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失蹤」12個小時只找到「屍體」,女老師痛哭後居然「當場」找出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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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海生的父親帶著一大群人來學校鬧事的時候,我還沉溺在深不見底的痛苦中。跟他一樣,我失去了海生。我感到十分的內疚和痛苦。「你就是海生的老師?」男人說。「是。」「啪」,一記響聲,我感覺到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一旁的紅旗柱傾倒。臉上傳來一陣灼熱的疼痛,我感覺一陣眩暈,主任即時扶住了我。我想主任早有預料,才在電話里叫我不要出現。「你就是這樣當老師的?他放學來找你,你去了哪裡?如果不是因為你,他跟著同學一起回家,怎麼會出意外?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我把你們這個破學校給拆了你信不信?」我聽見男人憤怒的聲音。他漲紅了臉,粗糙的手微微揚起,一根一根的筋脈暴漲,泛著兇狠的青光。他就是海生的父親,作為他兒子的老師,我從沒想過,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這樣的一幅場景。他的身後圍著幾個面露狠色,體格精壯的男人,應該是親戚。有一個面容清秀的女人在混在其中,虛弱地靠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頭髮凌亂,眼睛通紅。是海生的母親,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她眼裡看到了一抹快意。我突然清醒過來。抹了抹嘴角滲出的鮮血,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因憤怒而猙獰的臉。「我不合格,我承認。但是你呢?」「你知道你兒子最喜歡的玩具是什麼嗎?你知道他最喜歡吃的菜是什麼嗎?三年了,你來學校看過他一次,接過他一次嗎?你離婚徵求過他的同意嗎?」「你是他日日想念的爸爸,你摸著你的良心說,除了生命,你還給過他什麼?」「你說的破學校,你把自己的兒子送來這樣的破學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朝他吼。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滾燙的淚水無聲地滑過我冰冷的臉頰。 我的目光掃過人群中的女人,她佝著身體,淚流不止。男人安靜下來,臉上的怒潮漸漸褪去。我看到他暗淡下來的眸光里暗藏的哀傷。所有人的目光都還在我顫抖的身體上,天邊的烏雲漸漸瀰漫過來,又將是一場暴雨。我立在原地,感到靈魂一點一點消逝的疼痛。我想我是有罪的。學生都說放學後,他手裡拿著作業本到處找我。可是,那時候我還在小賣部里啃雪糕。2海生的屍體是在一處山坡下找到的。那是他每天回家必須經過的地方。離我最後一次見他,已經過去了整整12個小時。我們也尋了他整整一夜。然而他安靜地躺在潮濕的雜草叢裡,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全然不理會我的叫喚。他的臉色極度蒼白,額頭上有觸目的傷口,有殘留的點點血跡覆蓋在上面。我從人群中沖了出去。他們說他沒有了呼吸,我不相信。我緊緊握著他冰涼的小手,輕輕地揉搓著,我想它很快就會溫熱起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是最聽話的孩子,他會突然跳起來喊我,「老師,老師」。 他的爺爺奶奶跪在他的身邊,身上沾滿了血色的泥土,早已泣不成聲。天空突然下起暴烈的雨。大顆大顆的眼淚混雜著雨水沿著我的身體滲進土裡。我感覺身體一點一點冰涼下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慢慢地看不見海生,看不見,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派出所的人很快就來了。他們封鎖了現場。我被校主任拉回了學校。他們進行了一周時間的調查,堪察地形,走訪村民。最後得出結論。海生是在回家的途中失足跌下山坡,屬意外死亡。他的致命傷在額頭,他摔下山坡,滾進竹林,額頭插進了一根被砍斷的鋒利的竹腳里。最後因失血過多死亡。一夜的大雨把他體內流出來的鮮血盡數沖刷。他們找到了那棵根部還牢牢生長在土裡的竹子,根部以上被利刃削尖的鋒利插進了他的額頭,上面的血已經被雨水沖走,甚至找不到一絲痕跡。那鋒利的形狀跟海生頭上的傷口完全吻合,遠遠望去,像刺青一樣長在他的額頭上。 我不能接受他的突然的死亡。海生,他才9歲。他還沒來得及真正感受這個世界的美好。為什麼我沒有想到下坡去看看呢?為什麼我沒有早點發現他呢?為什麼我要去小賣部呢?我腦子裡糊亂一團。如果他不是因為要來找我而耽擱了時間,也不會丟下小夥伴而獨自回家,那樣就不會出事了。想著想著,我陷入了深深的懺悔中。3我的腦子裡全是海生明亮的眼睛,漆黑的頭髮,還有沾滿泥土的小手。海生不是最調皮的那個,卻是留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個。海生的父母外出打工已經十年有餘。海生是在江南的一個小城裡出生的。到了入學年紀才被送到爺爺奶奶身邊。他的父母很少回來,聽海生說是為了省錢。至少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父母。平時都是他的爺爺奶奶在照看。我覺得這並不新奇,在這個頹敗的山村裡,大部分青壯年都在外地務工,剩下來的都是一些沒工作能力的老人和孩子。 留在這種村小上學的孩子更是少之又少。我所知道的隔壁村小,一年級就只有2名學生,而我的班級有也只有13個孩子。因為人氣的缺失,交通和教育都很貧瘠,甚至是荒涼。這些孩子大多數都不是自願在這裡上學的。多是因為父母外出務工,把孩子交給自己父母帶。他們很多都還不會區別條件好壞,因為沒有對比。海生很懂事。一年級二年級的時候,都是爺爺奶奶接送。到了三年級,他就能自己上下學,每天都跟幾個小夥伴約好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也不讓二位老人操心。老人們都在田地里料理著農事,很多時候都沒有精力再走上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來接孩子。工作三年,我也習慣了這樣的模式。我從沒有想過,就因為這樣,我失去了海生。海生的爺爺奶奶沒有文化,只叮囑他完成作業,卻根本看不懂他作業的內容。海生大多時候都會跑來問我,他的作業本是我見過的最破舊的,異常的捲曲而且沾滿泥土,有男孩子天生的調皮勁兒。 他看我的時候兩隻黑亮的眼睛張得很大,忽閃忽閃,像寒夜裡閃耀的明星,美麗而歡快。「報告老師,我要上廁所。」「報告老師,阿才又把小花弄哭了。」海生的聲音清亮純凈。他總是話最多的那個。「老師,我爸媽要離婚了。」他站在我面前,表情異常興奮。我拉過他的小手,坐在我的面前。我說:「海生,你知道離婚是什麼意思嗎?」「嗯,就是不在一起了,分開住了唄。」「誰告訴你的?」「奶奶。」「那離婚了你跟誰呢?」「嗯,跟奶奶!」他猶豫了一下。「為什麼爸爸媽媽離婚了你看上去還很高興呢?你希望他們分開?」「不,也不是,但是奶奶說他們離婚的時候會回來。嗯,回來的時候會給我買好多衣服,好多玩具呢!」他搖晃著腦袋,眼珠子不安分地轉來轉去。他的聲音很低,似乎陷入了思考。 我看到他有些緊張,眼神里卻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期待。他純真的話語深深地印在我的腦子裡。我卻再說不出一句多餘的話來。9歲的海生能理解離婚這件事情,卻沒有接受或拒絕的權力。他最簡單的願望只是見到自己的父母,又或者是跟他們生活在一起。 文章未完,點擊這裡閱讀全文! 來源:www.touti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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