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慎入!二戰哪國輪姦婦女最變態 這戰勝國連自己人也下手 網友:「泯滅人性」
在歐洲戰場上的『二戰史卷』中有一段沒有受到過任何追究的規模浩大的軍人群體強姦罪記錄,
那就是蘇軍在征服納粹德國後的大規模性放縱行為。
由於這些犯罪者屬於反擊侵略的一方,而受害者屬於世界公敵的一方,這一駭人聽聞的集體罪行不但沒有受到過懲罰,甚至沒有引起過國際社會的真正關注和譴責。惟一對人類歷史上的這場規模空前的強姦浪潮懷有刻骨銘心記憶的,就是那一批被蹂躪過的德國婦女。很顯然,讓她們再去相信這個世界還存在正義和公理已經很難很難。
我曾經試圖請一些德國老太太講述這段歷史和個人經歷。儘管我的表達非常婉轉,但還是沒有任何人回應我的請求。對此,我在失望之餘也能夠給予理解。當年,她們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剩下的惟一價值就是在槍口的威脅下聽由勝利者洩慾。如此的遭遇她們寧願忘記,怎麼會在一個外人面前自揭傷疤,舊事重提呢?我只有另闢蹊徑去尋找歷史見證人留下的文字記述,以展現那段對中國人來說幾乎是完全陌生的歷史。
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了一篇較為詳細的強姦受害人自己寫下的受害回憶。
老人名叫希爾德伽特·克利斯托夫,在她1997年去世後,她的女兒把母親生前口述的一些情況在一本名為《每天都是戰爭》的文集上發表了。老太太在戰前曾住在西普魯士的小城遜朗克(今波蘭的特辛卡),戰後被驅趕到巴伐利亞州定居。下面是老人的回憶摘要:
1944年末的冬天艱苦異常。東線的戰場一天天接近我們。我們的丈夫、父親、兄弟、兒子全在前線。我們從來沒有想過1945年的1月會有什麼樣的命運降臨。1月27日,是前德國威廉皇帝的生日,就在這一天,俄國人的坦克開進了我們的小城遜朗克。俄國人穿得非常厚實,長軍裝,大皮靴。他們衝進民房,搶走首飾和手錶。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遇到反抗,他們就開槍。
第一夜,我們幾家鄰居集中到雷曼啤酒作坊,藏在頂樓上相互壯膽。我的表妹從柏林躲避轟炸住在我家,她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她有一支手槍,但子彈很少,還不夠我們大家自殺用的。我們在閣樓一夜未眠,聽到城裡到處都是槍聲。天亮後大家才敢回到自己的家。俄國士兵到處尋找年輕的女人,只要抓住一個,立刻拖到空房子裡,接著就輪姦。那時我24歲,每天提心吊膽的。
紅軍掌管了全城的秩序,前6個星期里基本不允許我們出門。一天晚上,俄國人闖進我家抓走了我和表妹。這一點太容易做到了,因為他們禁止所有的居民鎖房門。他們用槍逼著我們進入一幢空房。那裡已經站著一些年輕的女人。接著,集體強姦開始了,這些野獸撲向我們,一次又一次,持續了整整一個夜晚,直到天開始發亮時才離去。當我們拖著軟弱的身子回到家裡時,母親居然非常高興,因為她看見我們還活著。當時有很多女人被強姦後就被擊斃了。我們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殺,我們常常要去剪斷繩索,埋葬她們。
儘管這座城市有60%的面積是廢墟,但還有一些麵包房可以使用。俄國人把女人們帶去烤麵包。我們每天可以得到200克麵包。有一天,這些惡棍又把我們帶到了一幢空房子裡,讓我們給他們殺雞拔毛。全部工作結束後,我們不但得不到一塊雞肉,反而遭受了新的一輪強姦!
後來我們被送到城外的一座農場去勞動。在那裡餵牲畜、擠牛奶、做黃油,給俄國人提供食品。俄國人來取食品時,常常要拉我進空房子。每到這時,我的母親都要擋住俄國人,苦苦解釋我已經懷孕……
阿諾特·尼登楚博士戰時在東普魯士小城羅塞爾(今波蘭的雷謝爾)的一家醫院里工作,他以一個內科醫生的視角見證了蘇軍的強姦狂潮。他在回憶錄中寫道:
俄國人攻占東普魯士時,我作為約瑟夫醫院的主治醫師留在了羅塞爾。1945年1月8日,羅塞爾市在經過很微弱的抵抗後被蘇軍佔領,隨即開始了佔領者在城內的大規模毆打、焚燒、強姦和殺人。第一天就有60個居民被殺,其中多數是拒絕強奸的婦女、試圖保護婦女和兒童的男子,以及不願意向俄國人獻出手錶和烈性酒的人。我的醫院有一天收下一個肺部被子彈打成重傷的流產孕婦。在一個俄國人意欲對她施暴時,她表示自己是孕婦,那個俄國人大怒,用腳狠踢她的肚子,並對她打了一槍。
強姦很快成為失控的風潮。根據我在醫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歲到50歲之間的婦女中能逃避被姦淫厄運的只有10%左右。俄國人對他們的施暴對象幾乎不加選擇,
被強姦者包括80歲的老人、10歲的小孩、臨產孕婦和產婦。晚上,俄國人從門、窗或屋頂進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尋女人,有時甚至在白天就撲向她們。他們大多帶槍,經常把手槍塞進女人的嘴裡逼迫她們就範。而且常常是幾個人按住一個女人,然後輪換著實施姦淫,結束時把受害者殺掉滅口。有兩個我認識的婦女就是這樣被殺的。俄國人還常常一邊強姦一邊毆打受害人。
我相信,只有很少的俄國人沒有參與這些可怕的罪行。在這方面,軍官和士兵很少有差別。當一個遭到強奸的10歲女童因下體嚴重受傷被送到醫院時,我實在按捺不住了,我通過波蘭翻譯責問醫院的蘇軍負責人:究竟有沒有可能製止這種行為?!對方答道:“最開始被允許了,現在禁止它就很困難。”當時也發生過把個別罪犯押送到蘇軍指揮部的事情,但這些人被關押幾個小時後就被放掉了。
被強暴者發生性病的情況越來越多,特別是年紀小的受害者。治療的醫藥奇缺,藥房都被俄國人搶空了。醫院裡每天要做25例以上的性病處理。很多女孩開始嘗試和一個施暴者把性關係固定下來藉以保護自己。
當蘇、德兩軍的戰線終於被推入德國境內時,德國平民開始為蘇軍的巨大犧牲作出補償。在軍方高層的默許之下,蜂擁而至的蘇軍把積壓已久的怒火和慾火不加克制地噴瀉在他們遭遇的德國女人身上。
蘇聯軍隊在征服納粹德國的過程中大量地使用了“解放”這個詞,但是,讓德國民眾認同這樣的“解放”觀是很困難的。至少對於無數德國婦女來說,俄國人的到來無異於天塌地陷般的災難。男人被囚,女人遭姦,一個民族末日的最淒慘景象莫過於此。
關於蘇軍強姦德國婦女的史實,迄今為止調查最為深入全面的是兩位德國女權主義知識分子——作家兼電影製片人桑德和作家焦爾博士。這兩位在童年時期見證過“二戰”的女士開展的調查工作持續了整整5年。很多受害人拒絕接受她們的調查,在願意接受采訪的受害人當中,大多數人只同意談話而拒絕在攝影鏡頭前露面。桑德爾和焦爾不僅採訪了大量受害女性,還想方設法接觸了一些當年的蘇軍士兵。除此之外,她們還查詢了大量日記、傳記、文獻以及醫院檔案。
在這個基礎上,
兩位女權主義者給出了一組比較有說服力的數字結論:在蘇軍進軍柏林期間,約190萬婦女遭受了蘇軍士兵的強姦,其中140萬人受害於在德國東部的逃亡途中,50萬人受害於後來的蘇軍佔領區。蘇軍攻占柏林後,共計10萬柏林婦女遭到了強姦,其中40%的人被多次強姦,近一萬人被強姦致死。
把以上數字加在一起,被蘇軍強奸的德國婦女合計約200萬人。這個數字被聯邦檔案館和柏林市檔案館的歷史統計資料所證實,美國歷史學家奈馬克教授在《俄國人在德國》一書中也給出了相同的結論。至於在蘇台德地區、奧地利以及東南歐地區的德意志族居住區裡總共有多少德意志婦女遭受了強姦,至今沒有權威性的統計數字。
根據桑德和焦爾兩人的調查,在大柏林地區的多數受害者是在1945年4月27日到5月4日之間遭受強奸的。也就是說,在柏林戰役的後期和戰鬥結束後的最初幾天裡,蘇軍在整個柏林掀起了一陣強姦狂潮。
德國《明星》周刊在回顧這段歷史時寫道:
有時士兵們是排著隊強姦一人的,據目擊者反映,輪奸的秩序通常良好,只是有的人會拽一拽正在做事的士兵的腰帶說:“結束吧,該我了。” 很多受害者被摧殘致死的事實,使柏林城內開始瀰漫起了恐慌氣氛,很多家長都嘗試著把女兒藏進屋頂或雜物堆裡,有的則把女兒扮成老婦,但因為這種伎倆因過於老套和普及,往往會被蘇軍大兵輕而易舉地識破,能藉此躲過劫難的人很少。
一個值得重視的現像是,戰後能夠在這方面展開深入調查的學者多為女性。我想,其原因不僅在於受害婦女在同性面前打開這充滿恥辱的記憶之門的障礙較小,還在於女性的學者對當事人的痛苦具有更深的理解,對呼喚女權,杜絕罪惡具有更強烈的意願。
女作家弗里德里希在《柏林舞台》一書中寫道:一個18歲的少女在被蘇軍發現後,前後被強奸了60多次,士兵們會共享女人的住址,每天都有人來,每次基本都是新面孔。他們甚至
強迫女孩子的父親在一旁站立觀看。有一位男子用割腕的方式殺死了他那被強奸了十多次的女兒,他說:尊嚴失去了,一切就都失去了。
很多受害婦女在遭受了勝利者的摧殘後還必鬚麵對同胞的鄙視,她們被普遍稱為“樓梯戰利品”,被親人冷淡甚至遺棄,很多受害者在徹底絕望後選擇了上吊或投河自殺,其中不乏在強姦後有了身孕的人。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
蘇軍對自己的同胞姐妹也一樣毫不留情。
德軍在佔據蘇聯西部領土期間,曾把大批的蘇聯平民驅趕到德國強制勞動。當這些來自俄羅斯、烏克蘭、白俄羅斯的勞工被蘇軍解放後,其中很多婦女竟遭受到了“子弟兵”的強姦。烏克蘭第一方面軍政治部副主任契甘科夫曾在1945年3月就此類情況寫過一份報告。在蘇聯解體後,英國歷史學家貝夫在俄羅斯的解禁檔案中找到了報告原文,並將其中的部分內容公諸於眾:
2月14日夜,一個懲罰連包圍了一個牧牛的村莊,闖進了婦女們的住處,對這些剛剛被解放的女人進行了有組織的強姦……
2月24日夜,35名官兵來到埃爾斯以東10公里的格魯騰貝格,闖進了女人們的住處,強奸了她們……
在布恩茨勞(注:今波蘭的博萊斯瓦維茨)的司令部有一百多名婦女,她們被特別安排在離司令部不遠的房子里居住。3月5日深夜,第三近衛坦克集團軍的6名喝得大醉的軍人闖進房間毆打和侵犯這些婦女。這種事情遠不止這一次,幾乎每晚都要發生類似的情況。這些女人們感到恐懼、沮喪和極度不滿,其中一個名叫瑪利亞.沙波瓦爾的女人說:
我整天整夜地盼望紅軍到來,我在等待解放,而現在我們的軍人對待我們比德國人還差……
葉娃.施圖爾說:「我的父親和兩個兄弟在戰爭一開始就加入了紅軍。不久德國人來到了我的家鄉,我被強行抓到德國在這裡的一家工廠做工。紅軍來了,但士兵卻侮辱了我。我向一個軍官哭訴說我的兄弟也在紅軍,但他卻打了我,並且強奸了我…」
這份報告很快被送到了蘇聯共青團中央,接著又在當月29日被送交蘇維埃國防委員馬林科夫的手上。從表面上看,契甘科夫呈交這份報告的動機非常荒唐:他不是提請蘇軍政治部門和共青團組織加強對年輕士兵的教育和管束,而是想提請這兩個部門“在被遣返回國的蘇聯公民中間更好地開展起政治思想工作”,以避免她們把對蘇軍的這種不滿帶回家鄉。但是我相信,軍官契甘科夫的這種“治標不治本”的建議只是一種策略而已。在軍隊的強姦行為已得到高層默許的情況下,他可以做到的只能是以一種能使上層接受的姿態來揭示正在發生的軍隊罪行。他的報告並未改變事態,卻為歷史留下了一份證據。
via今日頭條
戰爭雖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對於手無寸鐵的婦女強姦殘殺真的太恐怖了!
壞東西過去對於南京大屠殺的故事看過不少,但真的沒想到各地都發生過這種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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