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媽媽的真心告白:「我需要娶個老婆!」為什麼女人需要「娶妻」,而男人需要學會「生活」?
為什麼女人需要「娶妻」,而男人為何需要學會「生活」。★妻子的吶喊:「我羡慕有老婆的人,非常羡慕!」★
男人有老婆,而女人沒有,且大多數人認為本來就是如此。
所以當女人說:「我需要娶個老婆。」這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妻荒這有點像是為了讓我找到靈感而設計出來的有趣情況。我跑到另一個省分,參加一個「高峰會」—就是那種大家用來拓展人脈的活動。各行各業的專業人士跟公共政策專家都會很有禮貌地四處走動,等對方發表完意見,再分享自己的看法。我當時已經有一點點不爽。我接受邀請來出席活動之後,才為時已晚地把會議手冊打開來看,當我看到議程上要發言的人都是男性,包括經濟學家、商界人士、外交政策專家,熟悉的不祥預感立刻就浮現,我意識到自己會被邀請,可能只是為了增加參加活動的女性人數。所有的跡象都顯示確實如此。上午的議程包含一系列的與談活動,所有的與談人都是男性,而我擔任主持人的工作,就是要稍微有點自信地幫他們串串場。我很驚恐地注意到,隔天我居然要跟一位世界知名的氣候學家對談60分鐘,而跟他比,我真的不是專家。當然,這種對談通常到最後都會變得挺有趣,也挺值得,而這次的對談也是如此,但在會議第一天的午餐時間,我的腦中一直有個小小的聲音質問我,到底幹嘛要為了這種活動把孩子丟在家裡。幸運地是,我在午餐時間遇到一位老朋友。他曾經擔任坎培拉政府的部長顧問,但他現在到私營部門工作,工作量減少,薪水又比以前多。我們熱情地打招呼後坐下來。「最近怎麼樣?」我問他。「我結婚了。而且我們還生了個寶寶!」他跟我宣佈。接著我們兩個就一直談小孩子有多可愛,聊個沒完。
(圖片來源:資料圖庫) 「是啊! 生活真美好,」他一邊繼續說,一邊津津有味地切著他的法切羊排。「我太太把工作辭掉了,所以我很有信心,我們的孩子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顧。真的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先聲明,我很喜歡這個傢伙。我真的很喜歡他。我也希望他可以幸福快樂。但我為什麼會忽然間有股衝動想把他的臉推進馬鈴薯千層派裡? 或許是因為我的情緒本來就不佳,因為我才剛剛花了一整個上午,想方設法地要讓一群經濟學家聽起來很有趣,而被我落在雪梨的孩子說不定正在垃圾桶裡找東西吃?
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環顧四周,認清現況。現場的這些傢伙裡面,有多少人家裡有老婆會去接孩子放學、會第無數次地想盡辦法要把黏土從地板縫隙中摳出來、會帶奶奶去看醫生、會等電信公司派來的人「在八點到十二點之間」出現,但其實,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實際上「你好不容易才有辦法抽空出門一趟,把孩子早上不小心遺留在桌上的午餐送去學校,你才剛剛經過轉角三十秒,電信公司的人就來了。」對這些男人來說,下午二點四十五分絶對不會為他們帶來輕微,但一定感受得到的緊張壓力。他們有老婆。我再看看會場內的女性。是我的想像嗎? 還是她們看起來有點分心?再回頭看看我的友伴,完全無感地繼續享用他的美味午餐。他甚至沒有意識到他有多麼幸運;幸運之神給了他多大的一個獎。人類社會的演化為什麼這麼奇怪,但至少對他來說,這個演化的結果很棒,因為演化的結果是,他可以早上八點就走出家門,滿足地工作一整天,用雙手吃午飯,到他回家的時候,依據我的想像,家裡的小寶寶剛剛洗完澡,正準備上床睡覺。他認為事情本來就該這樣。而最讓人生氣的事是? 他的想法並沒有錯。男人有老婆,而女人沒有。本來就是如此。
我羡慕有老婆的人,非常羡慕。我時不時就會非常羡慕有老婆的人。有時候是在機場,當我看到一大群成功的商人走進卡達航空的貴賓室,而我只能閃閃躲躲,胸前極可能掛著寶寶專用的揹巾,本來尿布就有點變重,但寶寶的肚子卻剛剛經歷過英國知名作家馬丁.艾米斯形容的「超級空洞」。好巧不巧,此時航空公司剛好開始最後召集。到最後,我會被地勤人員用有點斥責的口氣呼叫到登機門口,丟臉地走上飛機,到達座位時,又會看到鄰座客人禮貌但又帶點驚恐的眼神,此時我真的會萬分羡慕有老婆的人。「其實,」我很想要跟鄰座的這個男士說,「我也覺得這樣的狀況讓人有點不適,我只是想讓你也了解我的想法。」
(圖片來源:資料圖庫)
圖說:我時不時就會非常羡慕有老婆的人。有時候是在機場,當我看到一大群成功的商人走進卡達航空的貴賓室,而我只能閃閃躲躲,胸前極可能掛著寶寶專用的揹巾... 我也很希望可以一邊讀報告,一邊享用航空公司免費供應的皇冠窖藏啤酒。我也很希望可以一邊親切地聊著我的小兒子有多皮,一邊平靜地完成我開會要用的簡報檔,因為我心裡知道家裡美麗的老婆會照顧我的小兒子。為什麼我在寫這本書的時候,還要不斷地分心注意我那專心把麥片塞到我鼻孔內的小寶寶? 天殺的,我也想要有個老婆。我無法理解為什麼這些男人可以有老婆,我為什麼就沒有。如果你有一份全職的工作,而你的另一半做的是兼職工作或甚至沒工作,那麼恭喜你! 你有「老婆」。傳統上,老婆指的是那位放棄自己賺錢的工作,待在家裡處理那些沒錢工作的人(這些工作包含打掃、修理東西、等待可能根本不會出現的水電工、花很多時間搞清楚為什麼水電工沒有出現等等。) 孩子出生以後,這一類的工作量會忽然變多,而且待處理的家務工作也會大幅度的增加。老婆的工作項目裡面還包含一些很專業的工作,像是要把孩子養育成值得敬重又好相處的年輕人,要用醋跟小蘇打粉把污漬清掉。「老婆」可能是位男性,也可能是位女性。不管他們是男是女,「老婆」都是很關鍵的職業資產。他們讓繁忙的全職工作者可以體驗孩子帶來的喜悅與成就感,但卻不用忍受必須要在下午三點到學校接孩子放學的不便。其實根據人類經驗,讓孩子三點放學算是個笑話,因為三點是學校放學的時間,但對所有人來說,卻是一點都不方便的時間。有「老婆」表示如果你不小心沈浸在工作中或想要待晚一點,把手邊一些緊急的工作處理完,或只是想對著電腦假裝在做事,好讓你的新上司對你印象深刻,但實際上你可能是在讀網路新聞,你都可以這麼做。很多老婆都有工作,但他們的工作要不就是兼職工作,要不就是工作時間比較有彈性,讓他們比較有辦法應付突發的狀況。
過去,老婆通常是女性。好笑的是,時至今日,老婆依然通常是女性。我第一次嚴肅思考老婆的重要性是在二O一三年。當時東尼‧艾伯特選擇的聯邦內閣成員中,只有一位女性,所以當時澳洲全國又再度開始自我檢討,討論為什麼聯邦政治體制中婦女這麼少。我寫了一篇專欄文章表達我的見解。我認為,假如女性議員也跟男性議員一樣時常都有老婆可以輔助,那她們的參政率一定會大幅提昇,因為如此一來女性就不用在政治生涯與家庭之間做出抉擇。多年來,許多婦女都必須要做出抉擇,但可以專注拼事業的男性政治人物卻可以不斷增加。偏偏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在專欄刊出後,我收到許多來信,有「老婆」與沒「老婆」的人之間那種不平衡的狀況並非只局限在議員。商業女性、主管、學者、記者、律師都寫信給我,跟我分享他們相似到讓人害怕的經驗。每一位來信的人都看著他們的男性同僚與競爭者成家,同時注意到當上父親對他們的工作情況幾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他們的工作時間還是很長,仍然是說出差就出差,或者要加班就加班。這通常都是因為他們的老婆是家庭主婦或減少工作時間,以便在家照顧孩子。但寫信給我的這些人都沒有「老婆」,而他們每一位都覺得假如他們也有「老婆」,那他們的生活會變得更輕鬆。我當時想,好吧。純粹出於好奇,澳洲到底有多少有全職工作的爸爸有「老婆」? 又有多少全職工作的媽媽有「老婆」? 換句話說,全國女性與男性有「老婆」的比例相差多少? 我以為,要查清楚有多少全職工作的爸爸身邊有兼職工作或辭職待在家裡的另一半,再比較媽媽的情況,應該不會太困難。一定有幾個統計專家在某個階段就已經統計過這樣的情況了吧。一開始我抱著很輕鬆的心情搜尋這樣的資訊,我很有信心地認為只要輸入幾個關鍵詞,到Google上找找就會找到,但我輕鬆的心情很快就轉變成毫無進展的可怕結果,包含二O一一年的普查數據、非常粗略的計算、澳洲統計局大量看起來很有幫助的表格,以及我自己非常大膽的假設,但任何一位統計專家看到這些假設大概都會很不高興。我找到很多數據說明父親的就業情況以及母親的就業情況。但這樣的數據對我來說毫無用處。我想要把這兩種數據結合起來,想要找出哪些父親跟哪些母親住在一起,還有他們彼此如何配合。到最後,我做了很多像我這種假統計專家碰到這個情況會做的事:我打電話給澳大利亞家庭研究學院,希望能跟珍妮佛‧巴斯特談談。我並不認識珍妮,但在我讀到的報告中,最有趣的幾份報告談到男性與女性就業的趨勢,特別是就業趨勢與家庭的關係,珍妮就是這幾份報告的作者。所以如果有人可以把我需要的數字找出來,我蠻有信心的認為珍妮一定就是這個人。首先,我得先處理公共關係部門提出的各個問題。其實現在很多機構都會有這樣的部門保護員工,確保員工不會動不動就接到陌生記者打來的電話。但總而言之,當我終於找到她,珍妮也很願意聽我說。我跟珍妮解釋我的問題:我要的是「老婆」的數量。哪些人有「老婆」?是不是依舊只有男性有「老婆」? 還是女性現在也有「老婆」了?珍妮非常幫忙,而且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穩重,音調又讓人安心,完全就是超級數字專家會有的聲音。正如我的期望。不過她警告我不要太興奮。「我常常接到記者的電話,請我提供全職爸爸的數據,」她很善良地跟我說「每個人都希望可以報導全職爸爸增加的新聞。但其實並沒有增加。你看看數據就知道,其實並沒有。」一、兩天後,珍妮寄給我一封電子郵件,裡面有讓人興奮的數據。透過數字分析軟體與她的大腦,她從二O一一年的普查數據找出這些數據;我猜,她找出來的數據絶對會比仰賴我的大腦、一隻鉛筆與四十八杯茶算出來的結果來得好,所以我就用了她的數據。數據顯示的情況是這樣的。在澳大利亞有十五歲以下孩童的雙親家庭中,六成的家庭是由爸爸全職工作,而媽媽則是兼職工作或完全沒工作。在這些雙親家庭中,有多少家庭是由媽媽全職工作,而爸爸待在家或兼職工作? 3%!
誰有「老婆」? 爸爸有「老婆」。大部分的媽媽則必須設法找別的解決辦法。在有十五歲以下孩童的家庭中,每四位媽媽只有一位有全職工作。這些婦女—包含各行各業—必須要在全職工作的職場上與所有人競爭。讓我特別注意到的一件事是:他們的境遇跟有類似工作的爸爸相比是如何? 跟全職工作的爸爸相比,有多少全職工作的媽媽有「老婆」?數據顯示,在澳大利亞的職場中,全職工作的爸爸中,有76% 有「老婆」。每四個就有三個。但全職工作的媽媽中,有「老婆」的比例就低很多:只有15%。換個說法就是,有全職工作的爸爸有「老婆」的比例可能是有全職工作的媽媽的五倍。正如我所料:澳洲的職業婦女一直以來都不斷持續地受到妻荒的影響,但卻沒有人報導,而且這樣的情況短期內也沒有解決方案。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會結婚。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小孩。而且,也不是每段關係都是一男一女之間的關係。人性包羅萬象,充滿各種迷人的排列組合。但是當澳大利亞的男男女女安頓下來、買冰箱、一起養兒育女,他們的生活形態會比你想像的更固定。這是強調自由、輕鬆、人人平等的澳洲讓人好奇的小祕密;我們還是一直深信家庭應該由男性來負責賺錢養家。沒有「老婆」這件事會迫切地讓我們在實際生活中處於弱勢。假如有兩名員工,兩個人都是父母且要相互競爭,爭取升職的機會,他們需要具備哪些特質? 天生的能力、智力、嚴謹、領導能力—到目前為止,看起來都很合理。但假如需要比較這兩個人是否願意留下來加班呢? 假如你需要在下班後多花一些時間拓展人脈呢? 畢竟在白領產業拓展人脈是成功的關鍵,又或者是在藍領產業,而你需要增加工時,所以沒辦法待在家裡?
(圖片來源:資料圖庫)
圖說:沒有「老婆」這件事會迫切地讓我們在實際生活中處於弱勢。 假如這兩名員工中,其中有一位有「老婆」,那這名員工就擁有立即且明顯的成本優勢,他的優勢讓他可以對抗其他人的競爭。我們的競爭系統假定男性與女性都同樣平等地可以在上班的時候,全神貫注地專心工作。但這樣的假定卻絶非事實。請想像在公司體制中,76%的男性員工都有汽車,但絶大多數的女性員工都要等公車。請想像在企業中,白人員工可以有免費的孩童照顧,但黑人員工卻沒有。這兩種體制都會讓我們很震驚,因為我們對公平的看法是不能讓任何人因為其種族或性別,而失去任何經濟上的特權。但是,有「老婆」
就是一個經濟上的特權。擁有這個特權的男性遠遠比女性多。但這樣的情況卻被一般民眾廣泛接受,所以我們鮮少討論這樣的情況。昆士蘭大學的研究人員泰倫斯.費茲西蒙曾在二O一一年在他的博士論文中,比較男性與女性執行長的經驗。他深入訪談各三十名男性與女性執行長,發現這些人踏上頂峰的路途在很多方面都很不一樣。但費茲西蒙訪談的執行長中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安排自己家庭生活的方式。在他訪問的三十名男性執行長中,二十八位有小孩。這二十八位執行長都有全職待在家裡的老婆。在他訪談的三十一名女性執行長中,只有兩位有全職待在家裡的老公,而且這兩位男士都是自營業者。男性有「老婆」,女性沒有—就這麼簡單。有小孩的女性執行長中(大概三分之二的女性執行長有小孩,剩下的三分之一都表明他們發現自己沒辦法同時兼顧家庭與事業),每一位都說自己是主要照顧小孩的人。在他跟執行長的訪談中,費茲西蒙發現「很多男性受訪者都表示,身為『有家庭的人』對他的事業發展有非常正面的助益,並且讓他們到最後被選為執行長。女性受訪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我們不需要動太多腦筋就能了解為什麼。當然,如果某個人有配偶可以處理家裡的一切事務,那他自己就有更多彈性可以在工作場合發揮所長。但奇怪的是,我們每次談到女性在政壇、公司高層等等參與度不足的問題,傳統上提到的種種原因―像是重男輕女的文化、不願意讓女性升職的上司、不夠積極的女性等等—都居然鮮少提到女性「家中沒有別人記得孩子今天需不需要穿制服」。「哦! 不過現在情況已經有所轉變了,」你可能會這麼想。「我有在《家庭主夫》節目上看過。我知道有些老公願意幫忙。」你可能真的認識這樣的人。但這些人是少數—相信我;假如你看看統計數字,事態真的沒什麼轉變。過去二十年,全職工作的父親人數實際上增加了—從八成六增加到九成。沒有全職工作的父親人數實際上減少了。婦女有更彈性的工時? 在職場有更好的支持? 更好的輔導體系? 規範董事會中的女性配額? 文化教育? 對,對,對!但是當一九七O年代的女權主義者所生的女兒長大生孩子,並且聚在一起聊天,他們談的不會是性生活與藝術,而是要如何才能克服平衡工作與家庭的挑戰。他們會互開玩笑地說,「我需要娶個老婆」。但我們必須要了解的是,這真的不是笑話。是的,這不是笑話,因為全職工作的婦女不只在統計數字上比較不太可能有「老婆」,他們很有可能自己就
扮演「老婆」的角色。甚至有些媽媽雖然自己有全職工作,他們處理的家務量還比他們有全職工作的老公多一倍:每周四十一小時對比每周二十小時。大家可能會感覺過去五十年來,我們經歷了性別革命,但變革最大的部分其實一直傾向天平的一端:婦女做賺錢工作的比例增加。在很大程度上,婦女還是繼續負責處理未收任何費用的家務工作,而男性則沒有填補家務工作的人力缺口。對有全職工作的媽媽來說,他們的義務演變到如今,已經變得非常明確。婦女常會覺得他們在工作時必須要全神貫注,表現得彷彿自己並沒有小孩要顧,但同時,他們在養育孩子的時候,又必須要表現得像自己並沒有全職工作一樣。只要稍微做得不夠好,他們都會覺得自己兩邊都沒顧好。因此,很多有全職工作的媽媽常常都會覺得很緊繃,也很焦慮。我想到我過去看過的一個電視節目《隱藏攝影機》,在節目中,一群想要到甜甜圈工廠工作的應徵者得知他們要先在裝箱線上嘗試把甜甜圈裝進盒子裡面。透過祕密攝影機,我們看到應徵者戴上髮網,坐在輸送帶旁,把剛剛做好的甜甜圈整齊有序地放進紙盒中。但在他們工作的同時,輸送帶移動的速度愈變愈快。成堆的甜甜圈愈來愈零亂,可憐的應徵者則是一直努力地想要跟上速度。到最後,他們只能隨便地把甜甜圈塞進盒子裡面,因為機器一直不斷地送出愈來愈多甜甜圈。這樣的景象—也是這類節目常見的情況—讓人實在不忍卒睹。對我來說,這個節目片段說明婦女設法兼顧工作與家庭時會有的感受。剛開始還沒什麼問題,所有的甜甜圈都放置在該放的位置。但隨著你的工作量增加,有愈來愈多的期限,再加上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像是小孩子肚子痛;浴室的熱水在水龍頭開到最大時突然堵塞;老闆宣佈要你們交一份正式的專案工作進度報告給董事會;電視上的總理忽然宣佈要立刻成立皇家調查委員會調查什麼有的沒的;大家都有頭蝨),所以你必須要在更短的時間裡完成所有的事,但你的速度愈快,恐慌的感覺就更明顯,而且你還會有罪惡感,因為你沒辦法把每件事都做到最好。你現在只想先把那堆可惡的甜甜圈塞進盒子裡,而且你變得很討厭這些甜甜圈,還想著為什麼會有人想要吃這麼蠢的東西。通常到這個時候,你會忽然想到你居然忘記你媽昨天過生日。或者,你會不小心踢到腳趾,開始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實在有夠可憐。現在的問題不是工作時數。賺錢的工作會有很多要求、會有壓力,也要求精準。但家裡的事會帶給你很多情緒上的影響。當你沒做好的時候,你的罪惡感跟斥責自己的程度,會比你在工作上出一些小差錯時的感覺還要來得更猛烈。
(圖片來源:資料圖庫)
圖說:賺錢的工作會有很多要求、會有壓力,也要求精準。但家裡的事會帶給你很多情緒上的影響... 賺錢的工作很辛苦,但至少很多東西都可以預測。任何一個人,如果看到家裡一團亂,還可以先洗澡,乾乾淨淨地穿上衣服,在上午八點半準備出門,他在把門關上的那一刻都很清楚,身為有幸逃跑的家長,自己有很多可以做的事,也可以享受清靜。或許在火車站再買一杯咖啡來喝? 買咖啡的時候還可以順手買份報紙,而不用擔心旁邊會跟著一直求你買餅乾給他們吃的小朋友。對於不用負責照顧小孩的家長來說,買杯咖啡不算什麼—只能說是瑣事。但對於要照顧小孩的人來說,想要到店裡買杯咖啡根本就像是太空任務一樣,我們必須要先準備好應有的設備,要對現場先收集詳細的資料(嬰兒車可以推得進去嗎?),還要勇敢面對永遠都會有的眾人眼光。所以,我們很難找到管家公。因為實在太難,在競爭激烈的環境中工作的許多婦女已經放棄找管家公。
以上摘自晨星出版《為什麼男人有老婆?女人卻只能當老婆:夫妻如何共同思考家庭與職場的平衡,讓彼此更好地一起,也一起變更好》 【更多精彩內容請上《晨星出版》;未經授權,請勿轉載!】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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