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日本少女援交全過程!內幕實在太驚人!
在現代日本家庭、性方面中一個突出的問題便是女中學生的“援助交際”。
日本民族是一個勤奮的民族,也是一個能夠忍耐的民族,男人們一般從進入公司開始就一直奮鬥和忍耐,人到中年的時候,在大大小小的事業上總算有了自己或多或少的成就,大小也混了個社長、部長或課長的職位,也許這時才想到可以放鬆自己,並放縱自己。
也許要體驗幸福和享受生活的時候,已經成為“大叔”的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力不從心了,他們需要通過偷情來激發自己,需要年輕的肉體來使自己激動。正如渡邊淳一許多揭示現代生活的小說中所反映的那樣,“為了消滅這種生命的無力感和虛無感,男人總是不可救藥地愛上一個女人,在與女人細緻溫柔的纏綿中,在肉體的相互撫慰下,不可自拔地沉淪下去”。這個女人總是比他小十幾歲或二十幾歲的少女或者少婦,他要從她們青春的肉體中復活自己的青春。
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裡,但人們總想重新來過,重新度過青春年華。尤其是那些成功的日本男人,社長、部長或課長這一階層常有年輕的下屬“OL”小姐(即辦公室小姐)追求他,而那些普通的公司職員們在得不到OL青睞的情況下,就把眼光轉向了更年輕的中學生,他們引誘那些缺少零用錢的少女。這些是導致女中學生搞援助交際的重要原因,所謂的援助交際就是變相的色情交易甚至是賣淫。
還有,“主外”的日本男性在工作上有很多人感受到極大的壓抑,感受到被無視、被踐踏,他們需要被尊重,哪怕是那種被尊重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在日本有時只能用錢來買。據村上龍透露:
以前在採訪性風俗的時候,據說新大久保有一條“大叔街”,我大吃一驚。日暮從公司裡下了班,大叔們都擁到那條街上去,陽光女孩(“陽光女孩”這個稱呼大概也是很過分的)們也聞風而動彙集過來。雙方躲在電線杆背後見面,一旦談妥,就去咖啡館接著交談。說說話就結束了,其他什麼都沒有做,連握手也沒有,當然也沒有射精。
這些大叔們這樣做應該不是追求浪漫,如果是這樣的話,也顯得太窩囊了。因為“那些可憐的中年男人,他們之所以追逐站在東京新大久保的防護裝置下拉客的高中生賣淫女,出三千日元只在路邊的茶店裡泡著說說話,並不是為了追求徒有虛名的浪漫,而是渴望維繫像下水道泡沫一般轉瞬即逝的自尊”。
因此,日本有不少專供人打罵發洩不滿的服務,因為這是一個壓抑而需要發洩,需要各種減壓閥的社會。在現代日本“能獲得自尊的場所在減少,不斷增加的盡是一些剝去自尊的場所”。
由於現代日本社會瘋狂的物質追求、男性變態的性慾,日本的少女自然成為色情獵物。加上自古以來發達的日本風俗業,藝伎和遊女的生活方式等對日本現代價值觀依然存在影響,最為深刻並引人注目的怕是對在校女中學生的影響了,性被她們很自然地視為可以隨意出售的商品或者服務。
由於20世紀60年代西方興起的“性革命”浪潮加速衝擊日本,到70年代,日本青少年的性觀念發生鉅變;加上避孕技術的提高,性教育的變味,中學生中有過性行為的人數在不斷上升,女學生中還出現了賣淫活動。現在日本的女子高中生中間流行的援助交際應該與此諸多因素有關。
1993年以來,有越來越多的女高中生將自己的制服、內衣內褲賣掉,以此得些零用錢,這是女高中生開始賣春的萌芽。
她們建立援助交際的過程很簡單,一般是將自己的傳呼機和行動電話號碼貼在傳言板上,然後等待別人來聯絡,在20世紀末的日本,男性“上班族”很容易見到這樣的啟事:
嗯!初次利用,我是初三學生,雖然是15歲的少女,我也想募求援助交際的物件。一個月內會見兩三次,條件是給我買手機。拜託和我聯絡。
如果某個工薪階層的男子有意,就可以找到機會和這個女孩見面。她們或者在網路上發出這樣的帖子:
你好!我是一個希望援助交際的15歲的少女,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您的聯絡方式。簡單的資訊告訴你,身高162釐米,體重47公斤。嗯,因為還是處女,許多事情還不知道,各方面都請多多指教。也請告訴我您希望付出的金額,拜託了。
這就是所謂的援助交際,少女賣淫的代名詞。任何被少女們稱為“大叔”的男人只要願意出錢,少女們都會尾隨他們去各種名目的“情人旅館”。
如果更進一步,女中學生們可以給色情雜誌拍一些裸體照片,或為音像製品商拍攝一些色情表演的錄影出賣。正因為如此,到1996年很快出現了日本全國流行的“援助交際”活動,成為日本社會的新話題。
村上龍說,他以前採訪過色情書、淫穢書的模特兒,所以對這些女孩知道得很清楚,她們並不是痛不欲生地為了替父母還債而脫衣服的。村上龍深有體會地說:
她們基本上是快樂的。報酬也不賴。她們的機會雖然比不上那些頂尖的模特,但至少比貧困而悲哀的手淫讀者多得多。
除了經濟發展使人成為道德缺失的經濟動物,從而影響了純情的少女之外,性自由的革命口號、藝伎及風俗業利益動機等,對日本女學生的影響也是不可忽視的。如今自願賣春的比例相對於被迫賣春的比例大大地提高了。
性的慾望和追求滿足的動機無疑是激發犯罪的重要動機之一。隨著參與援助交際的中學少女越來越多,威脅、勒索等犯罪的現象也多了起來。在這種交易中,男人滿足慾望的條件是金錢,倘若沒有金錢而要滿足性慾,那就只有耍手段佔這些少女的便宜了。因此在日本玩弄這些少女之後不僅不給錢反而威脅她們的人有不少。
這些對女學生耍無賴的男人主要是流氓、痞子,即日本人所謂的“呀哭剎”、“惡黨”。因此在接客之前女學生們一般都要在暗中觀察一番,看事先在電話裡接上頭的這個人是否像流氓地痞,若感覺危險掉頭就走,她們稱之為“危險迴避”。
自古以來性的買賣主要在黑暗中進行,是比較危險的事。不過這些女中學生一般都自信自己是幸運的,因而不斷去冒險。女學生在援助交際過程中若遭遇到麻煩基本上都是無助的。無論是雙親還是警察或是學校的老師,她們都不能向他們求助,因此更激發了壞人的犯罪動機。她們在援助交際中被威脅被勒索的情況一般是這樣:
阿雅子(音譯)在中三(初中三年級)的時候曾經有這樣的經歷,現在已經是高校一年級的她告訴記者說:通過傳呼(電話傳呼服務)約定的那個男人說:我給你十萬,你到上野來。阿雅子因此便乘車去了上野,這次是約定在鶯谷碰面,那人駕車來接。在麵包店前等待的阿雅子,覺得那個男人怎麼看也是地痞,心想:這樣的男人超討厭。那個男人穿著西服看起來像個有錢人,有些肥胖並且禿頂,戴著太陽鏡,因為電話裡說三十歲,阿雅子心想他絕對不是,走近一看,至少年過四十。
很快認出阿雅子,打了個招呼:“讓你久等了。”因為阿雅子已經告訴他自己的服裝。她一般和同類的小姐一樣穿著學校的制服,此時想馬上走開已經來不及了。
“跟我來。”男人說著便在前面快步走起來。
“為什麼走那麼快?”阿雅子便忍不住問他。
“因為這一帶有許多便衣(警察)。”男人回答著,腳步邁進了旅館街。
……
等H(這裡是象形詞,指性交――引者注)結束之後,那個男人的態度急變。
“因為有你這樣的女孩,太麻煩了!”
“啊!什麼意思?”
“像你們這樣,利用傳呼接頭賣淫,影響了我們的經營。”
聽到男人這樣的回答,阿雅子想起來了,之前聽說黑社會(痞子)經營和H有關係的店,這個男人大概就是做那種經營的地痞,阿雅子立即害怕起來,哭著討饒:“非常對不起,以後絕對不幹了,讓我回去吧……”
“真的以後不幹了?以後要是再碰到的話,怎麼對付你就不知道了。”
其實那個男人也害怕被警察抓到,指示阿雅子從前門回去,自己從後門走了。
阿雅子對記者回憶說:“一元錢也沒有給我,也許是真的地痞,也許是那種幹了就跑討便宜的傢伙。超恐怖!”
阿雅子接著對記者說起兩個月前的一件事:
因為那時的恐怖,阿雅子一時剋制住沒有去賣春,等到錢完了的時候,她又開始了,結果又遭遇讓她痛哭的倒黴事。
這回約定支付五萬日元的男人,看不到痞子的習氣和風格,襯衫外套西裝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上班族(公司職員)。
“五萬元太貴了吧?”上班族在H結束之後開始砍價起來。
阿雅子這時發現,在電視機桌子的側邊放著的職員的提包口正開著,那開口正對著床鋪的方向。
“那個皮包一開始就一直那樣放著嗎?”阿雅子問他。
“呵,從進旅館的時候就一直放在那裡。”職員這樣回答。
肯定被拍了裸體錄影,阿雅子這樣想著便回憶起在鶯谷的那次恐怖遭遇。
“如果沒有錢的話,我也不要了,作為交換條件,什麼也別做讓我回去吧!”阿雅子哭著哀求。作為交換條件,那個職員要了她家的電話號碼。無奈的阿雅子靈機一動把朋友的號碼寫在紙上給了他,說:不信可以打電話試試看。毫無疑問,那個星期日給朋友及她的父母帶來超級的麻煩……
這些女中學生停止賣春一般要等到她們遇到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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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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