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婦膝下無子,母狼叼來一個重病孩子,二十年後,孩子復仇
老夫妇膝下无子,母狼叼来一个重病孩子,二十年后,孩子复仇 原创 老苏 2016-12-17 17:09
![]()
中国有句话说富不过三代。王老幺祖父曾是前清秀才,家有薄蓄,王老幺父亲以此为本,辛苦置家多年,成为远近闻名的富户,到了王老幺这一辈,有四个姐姐,独此一个男丁,娇惯宠溺,父亲积劳成疾,还不到五十,便撒手而去。 王老幺无人管束,喝玩赌乐,不出几年,将家产败光,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他将赌友捅死后弃家而逃,跑到邻县做了土匪,打家劫舍为生。 后来虏了一个漂亮妇人,做他的媳妇,这妇人乃是路过客商的妻子,被王老幺他们剪径截获,不由分说打死客商,妇人瘫倒地上,被五大三粗的王老幺像面布袋一样扛在肩上,成了他的战利品。 后肚腹隆起,过了八个月,生下一个男丁,王老幺恍然大悟,“难怪了,媳妇前夫当日被我所杀,虽哭得厉害,却仍屈服于我,原来事前就有了身孕,”越想越怒,要将这孽种扔到茅坑溺死。 媳妇死活不依,说了一句狠话,“你敢将我的孩子扔了,我就在你跟前自尽。” 王老幺盯着脸盘浮肿仍难掩俊俏的媳妇,再看看手里的孩子,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把孩子还给媳妇。 他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女人离开。 光阴弹指,不觉过了两年,这期间,王老幺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因为媳妇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八个月早早生下。嘴上这么说,心里始终膈应,想着媳妇能给自己也生个崽子,又辛勤耕耘,终于这婆娘的肚子再次鼓了起来。 算了时日,王老幺眉头一皱,心生一计,下山到县城寻了一个名郎中,要郎中开副慢性毒药,这郎中姓刘,一看王老幺不是善茬,讶道,“这位客人,你这是做甚?” 王老幺见刘郎中不肯开药,就掏出钳子,拔了郎中两片指甲,刘郎中受不过疼,倒地求饶。 王老幺哈哈大笑,“我这药是给两岁小孩吃的,须半年之后毒发身亡,不能过早,但也别太晚,免得幺爷我等得久了。” 刘郎中包扎了血淋淋的指头,从药架上寻了几味药材。 身后的王老幺见状又说道,“莫要坑骗幺爷,到时若不见效,取你项上人头。” 刘郎中一声叹息,把这些药研成粉末,告诉王老幺,每日将药末藏在指甲缝里,弹入饭碗,服上一百次,体内积毒,神仙难救。 王老幺揣好药瓶,心满意足归山。 未及半年,冯氏的儿子浑身起了红疮,疮破之后,毒水流到哪里,又溃烂不止,王老幺假意请了几个郎中上山,都说这病奇怪,回天无力,冯氏每日失魂落魄。这五龙山中有座山神庙,绝望之下,冯氏又抱着孩子去山神庙请愿,又跪下苦求王老幺,要带孩子下山看病,王老幺心想,反正这孩子也活不了了,嘴里答应下来,冯氏千恩万谢。 到了山神庙,冯氏带着孩子磕了几个头后,孩子困极而睡,冯氏轻轻将怀里的孩子放在地上,转到庙后小解,再出来时,看到一只大野狼叼了孩子的脖子,冯氏急忙去撵,这野狼毛长体瘦,肚腹下垂,却是一只哺乳期的母狼。 冯氏追出庙外,这母狼窜跳几步,失了踪影,冯氏手脚冰凉,朔风一吹,心台清醒,突然忆起,上个月自己手皴,王老幺说用狼崽油涂上几次,冻疮便会好。次日,捉来三只嗷嗷待哺的狼崽,将它们剥皮炼油,冯氏手上冻疮果然好转,只是夜静时山寨外常听到有狼在嚎叫。 冯氏心道,“老天爷,这难不成是那只失了狼崽的母狼?我们伤了它的孩子,它报复我们。”想到这里,突地喉里发咸,一口血喷了出来,“我的孩子难活了,可怜我冯桂枝忍辱负重,跟着杀夫仇人,只盼着丈夫的血脉能保留下来,老天不睁眼啊!” 有两个喽啰闻讯赶来,只见冯氏眼神涣散,一问才知孩子竟被一只母狼叼跑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冯氏眯着红肿的双眼,失魂落魄,山寨众匪看在王老幺的面子,找了半夜,没有下落,王老幺安慰冯氏,说这孩子已是身患重症,饶是不被母狼叼去,也活不了多久。 这句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冯氏用很奇怪的眼神瞧了瞧王老幺,不再言语,当夜,用剪刀扎了王老幺几下,王老幺痛醒,两人搏斗半晌,冯氏似疯了一般,王老幺失手将她捅死。 王老幺郁郁不乐数日,经不住众匪好言相劝,又盘算着去哪里劫一个大姑娘来。 时值战火年代,这帮土匪盘营五龙寨,为祸四县,恶事做尽。一晃二十年过去,后来竟被收编,王老幺摇身一变,成了保安旅旅长。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王老幺正和几个赌友打麻将,喝了几碗酒,屋里炭火烧着,众赌友脱下外套,卸了枪支,突有几个蒙面飞贼闯入房中,一顿乱射,众人倒地,为首飞贼身材高大,补上几刀,单单将奄奄一息的王老幺装在布袋里,踏雪而去。 过了许久,王老幺被倒了出来,不知身在何处,屋里有一群人,瞧见一老汉面目慈祥,于是忍痛跪求道,“诸位饶我一命,现大洋我有的是。” 这清瘦老人呵呵一笑,“王老幺,这些年你何等风光,现在却像个无胆鼠辈,来来来,我向你引荐一人,”手一招,“治儿,你来。” 一个高大汉子走了过来。 老人冲他示意,这年轻汉子也不嫌冷,扒了棉衣,身上一片片的伤痕,又转去身去,后颈处也有好几个伤疤,王老幺做山匪多年,一眼认为这是被狼叼过才留来的特殊牙印。 老人又道,“二十年前,你逼我开副毒药,我有妻儿老小,昧了良心,同意下来。整整半年寝食难安,倍受折磨,一日夜里,又想到此事,巧遇一对年迈夫妇抱着一个两岁孩童,这孩子被狼咬过,身上烂疮正是之前所开药方毒发症状,我心里一惊,自知老天给我悔过机会,这药是我开的,知道如何解毒,于是拼了老命救下孩子,认了他为义子。” 王老幺听了这话,头昏目眩,“当年冯氏说这孩子是被母狼叼跑的,你是一派胡言。” 老人道,“这年迈夫妇膝下无子,心肠甚好,救过好几次母狼性命,母狼将这孩子叼来送给他们,他们见孩子命悬一丝,从大山坳里连夜跑来县城求医,大雪之夜,恰逢我外出,遇上他们三人。” 王老幺盯着这身材高大的年轻人,那眉梢眼鼻,越看越像死于自己手里的冯氏,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这……” 老人最后道,“王老幺,你却作死,好好的山寨不藏着,倒来县城当什么保安旅旅长,若非如此,孩子大仇岂能得报,不过,我们还要暂且留下你这活口,讯问其他事哩,当年你五龙寨劫杀客商霸占冯桂枝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事情妥当之后,这孩子会亲自送你一程,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呀。” (故事完) 文章來源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 喜歡這篇嗎?快分享吧! |
前一頁
後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