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死刑犯死亡內幕全過程曝光,膽小慎入!

我是99年入的伍,在部隊里呆了6年,也不知道退伍辦咋想的,轉業時把我安排到女子監獄裏做了獄警。第一天去報到,接我的人是個主任,姓楊,看模樣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婦。把我帶到辦公室之後,楊主任跟我說既然在她這兒辦事,那就是她的人了,以後少說話,多做事。在監獄裏頭不管看到什麼人,什麼事,都得爛在肚子裡,如果傳出點風聲來,就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監獄裏這種規矩很正常,我也沒啥意見,但楊主任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給我安排的工作是巡邏,每天十二點鐘準時開始,前後偏差不能超過五分鐘,兩點之前必須結束,然後就是經過B-12號房間的時候,不管看見誰,一個字都不能說,一步都不能停。這話整的我有點好奇,一個字都不能說?啥玩意兒啊,難不成裡頭住了個高官不成?我好奇問了一句,楊主任卻閉口不談,只是說B區的監獄裏頭住的都是一些犯了大罪的死刑犯,裡頭就沒一個好人。我點點頭,心裏大概明白了,估計那裡頭的死刑犯懂些心理學啥的,所以才不能說話。之後楊主任帶我遛了一圈,確定了巡邏路線,然後就讓我回去了。晚上正式巡邏的時候,我剛踏進B區,就看見一個女的抓着欄桿沖我喊。「喲,新來的還是個男的啊?」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那些房間的鐵欄就往外伸出來一隻只手,整個B區里成百上千的女人都在那鬼哭狼嚎的吼著,「男人!快看,是個男人啊!」我縮縮腦袋,這群娘們兒都瘋了,我沒敢多停,趕緊加快腳步。等巡邏到B-12房間的時候,我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特地去看了下那房間,說起來這B-12房間還真的和別的不一樣,這B-12房間裡頭的燈是關着的,黑乎乎的一片,似乎裡頭壓根兒就沒住人,但卻一直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人用剪刀剪東西。我也沒怎麼在意,正準備走,誰知道剛一轉身,就被B-12對面的那房間給吸引住了,那房間是B-11,別的房間當我路過的時候,那些女的都跟瘋了似的,但B-11窗口的那女的,卻是安靜的站在那兒,一聲不吭,頭髮把臉全都遮住了,跟個孤魂野鬼似的,反而把我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似乎注意到我的舉動,這個女的捋了一下頭髮,露出半邊臉,布滿血絲的一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說實話,我膽兒挺肥的,以前在部隊裡頭啥任務我都沒怕過,但這傢伙還真把我給嚇到了,我罵了句神經病,急匆匆的走了。完事兒之後,回去睡覺時候咋都睡不着,滿腦子都是那女的布滿血絲的一隻眼睛。說起來那瘋女人還真有點邪性。都說監獄是怨氣最重的地方,這又是女子監獄,陰氣也重,說不定還真有點兒啥髒東西。而且楊主任還跟我說過,經過B-12房間的時候,不管看見誰,都不能和對方說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能停止巡邏的腳步,一步都不能停!可剛才見到那瘋女人的時候,我不光說了句神經病,還被那瘋女人嚇得後退了幾步。這算不算是違規了?想了想我也沒當回事兒,楊主任估計是培養自己的威望呢,刻意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規矩,這種事兒我們部隊領導也經常干,其實都是扯犢子。正琢磨著這事兒呢,忽然有個穿着警服的中年婦女來敲我門,一看到我,就問我是不是新來的獄警小王。我剛點點頭,那女的不由分說的塞過來個包裹,還有個信封,說信封里的東西是給我的一點心意,讓我幫忙把包裹送給個犯人,房間號在信封裡頭。說完她轉頭就走了。我翻了翻包裹,結果裡頭東西挺怪,是一打白紙,我當時就懵了,這花錢往監獄裏頭送白紙是個啥說法。我也沒多想,又打開信封看了看,裡頭紅彤彤的一沓錢,把我嚇一跳,這麼厚實,得好幾千吧,結果往外一掏我傻眼了。啥玩意兒啊這是。一堆紅色的錢,上面寫的竟然是拾元,我以前似乎在哪兒見過,像是建國後第一套人民幣,現在咋還有人用這種錢?這種錢幾十年沒人用,估計已經是古董了,少說也得翻幾十倍了吧,這可比一百塊錢要值錢的多!這麼算起來,這信封里的錢,得值好幾萬,花這麼多錢,就為了送堆白紙進去?我拿着東西有點發愣,之前戰友是跟我提過監獄裏頭油水足,我也的確缺錢,可這錢有點燙手,這不是受賄嗎?不行,這錢得還回去。我正準備整理下,這時候信封裡頭掉出一張紙,應該是要送的房間號,我撿起來一看,心裏頭更毛了,上頭寫着B-11。那個瘋女人的房間?這他媽的也太巧了,剛才巡邏時候,我就被瘋女人給嚇得不行,結果完事兒回來,收到個包裹,居然也是給她的。想起那隻滿是血絲的眼,不知道為啥,我有點兒哆嗦。算了,不管了,反正是晚上才開始巡邏,我先睡一覺,白天就去把錢還了,回頭再找個同事打聽一下B-11裡頭那個瘋女人的事兒,了解了解情況再說。我是下午四五點的時候醒的,正好是飯點,我四下里看了看,好像這個監獄裏頭,只有我一個男獄警。打了飯我端著菜,走到一個剛坐下來吃飯的女同事面前,坐了下來。這女的看起來二十三四歲,跟我差不多,見我坐在她面前了,表情也有些僵,挺害羞的樣子。我性格倒是挺外向的,一邊吃飯一邊跟她聊了起來。這女同事叫林小琳,說來也巧,她跟我一樣,都是煙台人,去年來這的,雖然不算是老人,但對監獄裏頭很多事情都挺了解的。聊著聊着我試探著問她B-11那個瘋女人的事情。一說起B-11,林小琳的表情明顯有些奇怪,沉默了一會兒,才有點神秘的跟我說,這B-11的事情,我算是問對人了,別人可能不清楚,但她還真的知道一些。我馬上來了精神,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聽她一說,我才知道,B-11裡頭住那個女的叫蘇萍,年輕時候長的挺漂亮,不過為人輕浮,亂搞男女關係,還不停的懷孕,但從沒人見過她孩子,派出所懷疑她靠販賣自己孩子賺錢,就把人給抓了。我有點奇怪,不是說B區裡頭住的都是死刑犯嗎,販賣自己孩子也能判死刑?我一問,林小琳卻把飯盒往前面推了出去,像是吃不下了,皺着眉頭說了句,警察去她家的時候,她正好在喝湯……我還是沒明白,不過這回不等我問,林小琳就繼續說,警察在湯里,找到了被熬得酥軟的嬰兒骨頭……我差點沒把嘴裏的飯吐出來,有點不信林小琳的話,她卻跟我說她哥當時就是進去的警察之一,這事兒絕對是真的。她這麼一說,我也只能信了。媽的,看來那女的還真是個瘋子。這時候林小琳準備走了,臨走時候,又跟我說,讓我晚上小心點,還說我來之前,巡邏夜班的人換了好幾批了,她都見過至少五六個。說完她還有點吞吞吐吐,似乎還有話的樣子,一臉玩味的看着我。我正聽的着急呢,問了一句,林小琳才猶豫着說,那個蘇萍不像是神經病,更像是撞了邪。我咧嘴笑了下,這種事兒也就她們這些女的信,我可不怎麼信,但還是隨口問了下為啥。林小琳說,還能為啥,聽說晚上時候她還跟她對面那位聊天呢,就沖這,她不撞邪誰……正說的起勁呢,忽然一個中年婦女過來拍了拍林小琳的肩膀,說了句沒影的事兒別瞎扯淡。林小琳似乎這才意識到了什麼,對着我吐了吐舌頭,起身走了。她走了之後我才猛地意識到,對面?B-11對面不就是B-12嗎?楊主任特別交代那裡,該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吧!這下子我心裏慌了,一兩個人說還沒什麼,但看這樣子,好像整個監獄裏的人都知道B-12有問題。這麼一琢磨,昨天那錢我更不能要了,一定得還回去。結果我在食堂裡頭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昨天給我送包裹那同事,去執勤崗上看了看,也沒找到她的照片。難不成那女的是個臨時工?這錢太邪性了,我心急火燎也沒辦法,轉念一想,乾脆把這燙手的玩意兒交給楊主任算了。反正這監獄是她管事,把這破事兒甩給她,我自個兒先撇清再說。這麼一想,我趕緊回去拿了包裹就給楊主任送了過去,到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忙呢,見我進來,就皺着眉頭問我幹嘛。我把這包裹的事情跟她說了,楊主任有些疑惑的樣子,嘀咕了一句,說我們監獄裏頭沒臨時工啊?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又說讓我把東西留下,這事兒她會處理。我鬆了口氣,把那些錢拿了出來,正準備給楊主任遞過去,誰知道還沒等我說話,楊主任像是看到了什麼最恐怖的東西一樣,面色大變,身子猛地往後一縮,擺着手對着我大吼。「拿走,快把這東西拿走,別放我這!」楊主任那驚恐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不過她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理了理頭髮,做出一副很冷靜的樣子。不過從我的角度來看,她的眼神中始終還藏着濃濃的恐懼。不等我多問,楊主任就訕笑着跟我講了些組織上的規定,說是不能收東西,我要是把錢放她這裏,她就解釋不清楚了。她讓我先把錢帶走,事情她回頭會調查清楚,到時候再處理這些錢。我一聽楊主任說的,心裏就不爽了,你解釋不清楚,那放我這,我就解釋清楚了嗎?但楊主任是我的上司,我也不好公然駁了她的面子,除非我不要這工作了。所以我只好把錢給收起來,走的時候還在心裏罵了句老娘們,不就是一些來路不明的錢嗎,至於嚇成這樣嗎!回到宿舍,我拿着那些錢搗鼓了一會兒,也沒發現有啥毛病,就準備洗澡睡覺了,結果洗澡的時候,我發現身上有點不對勁兒。因為當了幾年兵,所以我這身體被曬得挺黑的,哪裡知道洗澡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腳上,出現了一個嬰兒巴掌大的白斑。我可以肯定這個地方以前絕對是沒有白斑的,甚至來監獄前,都沒有的,但這就來監獄一天,身上咋長出來這麼塊白斑?該不會是得病了吧。我嚇了一跳,連忙給坐床上去翻看起自己腳上的那塊白斑來,那塊白斑看起來和普通皮膚沒啥兩樣,就是因為我身體比較黑,所以才會特別明顯。我趕緊打開手機去百度搜了下,想要找出來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結果翻了半天,都沒找到自己身上到底是什麼情況。因為百度上說的那些都只是出現白斑,而我腳踝處那一個巴掌大的白斑,上面的毛髮全都是雪白色的。我越想越是害怕,洗了澡後,就琢磨著過兩天等周末的時候,去市醫院裏頭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是怎麼睡過去的,睡過去的時候,我做了個夢,夢裡我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看起來像是一個用木頭搭建起來的戲台,我能夠感覺到周圍有很多人,熙熙攘攘的,卻又很安靜,這種格格不入的氛圍很是詭異。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從戲台後面,出來了四個穿着艷麗古裝,扎著小辮子的小孩子,這幾個小孩的臉塗的煞白,但在臉頰和嘴唇處,又用胭脂給塗的紅彤彤的。眼睛又大又圓,黑不溜秋的,卻沒有一點兒生氣,看起來怪異的很。但卻又很熟悉,總感覺這幾個小孩的裝扮我似乎在哪裡看到過。就在我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四個小孩從台上跑下來,繞着我不停的轉啊轉,一邊笑着一邊在那裡一人一句的唱着童謠。一開始,我還聽不大清楚,但隨着時間的推移,那幾個小孩的聲音也開始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聲音一聽我就有點熟悉,居然是用我們山東煙台的土話給唱的童謠,但等我聽清這童謠唱的到底是什麼時,身體就和澆了一盆涼水一般,冰冷冰冷的。「敲著鑼,吹着號,見了鈔票人就笑。」「小管教,膽不小,收了鈔票逃不掉。」「拿了錢,得了病,花了鈔票要了命。」「小管教,慌了神,丟了鈔票沒了魂。」那幾個小孩就不停的笑着,循環著,唱着這首莫名其妙的曲子,慢慢的,他們的每個人唱自己那句的時候,就會停下來對着我笑。笑容從一開始的僵硬麻木,慢慢的變得猙獰怪誕起來。我越聽自己心裏就越慌,想要伸手驅趕走這幾個小孩,讓他們別瞎唱,但不管我怎麼用力,我的身體就是動不了,就跟個石頭似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幾個小孩不停的笑着,轉着!我的身體也越來越涼,越來越涼!咚咚咚!在某一個瞬間,一陣敲門聲把我從這個莫名其妙的夢裡給驚醒過來,我猛地在床上坐起來,發現這個該死的噩夢居然弄得我滿身大汗,被單和被水澆了似得,濕乎乎的。咚咚咚!敲門聲更加清晰起來,我鬆了一口氣,看來是這敲門聲把我從噩夢中給驚醒過來的,我忽然有些感謝起這個敲門的人了。我一邊嘴上說了馬上來了,一邊收拾下衣服,準備起來開門,穿褲子的時候,我被我自己給嚇了一跳,這才短短的幾個小時,原來腳上那和嬰兒手掌一般大小的白斑這時候已經變得和成人手掌大小差不多了。還沒等我多去想,門口敲門聲就更加急促起來,我也想不了那麼多,連忙套起褲子就往外跑。跑到門口,打開門一看,發現站在門外的人是楊主任,楊主任看起來神色有點兒古怪,手上提着個包裹,正是我白天給放她辦公室的包裹。見我開門了,楊主任就開口說道,「這包裹沒啥問題,晚上你有空的話,就把這東西給送到B-11去。」啥意思啊?我滿臉疑惑,正要開口去問呢,楊主任就開口說道,「讓你送你就給我去送,哪兒那麼多問題。」說完,楊主任把手裡的包裹往我身上一塞,就走了。只留下我,看着手裡的包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楊主任她到底是個啥意思?不是說她處理嗎?咋處理著處理著,就讓我去送東西了?我心裏有些疑惑,不過既然楊主任讓我去送,那就去送一下好了,反正到時候出了事情,把她也給捅出來就好了,她都不怕,我怕個啥。拿着包裹回房間的時候,我腦子一片亂糟糟的,因為我想起來剛才夢裡聽到的童謠,說來也奇怪,以前我做夢的時候,醒過來,絕對不會記得夢到了什麼,最多只是隱隱約約有點印象,但這次卻無比的清晰,連那首童謠唱的啥都記得一清二楚。那童謠前面幾句我倒是沒啥,但從第二句收了鈔票逃不掉開始就變得讓我有些膽寒起來。啥叫拿了錢,得了病,花了鈔票要了命啊!等等……拿了錢,得了病?我忽然想起來自己腳上那個現在已經擴散開來的白斑,準確的說,這可不就是病嗎?算算時間,好像還真是我拿了錢之後,這斑就出現了,可不就是拿了錢,得了病嗎?那下一句,花了鈔票,要了命,意思也很明顯了啊!!如果真如那童謠所唱的,那就……這一下直接把我冷汗都給嚇出來了,我連忙站起來,開始翻找起那鈔票來,但我這會兒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鈔票了!我記得之前離開楊主任辦公室的時候,我是把鈔票給放在兜里的啊,咋一轉身回來,這鈔票就不見蹤影了呢?我趕緊翻箱倒櫃的翻找,但我把整個寢室都給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那些鈔票,這回我真嚇傻了!因為我想起了那之後了一句童謠,傻管教,慌了神,丟了鈔票沒了魂。我現在把那鈔票給弄丟了,那是不是也如同童謠裡頭所唱的那樣,丟了鈔票沒了魂?這直接給我下的坐不下去了,我擦了一把冷汗,感覺自己現在的後背拔涼拔涼的!怎麼辦?怎麼辦?這時候我的鬧鐘也響了起來,正好是晚上十一點五十,要開始巡邏了!我連忙套上袖章,朝着B區跑去。畢竟雖然心裏挺害怕的,但工作還是要做好,不能因為這個,把工作給耽誤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已經完全朝着一種我無法預料的方向行駛而去。如果說之前,我肯定不會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發生,但我腳上的白斑,那一疊建國時期第一套人民幣,林小琳和楊主任所說的奇怪的話,還有B-11那個詭異的瘋女人,全都連串到一塊時,我開始慌了。我是真怕了,甚至巡邏的路上,腿腳都還有點不聽使喚。這是我第二次巡邏,對監獄裏頭那些女人的瘋狂舉動也算適應了,我就當沒看到,拿着那個包裹,一路朝着B-11房間走去,半步都沒敢停。等走到B-11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瘋女人露出來的那隻呆滯無神的眼睛,還有那張披頭散髮的臉,心頭還是驚了一下。我強行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把自己手上拿着的包裹從窗口送了進去,對着B11那個瘋女人開口說,「這是你的東西。」那個瘋女人並沒有接包裹,而是任由包裹掉落在地上,那隻無神的眼眸開始變得瘋狂起來,嘴角的笑意也開始變得猙獰了許多,我被她的這個樣子給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好幾步。「你遲早會進來的!」那瘋女人把手伸出窗外,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起來就好像是想把我給拉扯進B-11裡頭一樣。就在這時候,身後一直安靜著的B-12房間裡,忽然響起了我昨天巡邏時發出來的聲音,咔嚓嚓,咔嚓嚓,就好像是有人在裡頭剪紙。「什麼意思?」我沒空去理會B-12,身體發涼,看着瘋女人問了一句,這時候我才注意到瘋女人的手很白,白的過分,一般人再白,手指甲那塊地方也是帶點肉色的,而她連手指甲蓋著的肉都是白色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其妙想起了自己腳踝上的那塊白斑。那瘋女人嘴裏烏拉烏拉的也聽不清在說什麼,手瘋狂的往我身上抓,猙獰的樣子嚇得我後退了好幾步,直到把自己的後背給貼在B-12門上,這才反應過來!B-12的門就跟冰塊似的,後背一貼上去,凍得我打了一個哆嗦,連忙縮回身子,轉頭看了下B-12。裡頭依舊還是黑漆漆的一片,但那咔嚓咔嚓的聲音卻還是不絕於耳,我叫了句裡頭有人嗎?沒人回答!這時候那B-11的瘋女人忽然笑了起來,掀起了那遮住了半邊臉的頭髮,這猛地一看,把我給嚇得不輕,那半張臉完全發白,和另外半張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很是詭異,她就無比尖銳地說道,「她看上你了,你遲早會進來的!」「她?」我愣了一下,連忙開口問,「誰看上我了?」那瘋女人的笑聲在我問出這個問題的瞬間戛然而止,然後一臉震驚的看着我的身後,眼眸中滿是恐懼!有一種表情是裝不出來的,那就是恐懼。當我看到這眼神的時候,心跳都停滯了一下,後背上滿是冷汗,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從B-12那扇門後面伸出來,環抱住了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哆嗦起來,連聲音都帶着顫抖,大喊著,「神經病,你他媽的是神經病!」罵完,我瘋狂朝外面跑出去,身後又傳來那個瘋女人的笑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跑的時候,總感覺我的背後刺刺的,好像是有一道陰冷的目光從B-12那個房間透出來,一直盯着我看!我強提起勇氣扭頭看了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這時候我心裏已經沒有任何勇氣呆在這鬼地方了,完全是逃著巡邏完了B區,A區和C區,回到房間後,我伸出手去擦了下自己的後背,滿是汗水,濕漉漉的,就跟從水裡撈起來似得!我比昨天提早了半小時結束了巡邏,回到寢室的時候,因為晚上巡邏被嚇出了一身汗,粘乎乎的,不得已我又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腳踝上那原本一個成人巴掌大小的白斑又擴散開來一點了。我忍不住又想起了B-11裡頭的那個瘋女人,她的手,和那蒼白的半邊臉,我這白斑蔓延開來的話,該不會也會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吧!一想到這,我連洗澡的心情也沒了,急匆匆的沖洗了一下,回到床上躺着開始思索起那個瘋女人說的話來。她看上我了?瘋女人說的那個她是誰?B-12裡頭到底住的是個什麼樣的人?想着想着也不知道咋的,就睡過去了,第二天我是被楊主任的敲門聲給叫醒的,還沒等我問什麼呢,楊主任就先一臉急迫的沖我問,「王法,昨天晚上你巡邏的時候見過蘇萍嗎?」我被楊主任的話給說的懵了一下,包裹不是她拿來讓我送到B-11給蘇萍的嗎?怎麼現在又跑過來問我?我剛想問什麼情況,就聽到楊主任又說,「B-11的蘇萍消失了。」「消失了?什麼消失了?」我一下子還沒明白過來楊主任跟我說的啥。「就是憑空的從監獄裏面消失了!」楊主任臉色有些發白。「怎麼可能?我昨天巡邏的時候她還在啊,而且咱們這個監獄,說實話,我不認為她有這個能力逃得掉。」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還是開口提了一句。「你確定真的看到過蘇萍嗎?」楊主任鐵著一張臉,開口詢問了一下。「之前我還真不大可能確定的了,但昨天晚上給蘇萍送包裹的時候,她明明是在裏面的啊!」我開口說道。「送包裹?什麼包裹?」楊主任很明顯的愣了一下。我怔了怔,開口說道,「就是那個裝滿紙的包裹啊,不是你讓我給送到b-11的嗎?」「我什麼時候讓你……」話說到一半,楊主任這才忽然反應過來,死死的盯着我看着,「你的意思是,我讓你送的?是我親自過來找你送的?」我也感覺到了楊主任表情有些不對勁,雖然不清楚她為什麼要加後面那一句,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沒事。」楊主任搖了搖頭,表情有些惶恐,我很明顯的感覺到楊主任這種神態的變化,自己的心裏也開始慌了。「包裹的事我會處理的,放心好了。」楊主任火急火燎的走了,留下一個滿腦子莫名其妙的我在原地。不過我本來就是個反映神經很粗的人,也沒太把蘇萍的消失太當一回事,只是把這事兒當作是自己工作中所遇到的一個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對待罷了。就是那個包裹的事情還吊在我心頭,畢竟那已經算是違反規定了,不過既然楊主任說她會處理,想來應該不會有太多問題。說來也是有些奇怪,我遇到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隨着蘇萍的死而消停了下來,腳上的那塊白斑也沒有繼續蔓延開來了,雖然沒有消退下去,不過就這麼停下來也不是一件壞事。接下來的幾天,B-12那奇怪的沙沙聲也消失了,就是每次經過B-11的時候,我老感覺滲得慌,好像蘇萍根本沒有消失,依舊還在裏面死死的盯着我一樣。過了一個星期吧,蘇萍的事情依舊像是石落大海一般沒有音訊,我這才確定了,這件事是真的被楊主任給壓下來了,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壓下來的,不過既然她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久,說沒點手段我也是不信的。一切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只有腳上的那塊白斑似乎在提醒着我,這不是一場夢。我原以為事情就這樣慢慢消散下去,而我的生活也會因為蘇萍的死而歸於平凡,那些詭異的事情會離我遠去,但沒想到,這一切僅僅只是開端罷了!蘇萍死後的第九天,我按照慣例巡邏完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洗澡呢,我房間的門被人給敲響了,我問了句誰,回答我的是一個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我怔了怔,這監獄裏啥時候來男人了?不是只有我一個男的嗎?雖然心裏好奇,但我還是過去開門了。開門看到的是一個頭髮有點斑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看到我後怔了怔,問我是不是新來的。我說是,然後他就說他是上一任在監獄裏頭巡邏的獄警,讓我叫他老陳就可以了,這次回來是想要拿自己落下來的東西,我注意到老陳的左手只有一半,看上去就好像是被人直接用刀把半邊手掌給砍下來一樣。我就讓開身子讓他去翻找,畢竟我也沒帶啥過來,犯不着怕他偷。老陳在床底下翻了好一會兒,這才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箱子,擦了把汗,笑着說了句沒想到真在這裏啊,就拖着箱子想要出門。就在他快出門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我的腳踝,臉色大變,慌忙抬起頭來仔細地打量我。我被他看的有點兒慌神,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就在這時候,他的目光又定在了我的腳踝上,我能夠注意到他的眼神變了,那是一種我無論用多少語言都說不清楚的眼神。然後就聽到老陳用顫抖的聲音問我,「你收了那錢?」「啥錢?」我心裏一慌。「這時候你還想着糊弄誰啊,你是不是把那第一套人民幣給收了?」老陳沉聲問了一下。我被老陳這話給問懵過去了,他肯定不是在詐我,他連那是啥錢都知道,我馬上反應過來,他好像說過他是在我之前上一任夜班巡邏的獄警,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就在我腦子快速轉動的時候,老陳認真的看着我,開口說道,「我不管你收沒收錢,但作為過來人,我給你一句話,如果你收了錢,那就快點把這錢給燒了還回去,別因為一些小錢而丟了命!」燒了還回去?我下意識的開口說道,「這玩意兒都燒了,還要怎麼還回……」話說到一半,我就不敢繼續說下去了,整個人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僵在那兒。的確是有一種說法是燒了就可以把東西弄過去的!紙錢不就是燒了祭鬼的嗎?我又想起了剛收這錢的那會兒,我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那首詭異的歌謠在我的腦海里徘徊著,我開始有些害怕了。我一臉驚恐的看着老陳,嘴巴都合不攏了,心裏一慌,開口說道,「那如果我把錢給弄丟了呢?」老陳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二話不說,直接扭頭就走,我跟在他後面叫了他好幾句他都沒有搭理我!這回我是真慌了,這到底是啥意思啊!難道這個女子監獄裏,真的鬧鬼不成,我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腳踝上的那塊白斑,一下子忽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一晚上我都沒敢睡覺,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去找林小琳打聽老陳的地址,巧的是老陳正好和林小琳住同一個小區,她還真知道。知道了地址,我尋思著空着手也不是事兒,又去超市上稱了幾斤水果,這才朝着老陳家走去。到老陳家時,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應該是老陳他媳婦兒,開門的時候見我手裡提着水果,還挺歡迎我的,結果一聽我是從監獄裏來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還來找我們家老陳幹嘛?嫌害的我們老陳還不夠嗎?」我被老陳他媳婦兒這話弄得有些迷糊,啥叫害老陳?這時候老陳也聽到動靜出來了,見到是我,驚訝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讓我進去說話。剛進去坐下來,我就慌著對老陳說,「陳哥,您也是過來人,千萬得救我一命,起碼也要告訴我這到底是啥情況吧!」老陳看着我,沉聲說了一句,「我就叫你小王吧,小王啊,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忙我幫不上啊,這樣吧,看你今天又是送禮,又是上門的,心眼兒也不壞,我給你個忠告,甭管監獄裏給你開的工資有多高,這工作是不能要了,趕緊去把工作給辭了,有多遠走多遠,說不定還能保住你一條命!」我被老陳這話給說傻了,開口問,「我一個退伍兵不幹這能幹啥啊,難不成還去當保安?」「這我可管不著,反正當時是差點要了我的命。」說完,老陳把自己那隻被砍掉一半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看到沒,當時我把手上長白斑的地方給砍了,這才保住了一條性命逃出來!」「你的意思是,要是想活命,我也得把長白斑的地方給砍了?」我看着老陳,開口說了一句,心裏卻有些不大樂意了。老陳砍得是手,還是左手,最起碼影響不大,我這長白斑的地兒是腳踝,砍了那裡,我不得變瘸子啊。見我有些不大樂意,老陳訕訕一笑,「反正我這話是說到這了,信我,你就把工作給辭了,至於你腳上那白斑的問題,我也給不了你什麼建議,畢竟我自己也是瞎琢磨著把手給砍了的。」我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去對着老陳開口說道,「按照你昨天晚上說的,那錢收不得,你那錢是真燒了嗎?」老陳點了點頭,「是燒了,還好給我的是這錢,我一下子找不到出手的地兒,不然真花了可就晚了,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在監獄裏面千萬不要信任何人,那裡邊可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人!」不要相信任何人?老王的這句話把我給弄懵了。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之前楊主任的舉動,她好像很怕收到那錢……而且她還特地就B-12的事情給我說了下。她肯定知道點什麼。我有些坐不住了,再三問了下,確定老陳啥都不知道了,這才起身打算回去,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再藏着掖着也沒啥意思了,我得找楊主任問個清楚才行,總不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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