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就有陰陽眼,直到男友找人做法,我發現一個關於自己的恐怖真相...竟然這如此變態!
我知道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像是住宅樓的1號電梯左邊角落裡總是有個小男孩蹲在地上面壁哭泣,從背影看才五六歲光景,他留着可愛的西瓜頭,肩膀隨着抽泣一動一動。
(圖片來源)Advertisements如果有時電梯裡站滿了進出的住戶,又或者某個住戶恰好站在他常駐的角落,他就會如同一隻巨大的蜘蛛反手攀爬在電梯頂端,用冷酷的眼神俯瞰眾人。每當這時,電梯頂部的日光燈會閃個不停,一些住戶開始咒罵物業只懂收錢不會修理。他們對頭頂高懸著的恐怖惘然無知,也看不到小男孩與外表不符的猙獰神情。他的外表只有五六歲,但他的表情起碼有五六十歲。還有,偶爾電梯發生故障需要走消防梯的時候,我總會遇見一個不斷在樓梯上下奔走的女子。她長發遮面,身穿一件素淨的無袖連衣裙,光着雙腳在冰冷幽暗的階梯之間徘徊。有時她很着急,從我的身邊一掠而過,掀起一陣陰冷的風。有時她又像是一團烏雲密布,閒庭信步般跟隨在我的身後,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突然出現在我的身旁,在我耳朵陰慘慘地吹上一口氣。即使室外是七月流火的炎炎夏日,樓梯間還是滴水成冰的三九寒冬。學校裡的秘密更多,幾乎遍布在這個有八十年歷史的校園各個角落。廁所裡總有一個打不開的隔間,有時是最末一個、有時是第一個、有時是第二個,總之五個隔間中總會輪到一個。要是你曾經在上課時分偷偷溜出去上廁所,甚至會聽見奇怪的嘆息聲。假山上的涼亭裡有個女人一直在唱歌,她的脖子上有條又粗又髒的麻繩,像是紗巾似的隨風飄蕩。教學樓頂樓堆放廢棄課桌椅的教室經常有個身穿舊式校服的女生盯着操場看個不停,要是遇上操場上有班級在上體育課,她更是流連忘返,甚至會張開尖利的十指緊緊扣在玻璃窗上,用幾乎要奪眶而出的眼珠子瞧著正在運動的男女同學。還有每當陰雨連綿的季節,天台上就會坐着一個女生,她像是走平衡木般搖搖晃晃,突然一躍而下,激烈撞擊在花壇邊的地上,鮮血和腦漿噴射一地,然後經由落下的雨水稀釋,終於消失無痕。不要問我為什麼都是女子和孩子,或許他們的執念尤深。我從小就比一般人洞悉更多秘密,我擁有一雙見鬼的眼睛。 這個能力讓我懂得避開那些不必要的麻煩,比如切勿探究他們,更不要和他們四目相對。所以我常常阻止學校裡的同學談論他們,也會向同學們解釋他們的存在。但是我非但沒有因此獲得同學們的理解,反而被老師同學們稱我為學校裡「恐怖之所在」。我恐怖?我恐怖在哪裡?小學、初中、高中,我基本沒有朋友,獨來獨往。大概是所住的小區有以前同學的緣故,鄰居們也對我敬而遠之,甚至稱呼我們家為「十三樓的瘋子」。我看他們才是瘋子。算了,現在我已經進入大學深造,我壓根不在意這些人的想法。因為承蒙上天眷顧,我終於找到了理想的對象——阿緯。阿緯和我並非同一科系,乃是在公開課時相識。他不僅俊美可喜,談吐文雅,更和我有難得的共同點。他也能見鬼。我們相見恨晚,關係迅速升溫。我們原本藉由談論學校鬼事相熟,後來發現兩人竟然異乎尋常的志趣相投。他誇讚我溫婉聰明有見識,比起那些只懂得穿衣打扮的無知少女實在好過太多。何況,我又是個肌膚白皙的清秀佳人。我頭一次慶幸自己擁有這樣奇妙的能力,如果不是有相同的能力,我這樣沉默寡言的女子又怎麼會引起他的注意?其實我很敏感,總能發現週遭同學異樣的眼神。他們大約是不能理解阿緯竟會和我這樣無趣的女子在一起,不僅同樣疏遠他,公開課時還紛紛側目而視。我與阿緯陷入熱戀,旁人的眼光我統統不在乎。暑假伊始,我嘗試着將自己的戀事講給父母聽。母親非常欣喜,還說過段時間要請阿緯來家裡吃飯。可是父親的表現卻和母親大相逕庭,他用一種擔憂的語氣問我,美珠,這樣好嗎?我都二十歲了,這個年齡戀愛不是件過分的事吧?我回答地理直氣壯。 整整兩個月,我開始和阿緯頻繁約會。看電影、逛街、游泳、騎單車、喝茶聊天,我們每一天都塞得滿滿的,就算某一天不見面也要在網絡聊個昏天暗地,我的生活從未如此幸福充實,我快樂地幾乎懷疑明天是否就是世界末日!否則,我怎麼會如此滿足?開學第一天,我卻沒有見到阿緯,撥打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在我撥打第三十九遍的時候,電話關機了。我整個上午心神恍惚,上課時眺望窗外,期待阿緯忽然出現的身影。中午放學後,我實在忍耐不住,終於翹課悄悄去了阿緯的家。其實阿緯沒有帶我去過他家,我是有次閒來無事,偷偷跟着他回家。阿緯家住一樓,透過一排楊樹可以看見他的臥室窗簾半遮,其中煙霧繚繞像是在燒香,阿緯半身躺在床上,神情非常虛弱。他的床頭貼著好幾張土黃色的符紙,有個中年女子跪在一旁雙手合十,神態虔誠。符紙?我心中悚然一驚,難道阿緯撞鬼了?聯想到前幾天阿緯臉色蒼白委靡不振的樣子,我更加堅定了心中的判斷,可是細細想來,我又想不到阿緯究竟在何處引鬼上身,我早就告訴他切莫和鬼怪四目相對,他也有多年見鬼經驗,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我向窗戶走近了幾步,瞪大眼睛仔細在他的房間搜索,意圖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突然,我看見那個中年女子起身坐在阿緯的身旁,她一頭雪白的頭髮,指甲留得很長,她低頭在阿緯耳邊喁喁細語,猛然抬頭閃電般地向我這邊看來。我如遭雷擊,一顆心像是被個大錘子狠狠砸了一下。不能和那些東西四目相對。她就是鬼,我犯了大忌。恐怖猶如附骨之蛆,我感到身後有一雙死亡的翅膀如影隨形。我害怕地逃回家去,哀求父母快想辦法救救阿緯。這是別人家的事。母親破天荒說出這番話,美珠,別管人家的事。可是他是阿緯啊!我苦苦哀求,眼淚直流,我只和那女鬼對望一眼就覺得如此恐怖,阿緯如今身在其中更是可想而知! 父親坐在一旁抽煙,不斷搖頭嘆息。這時,門外響起激烈的敲門聲,伴隨着鄰居阿婆的大嗓門,十三零一,快開門!母親猶豫着打開一條門縫,卻被人從外用力一推,湧進來五六個人,其中之一就是病殃殃的阿緯。阿緯。我驚喜地想要上前,那個白髮婦女挺身擋在我們之間,並用長長的指甲指着我,厲聲問道,你把她藏在哪裡?這句話卻像是對着我母親說。母親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哭聲,聲聲入耳,讓我感到很是煩躁。白髮婦女粗魯無禮,即便沒有經過主人同意,不僅登堂入室,還恣意打開各個抽屜櫥門,十分蠻橫。找到了!白髮婦女從父母臥室的衣櫥內捧出一個白色陶瓷甕罐,母親瘋了般想要撲上前去奪,卻反而被父親一把抱住,他嘆息著說道,算了吧?強求不來的。母親不依不饒,她對着父親拳打腳踢,掙脫後撲向白髮婦女,只聽一聲重物落地,陶瓷甕罐在地上碎成幾片,一地白灰,其中還有一張蠟黃的符紙,反面寫着「戊戌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拾起符紙,一股電流從指尖通往全身。我下意識地望向阿緯,他卻低頭不敢看我的眼睛。見鬼見鬼,自己不是鬼又哪裡能見鬼!白髮婦女狠狠地說道,還真當自己陰陽眼啊?母親放聲大哭,喧鬧間引來許多鄰居圍觀。為首的阿婆指着她,用破鑼般的嗓門吼道,就是她就是她,女兒都死了二十年了,還假裝天天在身邊,難怪大家都說十三樓有個神經病。父親輕輕扶起母親,扭頭深深地看着我,他毫無懼色,愧疚地對我說道,美珠,耽誤了你那麼久,真是對不起。可是媽媽沒有辦法接受你只出生兩天就離世的事實,用了一些方法……謝謝你陪伴我們那麼久。父母、鄰居、兇狠的白髮婦女,乃至阿緯,忽然在我心中都變得不再重要。我丟掉那張符紙,眼前出現了一道閃著金光的大門。我想要轉頭向他們說聲再見,但又不由自主地邁向大門。在我全身被金光籠罩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不論是週遭還是我的內心,都寧靜地沒有一點聲音。讀完記得留言你的意見哦!謝謝!更多精彩好看的,請like我們的page:文章來源:網絡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 喜歡這篇嗎?快分享吧! |
前一頁
後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