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愛上自己的學生,她毅然決然離開後,竟然甘心做了別人「20年的情婦」!




  18歲,她放棄門當戶對的婚姻,和一個窮畫家私奔到日本,被稱為「最受苦的情人」;31歲,面對事業有成的丈夫戀上18歲的學生的不堪事實,她不留情面地把小三趕走,被稱為「最強悍的原配」;46歲,遭遇丈夫第二次登報離婚,她無比氣憤,狠心要錢要畫,被稱為「最物質的女人」。她,曾是一代大師徐悲鴻相濡以沫近20年的妻子,卻公開做了別人20多年的情婦。她,就是蔣碧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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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前幾天,新娘子離奇「死亡」
  
  徐悲鴻畫中的自己和蔣碧微
  1917年5月,大陸蘇州一戶姓查的大戶人家一片喜慶,正緊鑼密鼓地為二兒子準備婚禮,誰知就在結婚前幾天,竟收到了新娘子暴斃的消息,婚禮隨之變成了葬禮。然而,一年後,死去的新娘子居然活生生出現了,身邊還跟著一位陌生的男人,兩人一副新婚燕爾的模樣。
  原來,因為對這門婚事不太滿意,新娘子在成親前偷偷和情郎私奔到了日本。她的家人無計可施,為了維護雙方家族的臉面,不得不傳出了新娘子的死訊,並為她舉辦了葬禮。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微
  這位私奔的新娘子,就是民國時期著名的奇女子——蔣碧微,帶她私奔的情郎,就是現在聞名世界的大畫家——徐悲鴻。
  蔣碧微,原名蔣棠珍,碧微是徐悲鴻為她起的名字。1899年,她出生於大陸江蘇宜興,祖上都是做過朝廷命官的文人學士,她父親醉心詩書,設立了女子兩等學校,她就是其中的第一屆學生。十二三歲,她已經熟讀了《三國演義》《水滸傳》《七俠五義》《安邦定國志》等充滿俠義的書籍,唯獨對《紅樓夢》不太感興趣。
  十三歲時,父母給她定了一門親事,對方是蘇州望族查家的二兒子查紫含,兩家門當戶對,私交甚好。當時她什麼也不懂,乖巧地聽從父母的安排。在父母眼中,她嫻靜少言卻心思敏捷,「藏拙」一詞最能概括她的美,腹有詩書,從容大氣,不冶艷,不做作,給人一種舒舒展展、清清爽爽又亭亭玉立的雋秀感,令人心動。
  如果沒有遇到徐悲鴻,她的人生應該就會按照父母設想的那樣,嫁入名門,做個知書識禮的闊太太,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世事難料,人生的道路上總會出現那麼一個人,猝不及防地改變你的一生。當17歲的蔣棠珍在家中第一次看到前來做客的徐悲鴻,她的一生就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17歲時,她父親蔣梅笙受聘來到復旦大學當教授,一家人搬到了上海。不久,家裡總是出現一個衣著樸素笑容儒雅的青年——徐悲鴻。當時的徐悲鴻,不過是個四處為生活奔走的窮學生,經歷了父母安排的包辦婚姻,家裡的妻兒都早早死去了。為了深造美術,他跑到上海半工半讀,憑藉出眾的才學得到了蔣梅笙的賞識。此後,他經常去蔣家串門。
  他闖進她家,給她打開了一片新天地他如此地不一樣,他的世界很大,有美妙動人的故事,有矢志上進的毅力,有他人所沒有的魄力和勇氣。她開始有了一種新奇的感覺,秘密的喜悅。從古老守舊的宜興,到五光十色的上海,她的生活始終局限在一樓一底的家裡,對於生活,她始終懵懂無知。她深深地愛慕和欽佩他。
  有一次,父親私底下當著她的面感慨道,我們要是再有一個女兒就好了。她聽出了父母的言外之意,要是再有一個女兒,就嫁給他。可惜,她已經訂了親。這時,她聽說未來的丈夫為了幫他弟弟作弊,曾在考試前向父親索要試卷,父親嚴詞拒絕了這個要求。她開始對這個從沒見過面的未婚夫心存鄙夷。
  隨著婚期一天天逼近,她心亂如麻,要是一輩子和一個人品低劣的小人生活在一起,那太痛苦了。這個時候,徐悲鴻派人給她傳了口訊:假如現在有一個人,想要帶你去國外,你去不去?
  她的心頭,立刻映出了他的影子,脫口而出:「我去。」
  私奔前,徐悲鴻專門刻了一對水晶戒指,分別刻著「悲鴻」和「碧微」,還把鐫著「碧微」的戒指天天戴在手上。有人問他是什麼意思,他得意地回答,這是他未來太太的名字。
  1917年5月的一天夜裡,趁著父母出門聽戲不在家,她留下書信,立刻按照事先的安排來到了碼頭,和他一起搭乘了前往東京的客船。從此,活在世上的,不是「蔣棠珍」,而是「蔣碧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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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隨他流浪了近十年,她無怨無悔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微
  來到日本,除了身上的兩千塊錢,他們一無所有,語言不通,舉目無親,指的寄宿在日本的小房子里。她不講究吃喝穿戴,忍受著人生地不熟和離家出走後對父母心存愧疚的雙層精神壓力,內心很是苦悶。為了不再給父母丟臉,一有中國人來家裡做客,她就一個人躲在廁所里,一待就是幾個小時。
  此時的徐悲鴻,沒有給予她絲毫精神安慰。他如痴如醉地愛上了日本的仿製原畫,很快就把僅有的兩千塊花完了。不得已,同年11月,他們神色黯然地回到了上海。
  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父親蔣梅笙不顧流言蜚語,親自去查家登門道歉,退了親,重新接納了他們。他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過起衣食無憂的小日子。
  1919年,在康有為的幫助下,徐悲鴻得到了去法國留學的官費名額。3月20日,他們順利抵達巴黎,徐悲鴻進入了法國最高國立藝術學校,她則在一語言學校學習法語。
  在法國的那段日子,一個人的官費兩個人用,生活很是清苦,最窮時,他們只能喝白開水填飽肚子,但他們的感情卻最為甜蜜。有一次,她看上了商場里的一件風衣,穿上風衣的她,顯得更加端莊秀麗,氣質不俗,她沒錢,不好意思地走掉了。可每次路過那家商場,她都忍不住去看幾眼。沒想到這件事被徐悲鴻知道了,他心懷愧疚,發奮用功,終於用賣畫的錢瞞著她買下了風衣。同樣地,當徐悲鴻捨不得買當時流行的男士懷錶時,她省下幾個月的飯錢,幫他買了一隻懷錶。
  年輕貌美的她,從沒有嫌棄他,自始至終陪伴在他左右,儘管他在感情上很少對她有所了解和關愛,她還是愛著他,與他同喜同憂,風雨同舟。面對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張道藩的追求,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不給他人一點機會。
  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愛情,經得起貧窮的考驗。
  3
  再美的愛情,也會在冷漠中逐漸消耗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微
  1927年,她因盲腸炎暈倒在家,被人送到醫院后才發現自己懷孕了。此時的徐悲鴻,遠在新加坡畫畫籌款。早在1925年,他已經籌集到了7萬多大洋,本來可以解決兩人幾年的生活問題,最後被他全部買了金石字畫,不得不再去南洋。
  從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到十年漂泊他國愁吃穿的窮太太,懷孕后的她,回想這十年的窮苦無助,只想和他一起回到上海。當年她隨他私奔,備受世人的冷嘲熱諷,現在只要能和他一起回家,也不算失了臉面。然而,說好在新加坡匯合的他先回了上海,讓她一個人自行回國。1927年10月,帶著大箱小箱的書畫,她終於回到了闊別八年的祖國。
  同年12月26日,他們的長子徐伯陽誕生。兒子的到來,緩解了她內心的苦悶。她和父母姐妹聚在一起,開始享受家庭帶來的歡欣與快樂。只是午夜夢回時,過去十年裡的苦難艱辛,仍讓她半夜驚醒。
  她常忍不住想,世間結合十年才有穩定的「家」的女人,應該不多吧,希望上天不要把她難得的幸福和快樂剝奪。「如今的他,已經是一位聲名鵲起的大畫家,身體健康,精力充沛,就像一位精神抖擻的鬥士,站在他康庄大道的起點,用他這支如椽畫筆,辟出他的遠大前程,那時,我將分享他的成功果實,並且為他驕傲。」
  回國后最初的幾年,兩人的關係還比較融洽,她還生了個女兒,有兒有女。因徐悲鴻在南京中央大學授課,他們搬到了南京二層小樓里,一家四口幸福和美。徐悲鴻名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忙,一天到晚很少見到人。
  蔣碧微宅在家裡,全新全意照顧孩子,親自給孩子餵奶,偶爾也仿照法國沙龍的形式舉辦舞會。可徐悲鴻回到家裡看到舞會,就會陰沉著臉躲到書房裡畫畫。兩個人的感情開始變得疏離。此時的她,還是深愛著徐悲鴻,希望和他白頭偕老,永不分離。當碰到已身居國民黨高位的張道藩時,他又給她寫信表達愛意,她總刻意保持著距離。
  他們的愛情,在困厄時甜蜜濃厚,在富足時反而疏離冷淡。也許,和太有藝術才華的人在一起,就得承受說變就變的愛情。1930年,就在她在老家為先後去世的弟弟和姑媽料理後事時,徐悲鴻給她送了一封信:「碧微,你來南京吧,你再不來的話,我會愛上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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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小三,她毫不留情地驅趕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微
  原來,徐悲鴻愛上的人,正是他班上一位叫孫韻君的旁聽女生。孫韻君,來自書香門第,父親是北洋軍閥孫傳芳的秘書。她是安徽出了名的才女,相貌清麗,冰雪聰明,比蔣碧微年輕十四歲,當年因為父親被捕才在考場發揮失常,不得不以旁聽生的身份在藝術繫上課。
  徐悲鴻發現孫韻君天資不錯,又刻苦努力,對她格外上心。照顧著,照顧著,他就愛上了這個18歲的美貌少女,陪她爬山,帶她賞月,給她起了新名字——多慈,還做了兩枚鑲有紅豆的黃金戒指,分別題字「大慈」「大悲」。
  多麼相似的愛情橋段,他愛上的還是18歲的美麗少女,一樣給她起了名字,刻了戒指,可惜少女已經換了別人。他,還記得刻過帶有「碧微」兩字的戒指嗎?
  愛情都是自私的,蔣碧微作為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絕不容許自己的丈夫對別的女人心存愛戀。她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告訴自己要相信丈夫的人品,相信丈夫所說的,他只是愛才心切,卻沒想到,在學校里,早有學生投訴徐悲鴻教授只花心思在一個學生身上,不管他們畫得怎麼樣。更讓她震驚的是,他在學校里的畫室里,赫然放著他給孫韻君畫的肖像,還有他們肩並肩坐在一起賞月的情形:白紗飄飄,少女含羞;情意纏綿,畫筆細密。
  她偷偷藏起了那副畫。她愛惜他的才華,不會毀了它;但作為妻子,她不會讓這幅畫擺放人前。
  隨後,在強烈的妒火和憤恨下,她開啟了強悍的婚姻保衛戰,先是一把火燒光了孫韻君送的種在家門口的一百棵楓樹苗,接著到學校女生宿舍,告誡孫韻君離有愛人的徐悲鴻遠一點,並且給孫韻君的父母寫信,希望他們管教管教自己的女兒。當聽聞徐悲鴻想方設法幫助孫韻君出國,還大肆甩賣畫作給孫韻君湊路費,她憤憤不平地給相關人員寫信,阻止孫韻君出國。她可不想孫韻君在國外和徐悲鴻相互糾纏。
  在這一連串乾淨利落的手段之下,孫韻君被她父母勸說離開了。蔣碧微為了安撫丈夫失落的情緒,建議他出國散散心,順便實現他在國外辦畫展的心愿。就這樣,她成功趕跑了小三,捍衛了自己的婚姻。可誰也沒想到,1934年8月回到中國的她和徐悲鴻,居然分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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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我無情無義,我也不會再愛你

徐悲鴻和生命中的三個女人
  回到中國,徐悲鴻的名聲更大了,可對她卻更加冷漠,她也突然明白了,自己愛了快二十年的男人,原來對自己一點也不關心和愛護,他的眼裡,沒有愛人,沒有孩子,只有他自己,只有他的藝術和他偶爾激情迸發的情人。
  徐悲鴻一直對孫韻君戀戀不忘,有時消失大半個月也見不到人,最後乾脆一個人去了桂林,杳無音訊。那時,南京城頻繁地遭受日本的空襲,她帶著兩個孩子,每天戰戰兢兢地活著,倍感失落與無助。此時,追求她十多年的張道藩仍痴心不悔地給她寫信,關注她的生活,關心她的心情。雖然張道藩早已娶了一個叫Susan的外國女人,不過他對蔣碧微一家一直頗為照顧,幫她安排工作,幫她和孩子躲過一次次的空襲。
  她有些忐忑,有些不安,感情上也開始有些動搖。可為了兩個年幼的孩子,她不敢動心。當聽聞廣西戰事緊張,她南下桂林,勸說徐悲鴻回家,保重自己才可以更長久地為國效力。可徐悲鴻仍堅持留在桂林,他說:「吾人之結合,全憑於愛,今愛已無存,相處亦不可能。」那時,孫韻君及其父母正好在那裡。她心灰意冷回到南京,那裡還有她2個年幼的孩子。
  為了贏得孫韻君父母的歡心,徐悲鴻在報紙上公開聲明:鄙人與蔣碧微女士久已脫離同居關係,彼在社會上的一切事業概由其個人負責。
  看到報紙聲明的那一刻,蔣碧微震驚得久久緩不過神來:從十八歲起和他一起浪跡天涯,為他生兒育女,她一直無怨無悔,沒想到在他眼裡,她和他的20年的夫妻情分竟然是同居關係!
  半是義憤,半是寒心,本來和張道藩保持距離的她,很快便和張道藩住到了一起。
  另一方面,孫韻君父母看到徐悲鴻的報紙聲明,不喜反怒,急匆匆帶著孫韻君離開了桂林。如此喜新厭舊的男人,怎麼可以託付終身?不久,孫韻君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給了國民黨浙江省教育廳廳長許紹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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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離開,但你必須給我道歉!

徐悲鴻和廖靜文母子
  蔣碧微曾鄭重地對徐悲鴻說:「假如你和孫韻君決裂,這個家的門隨時向你敞開。但倘若是因為人家拋棄你,結婚了,或死了,你回到我這裡,對不起,我絕不接收。」
  後來,徐悲鴻得知孫韻君嫁人後,在國外輾轉幾年,向已避難到成都的她求和。蔣碧微還是決然地拒絕了他。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她絕對不要,她要為自己而活。
  1945年,徐悲鴻再次登報,與蔣碧微劃清界限,他在《貴陽日報》上發表聲明:悲鴻與蔣碧微女士,因意志不合斷絕同居關係,已歷八年,中經親友調解,蔣女士堅持己見,破鏡已難重圓,此後悲鴻一切與蔣女士毫無干涉。茲恐社會未盡深知,特此聲明。
  這份聲明發表的背後,是徐悲鴻為了追求由他的一個女學生,那個女生小他28歲,是由他親自改名的廖靜文。蔣碧微知曉實情后,當即給廖靜文的父母寫了信,指責廖靜文的不是,並把這份啟事鑲在玻璃鏡框里,赫然放在客廳迎門的書架上,命名為「碧微座右銘」。
  廖靜文的父母自然不同意徐悲鴻這門親事。徐悲鴻再次登報,宣布與蔣碧微離婚。她徹底怒了,向法院控訴徐悲鴻,控訴他一次又一次侵犯她在社會上獨立生存的自由,一次又一次在報紙上羞辱她。
  最後,兩人達成調解,與1945年12月31日簽字離婚,徐悲鴻支付一百萬、由她親自挑選他的一百幅畫和四十幅古畫。不久,他就和廖靜文結婚了。
  就此,糾纏二十多年的兩人,再無瓜葛。
  7
  她原諒了所有人,唯獨不原諒他

徐悲鴻畫中的蔣碧微
  1949年,蔣碧微在張道藩的安排下,去了台灣,此後一直和張道藩保持著情人關係。他們形影不離,相伴相依地度過了十年的美好時光。張道藩是深愛著她的。在近三十年的時間裡,他給蔣碧微寫了兩千多封信,情意纏綿,動人心扉,還約定60歲時和蔣碧微結婚。
  如果想嫁給張道藩,早在40年代她就可以和他結婚。她不在意名分,只在意這個深愛她的人。當時,張道藩的妻女在澳洲躲避戰火,衣食無著,她不忍心別人像她一樣,作為妻子,卻被情人擠走,於是每個月定期匯款過去。
  1958年,感受到張道藩想念妻女,她理智退出,平靜離開了張家的府邸,不再與張道藩有絲毫牽扯。她在給張道藩的最後一封信里寫道:
  往事過眼雲煙,我們的情緣也將屆結束。讓我們堅強一點,面對現實,接受命運的安排,在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情愛問題必須告一段落,好在我門已經有了彌足珍貴的果實。一希望你,不必悲哀.無須神傷,你和我都應該感戴上蒼,謝謝它對待我們的寬大與仁慈,甜美的回憶盡夠廝伴我們度過風燭殘年。
  直到1966年,張道藩給她寫信,她才答應和他見面。1968年,張道藩去世,她送了他最後一程,從此一個人在台灣又生活了10年。
  晚年時,她寫了一本回憶錄,上冊是《我與悲鴻》,下冊是《我與道藩》。對於徐悲鴻,她極盡指責與怨懟;對於張道藩,她寫滿了讚美和依戀。
  她說:「我從十八歲跟他浪跡天涯海角,二十多年的時間裡,不但不曾得到他一點照顧,反而受到無窮的痛苦和厄難……」 和徐悲鴻分開了30多年,她還是怨著他,也許真的是愛之深,恨之切。恨也是愛的一種方式。徐悲鴻是她的初戀,陪她一起度過了她最青春美麗的時光。如果不是深愛一個人,為何對他念念不忘,更不會在卧室里擺放著他為她畫的畫像《琴課》。徐悲鴻在死前,也一直帶著她送給他的懷錶。
  1978年,這個為愛奔走的女人,終於平靜祥和地走完了一輩子。去世前,她將保存完好的徐悲鴻畫作,全部捐了出去。
  她,不愧為民國時期的奇女子,可以為愛奔走,可以為愛決絕,可以為愛理智成全。她是大家閨秀,但不會順從傳統禮教而犧牲幸福;她是大畫家的正妻,卻不會為了富貴忍受丈夫的背叛;她是2個孩子的母親,但不會為了顧及流言蜚語就放棄真正愛自己的人。她,由始至終就是她自己,愛就不顧一切,恨就酣暢淋漓。離開愛人和情人,她每天精神抖擻,一個人在台灣活了10年,還用紙筆記錄了自己傳奇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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