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去接兒子放學快6點了都還沒回家,我想起保姆最近一直要求加薪我沒答應...
最近我家的保姆阿蕾一直在嫌自己工資低,包吃包住一個月3000塊(約一萬五千塊台幣)。 阿蕾剛到我家時,連電飯煲都不會用,是我手把手教她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家政服務員。兩年過去,阿蕾已經是保姆中的精英,做飯洗衣服打掃衞生,手腳麻利又勤快。 於是小區的業主都羨慕我家,現在要雇一個滿意的保姆實在太難了,要不就是啥也不會,要不就是啥都會但精得出鬼,活兒都留到主人在的時候才幹,主人一轉身,她就看電視睡大覺或者出門找人聊天去了。 而現在,阿蕾這樣的好保姆也開始意識覺醒,認為自己的勞動力過於廉價,要爭取權益了。我認真考慮了一下,阿蕾雖然是一個合格的保姆,但她付出的勞動,與報酬是成正比的,阿蕾之所以鬧著漲工資,原因全在於小區來了一個「高價保姆」,擾亂市場行情,也擾亂了阿蕾的心。 高價保姆小喬是鄰居鍾阿姨的女兒從外地帶回來的。看樣子倒也普通,可是鍾阿姨的女兒對鄰居們說,她給小喬開的工資,是包吃包住每個月5000(約兩萬五千塊台幣)。 阿蕾就是從那一天開始鬧情緒的,還不直接說,就是整天在我面前嘀咕,小喬真有錢呀,人家工資高啊…… 阿蕾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可我卻裝著不明白。於是,阿蕾便化身抱怨連連的包身工,我則是萬惡的剝削階級資本家,兩人之間的暗戰,一觸即發。 首先是飯桌上的戰爭。 阿蕾一直是和我家人同桌吃飯的,能否和主人同桌吃飯,歷來是保姆用來衡量自己地位的重要標桿。 可如今,阿蕾主動放棄了這個權利。每到吃飯時間,她就躲在廚房,假裝忙東忙西,就是不上桌。我叫了她幾次,她都裝沒聽見。 不同桌吃飯也就算了,但飯菜的質量和數量,居然也有了變化,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要不就是家裡明明五口人,餅卻只烙了四隻。抱怨阿蕾幾句,她馬上就說,做得不好,扣我工錢好了,反正也沒兩個錢讓你們扣!
阿蕾把自己放在了與我家的對立面,這讓我很不舒服,畢竟,兩年的相處,我已經把阿蕾當成了自己的妹妹,看著她從一個質樸羞澀的農村姑娘,慢慢變得水潤和開朗,連眉眼都長開了,走路也學會了把胸挺起來。如今,這個妹妹卻和自己生份起來,全因一個「錢」字,這讓我不自覺地冒出「一片好心餵了狼」的想法,於是,也賭上了氣,想漲工資?我偏不漲! 這時恰逢公司處於年終結算,我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老公也在這時候出差了,母親偏偏病了,孩子上幼兒園沒有人接送,家裡亂成一鍋粥。阿蕾卻在這時提出要回老家,阿蕾說,我已經半年沒有回家了,按照勞動法,我每個月至少有兩天的假期,所以,我要休假十二天。 我急了,你再等兩個月休假行嗎?家裡現在離不開人呀! 阿蕾低著頭不說話,我以為她退讓了,可是過一會兒,卻看見阿蕾在整理行李,一邊整理,一邊哼著歌。 我氣得過去搶阿蕾的行李,口氣也不免僵硬,我說,你這個月沒有做滿三十天,而且請假沒有提前告之僱主,按照勞動法,你要是這時候走,這個月的工錢,我一分都不會給! 見阿蕾沒有頂嘴,我緩和了一下口氣,休假的事,過段時間再說,俊俊快放學了,你去接她吧! 阿蕾一句話沒說就出了門。 這天兒子俊俊卻遲遲沒有回家,眼看快六點了,阿蕾也不見人影。 想起報上登的保姆因為對僱主不滿,因而拐賣主人孩子的新聞,雖然知道這樣的猜測很荒唐,但我還是慌了神。 就在我準備出門尋找俊俊時,俊俊卻一個人回來了,還滿身的泥,俊俊說,在路上摔了一跤。 看著五歲的兒子平安回家,我鬆了口氣,繼而問,阿蕾阿姨呢? 俊俊說,阿蕾阿姨走著走著就不見了。 五分鐘後,阿蕾也回來了,我衝上去問,你跑哪兒去了?怎麼能讓俊俊一個人回來? 阿蕾一邊洗手,一邊慢悠悠地說,是他自己亂跑,我還找了好一會兒呢! 看著阿蕾篤定的,甚至流露一絲小得意的臉,我明白了,這是阿蕾在給我下馬威呢! 如果自己妥協,那麼阿蕾拿著與自己的勞動不相符的工資,對自己不公平;如果不妥協,要麼辭退阿蕾,要麼就只能任她消極怠工,甚至頻頻造險,無論哪個結果,我都不願意接受。 我感到十分頭痛。 阿蕾在兩天後再次提出要休假的事。 我馬上就爆發了,自己的工作忙得就快崩潰了,丈夫還在外地沒有回來,母親的病也沒有好轉,阿蕾是成心添亂。 我堅決地說,不行!現在走,我不會給你工資的! 阿蕾也炸了,她大聲嚷著說,你不要欺人太甚!那麼少的工錢,還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我不管,我就是要休假,或者你辭退我好了! 這麼一開嚷,戰爭就從暗處轉到了明處,我看著怒氣沖沖的阿蕾,阿蕾看著氣急敗壞的我,兩個女人心中那股鬱結多日的怨氣,都在此時爆發了出來。於是,我曆數阿蕾自從鬧彆扭以來的種種不是,地拖不幹凈,洗好的菜里居然有沙粒,出門買個菜一兩個小時不回來,在外面瞎逛…… 阿蕾也有話說,她說我每個月給她3000塊(約一萬五千塊台幣),就像打發叫花子! 阿蕾的口才越來越好了,最後還說要申請勞動仲裁。 這天阿蕾沒有做晚飯,我下班回來,還要在廚房忙得雞飛狗跳。有好幾次,我都動了乾脆叫阿蕾走人的念頭。可是又捨不得,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保姆,而且這姑娘心眼不壞,就是一時被錢蒙蔽了心。自己拿著3000塊(約一萬五千塊台幣),而隔壁的小喬拿5000(約兩萬五千塊台幣),也難怪她心裏不平衡。 唯一的辦法,是讓阿蕾明白,為什麼小喬能拿多,而自己只能拿少 這天,我對阿蕾說,鍾阿姨家明天請客,小喬一個人忙不過來,你能不能過去幫一天忙。 反正都是幹活,在哪裡都是干,何況還有小喬做伴,阿蕾答應了。 這天我在家,篤定地等著阿蕾回來。 阿蕾一回來,就坐在沙發上發獃,然後抬頭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開口了,阿蕾說,李姐,我覺得那個小喬,太不簡單了,我和她,根本沒法比。 我微微一笑,說,為什麼這麼說?你也有你的優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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