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非,白人失業都往這里跑,然後這裡就變成了這樣!!
提起非洲的貧民窟,出現在你腦海中的應該是以下畫面:
除了髒亂差以外,畫面中的人物理所當然是黑人,恐怕你無論如何也無法把“白人”和“貧民窟”這兩個詞統一到非洲的大陸。如果告訴你“彩虹之國”南非曾經的統治者——白人,如今居然有十分之一的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其中更是有10萬人生活在曾經隻屬於黑人的貧民窟,你會作何感想?以下圖片就是來自塞內加爾的路透社攝影師芬巴爾·奧雷利在貧民聚集的營地拍攝的照片。
南非克魯格斯多加冕公園貧民窟,57歲的安德烈·庫切在喝咖啡。南非的種族歧視由來已久。自1910年南非聯邦成立,逐步實施種族隔離政策。1948年,在世界各地黑人解放運動風起雲湧之時,南非卻正式宣布施行嚴厲的種族隔離製度。
一名男子領到按月發給居民的救濟食品。
在此後的80多年,整個南非社會按膚色劃分為白人、亞洲人、雜色人(混血人)、黑人4個等級。
女孩們在一家棚屋外的院子里搭起一個遊戲屋。
一位41歲的家庭主婦在她的小屋里做菜,她兒子和其男朋友在床上休息。
一名居民在修一輛汽車。這期間,黑人組建了“非洲國民大會黨”等地下政黨,領導了各種抵抗運動,無數黨員和平民遭殺害。最著名的“索韋陀事件”發生於1976年7月16日,黑人城鎮索韋陀爆發了反對在學校中強製使用阿菲利康語教學的遊行,600多人遭當局屠殺。
64歲的馬拉大媽坐在帳篷內。
12歲的男孩在小屋的廚房里做作業。1994年,在南非有史以來第一次不分種族的大選中,曼德拉當選這個國家的第一位黑人總統。他所在的政黨非國大執政後實施的新法律宣布廢除了一切基於種族、民族、性別、宗教、性取向和身份的歧視。孩子們在玩一個輪胎。
40歲的德斯蒙德·托馬斯在被燒焦的篷車殘骸旁點燃一支煙。頭天晚上,一根蠟燭引起大火,燒毀了篷車。
在一個臨時帳篷教堂中的禮拜。種族隔離製度廢除之後,為了扶持數量龐大的黑人占據這個社會體系中更重要的位置,南非政府通過推行“公平就業法”、“黑人經濟振興法案”法案,鼓勵和扶持黑人的經濟發展,黑人開始逐漸擔任政府和大中型企業要職,很多公司擔心遭到政府部門製裁,宣布隻招收黑人和雜色人。稍微受過教育的黑人,都能比較容易地找到工作。
一位中年人在他家的一間房小屋里享用一支煙,他的妻子躺在床上編織。
朋友們隔著窗戶聊天。
一名少年在打板球。與此同時,原來享受優越地位的白人失去了白人政府的保護傘,越來越多的白人開始失業,進而產生了“反種族歧視”。一位白人說:“我們現在才是遭受到歧視的人群。”
一名女孩紮起馬尾辮,準備去上學。
女孩們光著腳走去上學。在這種背景下,黑人認為受了幾十年的欺淩,現在享受優先就業待遇理所當然;而白人對黑人的仇恨有增無減,認為是黑人搶走了他們的工作機會。
20歲女孩悲痛地站在男朋友旁邊,他們的孩子早產後夭折,正在舉行葬禮。“那些黑人甚至不知道如何啟動電腦,就能到政府部門任職,我們白人卻被統統趕了出 來!越來越多的黑人進入政府,就更沒人幫助我們白人了!”60歲的安∙盧克斯如此說道。
父親捧著白花和小棺材。
會計師弗農·內爾在由發電機供電且使用無線網絡查收郵件,他的帳篷屋附屬於一個六個人分享的房車。“在這個國家,我的膚色是個錯誤。”這句似乎隻可能從黑人嘴里說出來的話,來自63歲的南非白人安勒魯。安勒魯一家10口人擠住在貧民窟內由帳篷、房車、木屋組成的房子里。
居民在公共餐期間接受分配的食物。這座貧民窟形成於6年前,當時只有不到10名無家可歸的白人在此搭建帳篷生活。後來, 隨著越來越多的白人失業,貧民窟規模迅速擴大。多數人沒工作,靠打零工和路邊乞討為生,有孩子的村民可獲得每個孩子每月250蘭特的“政府教育補助金”。
居民排隊等著分配公共餐。
一名婦女從她家一間房小棚屋的窗戶朝外看。失業率在這個公園高達70%。安勒魯家的5位成年人處於失業狀態已經超過5年。當問安勒魯為什麼她的女兒女婿找不到工作時,她女兒失控似的喊了一聲:“因為我們是白人。”
29歲的盧卡斯·古瓦思在責備一個挖蛇的男孩
盧卡斯·古瓦思在加冕公園吸煙陷入沉思。加冕公園的“發言人”艾琳說:“我們白人在1994年把權力移交黑人,是希望建立一個真正的“彩虹之國”,讓所有南非公民都平等地受教育和工作。但黑人上台後,卻不給我們白人同等的機會,施行專門歧視白人的新種族歧視政策。他們只有給所有南非公民均等的受教育和工作機會,黑人與白人之間才可能真正消除仇恨,‘彩虹之國’才可能真正建立起來!”
白人
南非
失業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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