女,從來都不化妝的,就是外面商場賣的普通化妝品,我們也是不用的!」實在是手頭緊,又不想真花幾塊錢買個皮筋送王燕,我就從張大民這拿了一套化妝品,臨走的時候張大民還跟我說:「這東西都是有數的,你偷拿去千萬別給人說啊,不然上頭知道了麻煩!」我說我又不傻,這種事能告訴人嗎?這天下了白班,我就去了王燕家,將化妝品送給了她,王燕拿過化妝品的時候,也並沒我想像中的那樣特別激動,她很淡定,臉色也有點難看,好像有心事,後來她還用了我的化妝品,在鏡子跟前塗塗抹抹了老半天,看的我心裏還挺彆扭的,畢竟那玩意是給死人用的,她完事還過來問我她好看不。說實話當時王燕的臉畫的特別白,唇也特別紅,整個人看起來一點氣色也沒,死氣沉沉的,難看的要命,我還尋思她這會要是躺床上閉上眼,那估計跟死人真沒啥兩樣了,不過好歹人家今天生日,這化妝品又是我送給她的,我只好違心說:「挺好看的!」王燕勉強的笑了一聲,然後嘆氣道:「陳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其實我早就感覺出來了,你不是真的喜歡我,就是想玩我的身子罷了,你今天能送我這套化妝品,我還真有點驚訝,不過咱們兩就到此為止吧,我不可能嫁給你這樣的人,朋友給我介紹了個靠譜的男人,我等下就出去跟人家見面,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希望我一會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從我家裡消失了!」王燕的這番話太突然了,說的我沒任何話好說,其實仔細想想,這樣也好,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喜歡她,王燕出門之後沒多久,我也就跟着走了,心裏也沒多難過,反而有一種輕鬆的感覺,說真的,我也覺得自己有點人渣了。這個世界上,任何事都是有因果報應的,我這麼人渣,能不遭報應嗎?反正打這天之後好幾天,我都沒見到王燕了,她也沒給我發短訊打電話,我尋思她可能是真的看透我,想離開我了,也就沒多想。後來有一天,通過張大民他們的談話,我得知殯儀館的生意越來越好,上頭打算再招聘一名給死人化妝的化妝師,說真的我挺感興趣的,畢竟那工資太誘人了,不過張大民打擊我,想幹這一行,必須得去專業的學校學習才行,而且心理素質要求特別高,因為有些人是非正常死亡,暴病的,自殺的,他殺的,尤其是嚴重車禍,撞的眼珠子沒了,臉碎了,缺胳膊少腿都是很常見的,要想給這些人化妝,必須得先填充修復屍體,那噁心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當時一股腦想着賺錢,壓根沒覺得這些有啥,所以找我叔叔,讓我叔叔找了找關係,後來館裏決定年前的這段時間,讓我去山東一家學校學這個專業,年後回來直接上班。臨走的前一天,反正快下班的時候吧,有人送來一具女屍體,說是從汾河打撈上來的,可能是在水裡泡了好多天了,屍體都浮腫了,當時是張大民負責整理這具女屍體的遺容的,他整理完遺容後,就找到我跟我悄悄說道:「真是邪門了,我這位『朋友』,有點怪啊!」張大民他們平常不能直接稱呼這些死人為遺體或者死人,統稱為「朋友」,我問他咋了,哪裡邪門了,張大民四下看了看,說道:「那屍體在水裡泡的時間長了,都浮腫了,但是她面部的皮膚保留的很完好,感覺人就跟睡着了一樣,而不是死了,而且還化著妝,粉底腮紅那些都還很明顯呢,按理說在水裡泡了那麼久了,粉底早該花了啊,你說怪不怪?」我當時還開玩笑的跟張大民說估計那女的生前愛臭美,死後還特別顧及自己的臉面,張大民一聽趕緊白了我一眼,說:「別隨便開這種玩笑,要是讓這位『朋友』聽見,指不定有你小子的大麻煩呢!」我這人就不怕這些,自然跟張大民說我才不在乎呢,不過張大民說館裏發生過好多邪乎事呢,有些事真說不清,一般這種河裡溺亡的,不是自殺就是他殺,死的不甘心,死後作祟也正常,所以還是小心點為好。按照流程,遺體化妝師給逝者化妝前,都要進行拍照的,張大民當時就拍了人家一張照片,我也是特別好奇,就纏着張大民非要看照片,他墨跡老半天才偷悄悄的讓我看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我整個頭皮都發麻了,這人不是別人,居然是王燕,那個剛跟我分手沒幾天的王燕。當時王燕身上穿着的衣服,都還是那晚上出門時穿的衣服,就連臉上的妝扮,也跟那晚上沒區別,臉慘白慘白的,嘴唇很紅,倒是真的跟張大民說的一樣,身子看着都浮腫了,但是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就跟睡着了一樣。可能是見我愣著,旁邊的張大民還拍了我一下,說道:「咋了,剛還說你自己啥也不害怕呢,這就立馬慫了?嚇著了?」我給張大民說這個女的就是我之前的對象,前幾天才分手,你再看看照片裏面她臉上的那些妝扮,難道感覺不出來有啥不對勁嗎,前幾天晚上她化完妝就出門了,說是去約會了,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了,誰知道居然死了。張大民聽完我的話也愣住了,他盯着照片看了好半天才說道:「她真的是你對象?沒認錯?那她臉上塗抹的化妝品,不正是我給你的那套嗎?」 我給張大民說我跟她睡過多少次覺了,這張臉都看膩了,我能認錯嗎?臉上的這些妝扮,也確實是用張大民給我的化妝品化的。這下張大民整個人就開始慌慌張張了,他皺着眉頭,說道:「完了完了,當初你找我的時候,我就不該把那套化妝品給你,這下好了,出問題了吧,咱們兩估計要有大麻煩了!」雖說王燕死了我多多少少心裏有點不舒服,但畢竟我不是真的喜歡她,對她沒太多感情,更何況這件事又不是我和張大民乾的,關我們啥事啊,所以我就給張大民說:「咱們兩有什麼大麻煩?這人又不是你跟我殺的,她那晚上還出去約男人了呢,指不定是人家男的想強姦她,強姦不成把她給推下河了呢!」張大民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傢伙,人家都死了,你在人屍體跟前也能說出這些話,真不是東西,還有我不是說誰殺誰沒殺的問題,而是那套化妝品有問題,那化妝品是專門給死人用的,在殯儀館裏存放久了,估計沾了不少死人的氣息,晦氣的很,如果王燕不用這套化妝品的話,興許就不會出事了。」 我安慰張大民想多了,別把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這不是沒事找事呢麼,我還問張大民王燕的屍體是誰送上來的,張大民說好像是派出所的送來的,家屬至今還沒聯繫上呢,說著,他就突然反應過來了,跟我說道:「你不原來跟人家處對象呢麼,她家是哪的,她爸媽你認識嗎?」張大民這話還真把我給問住了,因為我跟王燕處對象這麼久了,但她家裡的情況,我一丁點都不知道,她沒說過,我也沒興趣知道,好像除了她是女人,她胸多大活怎麼樣之外,我對她並沒太多的瞭解。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王燕是通過我同學陳依然介紹認識的,陳依然是我高中同學,她那會算得上是我們學校校花級別的人物,長得特漂亮,跟年輕時候的張柏芝挺像的,她人比較開放,大大咧咧的,對象基本上半個月換一個,我們學校長得比較帥的男的,基本上都跟她好過,我曾經也無數次幻想着能跟她在床上翻雲覆雨,但一直僅限與幻想中,高中畢業之後,我兩就再也沒聯繫過了。這不,今年的九月份,陳依然突然加我QQ,跟我閒聊起來了,後來得知我沒對象後,就說給我介紹一個,介紹的人就是王燕,之後她給了我王燕的電話,我就跟她出去見了面,後來在一起了,至於陳依然,也在沒有聯繫了。我給張大民說了這些後,張大民說王燕的屍體就先按照流程來,該怎麼辦怎麼辦,至於化妝品的事,千萬不能給任何人說,就算是派出所的人後來找到我了,我也不能說,我說一個這有啥不能說的,就算是說了,派出所的人也不會覺得王燕的死跟那套化妝品有關係的。張大民白了我一眼,說:「派出所那邊是沒事,但是館裏呢?館裏知道了我偷拿化妝品給你,咱們兩還想在這幹嗎?」我尋思張大民說的也有理,更何況我明天就要去山東學習遺體化妝了,也不想給自己找這麼多麻煩了,所以我就跟張大民商量好了,這件事就先爛在肚子裡。不過這天下了班後,我還是先去了趟網吧,上了QQ,問陳依然在不在,這傢伙剛好在線呢,問我咋了,找她有啥事嗎,我把王燕被淹死的事一股腦全告訴了她,不過關於那化妝品的事,我隻字未提,說完後,我就問陳依然關於王燕的家庭情況,只不過讓我想不到的是,陳依然說她跟王燕也不太熟,也是偶然一個機會認識的,所以幫不了我,不過她建議我還是去躺派出所,畢竟我跟王燕好過,這個關係推脫不掉,派出所早晚找到我。雖說人不是我殺的,但我心裏還是慌張的不行,所以聽從了陳依然,決定去一趟派出所,不過去之前,我提議讓陳依然陪着我一起去,畢竟人是她介紹給我的,她倒是很乾脆的答應我了,讓我去五一廣場接她。我騎着電車到了五一廣場的時候,陳依然已經在路邊等着我了,好多年沒見了,她現在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太原十月份的天氣,尤其是晚上,還是挺冷的,不過她穿的很單薄,將她那發育的很完美的身材顯露無遺,一瞬間,看的我都來感覺了,我兩簡單寒暄了幾句後,她就說趕緊去派出所吧,她當時就坐在我電車的後面,身體跟我的後背摩擦著,整的我立馬來了反應。這一路上,陳依然倒是淡定的很,還一個勁的開我的玩笑,這感覺就好像我兩在打情罵俏,我尋思上學那會陳依然估計就跟不少男的上過床,現在好些年過去了,怕是騷出了一個新高度,今天這事辦完後,我得經常跟她聯絡聯絡,興許哪天能跟她來一炮呢。到了派出所,說明了來意後,民警讓我兩錄了個口供,其實人家派出所的人,也覺得王燕的死跟我兩沒啥關係,至於王燕的身份怎麼確認,派出所的民警也說了,先等等,要是沒有人來認領的話,到時候就用王燕的DNA來找,這些事不用我和陳依然擔心,他們有專業的程序。我兩從派出所出來後,我還尋思請陳依然去夜市吃點燒烤呢,但是陳依然拒絕了,說她還有點事呢,回頭電話聯繫吧,她走了後,我就一個人回了我的租住屋,簡單收拾了東西後,我就打算回我家。我家在陳家堡,在動物園那片呢,又遠又偏,平常下了班我都是在租住屋睡,因為明天要去山東了,我得回趟家跟家裡人交代一下,不過電車已經沒電了,我尋思打個車回去,當時拉我的司機是個話癆,挺能說的,他還問我在哪工作呢,因為我工作性質比較特殊,一般人問我我都不會說,所以就隨便給他說了個。快到動物園的時候,有個三里橋,車到了三里橋的時候,司機突然跟我說道:「對了,我拉你之前,也拉了個女的到陳家堡了,那女的怪的很,說話聲音特別低沉,感覺一點調調都沒有,臉上塗抹著很重的粉底,臉很白,嘴很紅,你說現在的小女娃娃,怎麼都愛往臉上抹那些亂七八糟的啊,自以為很好看?可我感覺就跟個死人一樣,常年跑夜活的我,都嚇得心裏發哆嗦。」要是平常,這個司機這麼跟我說,我肯定也會一笑而過,覺得沒啥,但是今天聽在心裏,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下了車後往我家走的路上,我也總覺得身後有雙眼睛盯着我,基本上是跑着回我家的。到了家後,我爸媽都還沒睡覺呢,我媽見了我後不知道啥原因,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我還問她這是咋了,有啥喜事了,笑的這麼開心,我媽這才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這傢伙,談了對象也不知道跟家裡人說,還麻煩人家閨女自己來咱家,還送了我東西呢!」我媽這話說的我迷迷糊糊的,我問我媽在這瞎說啥呢,我從哪偷的對象啊,我媽一聽,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小子,還想瞞着我不行?你那對象不叫王燕?人家都找到咱家來了,剛走沒多久呢,還送了我一套化妝品呢!」說著,我媽就從旁邊的桌上拿過一套化妝品,我一看傻眼了,正是我送給王燕的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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